而且最最近几天外面对于他们家到底有几多钱可没少推测,但是让陈小舒放心的是,各人都照旧不知道他们之前去关府给关家小姐做饭得了谢礼的事情,所以各人对于他们的推测顶天了也就是个五六十两。
陈小舒带着来福婶他们很快也熬制出上乘的酱料来了,将酱料放在上好的木桶里存起来,就等着那些加盟商们来拿。
想必这几天他们也在家里苦苦练习酱香饼和胡辣汤的做法,到了第四日,也就是八月初十这一天。
这是各人约好的一起开始做生意的时间。
前一天晚上他们就来拉走了酱料,至于县上的另有其他镇上的,都是八月初八就拉走了酱料。
而且他们不像是青牛镇的加盟商,离陈小舒家近,可以随时来买酱料,他们来往未便,只能一次性拉走好几十斤。
镇上的居民八月初十这一天出门上街,意外的发现,镇上消失了好几天的酱香饼和胡辣汤又泛起了,而且还不只是一家。
在西市上有两家,其余的县城南边、北边、东边各有一家,一共是五家,而且他们的酱香饼摊子都统一的支起了陈记酱香饼的招牌。
原来各人还以为是这几家都是冒名跟风做酱香饼的,但是买了之后一尝似乎不是这样的,这味道,嗯,跟原来那家卖的明白就是一模一样。
有好奇的客人问了才知道,原来这叫什么什么连锁加盟模式。
总而言之,这些打着陈记招牌的酱香饼都是得了陈家真传的,这酱料都是原主熬的。
这个消息在镇上流传开来,各人便放心的去买了,尤其是住的离西市比力远的人,原先想吃这个酱香饼还要走老远到西市去买,现在好了,出了家门用不了几步就能买到正宗的酱香饼了。
·······
陈林慕心不在焉的看着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关橦昕,没想到这位大少爷竟然来到青牛镇书院念书了,还跟自己做了同窗。
想起适才他是被院长亲自送进来的,陈林慕越发肯定了他的身份特殊的推测。
只是这位身份特殊的大少爷为什么要来到青牛镇念书,他还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陈林慕的心一直都半悬着,生怕那天在陈林萧家的事情使得自己给关橦昕造成欠好的印象。
就这样,陈林慕惴惴不安了一上午,先生讲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一页书也没有看进去。
到了中午先生一离开,只见关橦昕将书本放进书箱,便离开了教室。
“林慕你认识他?”
陈林慕的同窗挚友张秀泽看到陈林慕一直盯着关橦昕看,便问了一句。
陈林慕回过神来,忙摇头道:“不认识,怎么你知道这个关同窗的来头?”
张秀泽耸耸肩道:“略知一二,我听我爹说关家来了两位从省城来的贵客,想必这位关橦昕关同窗就是其中一位。”
张秀泽家里也是青牛镇数得上的田主,所以与关家一向有些来往。
陈林慕听了他的话之后,心砰砰的跳了两下,这位关橦昕竟然是从省城来的。
心下的结交之意愈甚。
张秀泽将书籍整理好,拍拍陈林慕的肩膀道:“林慕走吧,先去吃午饭。”
他们一出了书院的门,便看到门口不远处有一个摊子,陈记酱香饼的招牌高高的挂着,门前已经有许多的同窗在排队了。
陈林慕的心暮的悬了起来,在心中悄悄祈祷可千万不要是陈林萧与陈小舒啊。
大夏朝虽然不禁止商人科举,但是士农工商的阶级划分依然存在,念书人大多以经商不齿,对于满身充满了铜臭的商人十分鄙夷。
陈林慕在书院里一向以陈家耕读传家自居,也博得了许多先生与同窗的好感。
要是现在被他们得知,自己的亲弟弟就在行这些最低贱的商贾事,那他在书院里一定会被讥笑。
陈林慕心下不安,但是又不敢体现出来,只能一路被张秀泽拉去摊子之前。
当看到在摊子前忙活的是一对中年匹俦,陈林慕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张秀泽一脸兴奋道:“林慕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就是原来西市那家陈家酱香饼的加盟店。”
陈林慕一脸懵逼,道:“什么是加盟店?”
这倒是把张秀泽问住了,其实他对于这个加盟的形式也不是很了解,只是听别人说过一嘴而已,便摆摆手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这里的酱香饼是正宗的就行了。”
陈林慕皱了皱眉,他不明白陈林萧和陈小舒怎么会把赚钱的生意主动往外传呢。
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回家,自然也就不知道三合村的事情。
买酱香饼的时候,陈林慕装作好奇的样子问了问摊主。
摊主便简朴的给他解释了一下加盟的意思,陈林慕不由得悄悄咬牙,没想到陈林萧这个病秧子竟然还真的将生意做起来了,而且还越做越大。
想起适才摊主说的要加盟就必须先交三两银子的加盟费,陈林慕便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自己手头越来越紧,原先自己偷偷存的那些私房钱都快花完了,再没有钱,自己还怎么和同窗一起吟诗作对,交流情感。
陈林慕便盘算主意,要抽闲回一趟三合村,他就不信了凭借自己的智慧才智,还不能让陈林萧乖乖的把钱拿出来。
自己未来可是要做官的人,要是现在差池自己好一些,就不怕到时候自己有了利益不给他?!
不得不说,陈家四兄弟,其收上都是十分自私的人,包罗陈林萧的原身也是如此。
在陈林萧和陈小舒还没有穿越过来之前,陈林萧明知道陈小舒在家里受到千般折磨,但是为了自己不被赶出家门,就眼睁睁的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陈小舒受苦受难,从不为她说一句话。
陈林英自诩自己是宗子,是陈家的一家之主,外貌上憨厚老实,缄默沉静寡言,但是内心却十分的狠辣,对于自己妻子和其他人对于陈林萧和陈小舒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甚至默默纵容。
陈林苇就像是一块滚刀肉,唯利是图,恬不知耻。
至于陈林慕,这就是个衣冠禽兽,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前程,对于其他人,从未体贴过。
而陈家的媳妇们,只能说一个比一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