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延赫气鼓鼓地从羡林楼出来,却远远地遇见了淑妃邰维楚往羡林楼的偏向去。
邰维楚看见了仲孙延赫,走过来给仲孙延赫请安,问道:“皇上今天不是去冬猎吗?怎么心情这般欠好?”
“朕没有心情欠好,倒是淑妃,这么冷的天你不在漱玉宫好好待着,往羡林楼跑什么?”
“皇上爱重洛意欢,臣妾听说洛意欢被太后责罚,心里特别担忧,所以特地带了老家的特效药前去探望,不外既然遇见了皇上,想来不如借花献佛,由皇上转交意欢女人最为合适不外。”
“……维楚啊,你有心了,只是啊,你究竟是嫔妃,去探望意欢欠妥当,别让母后又要伺机找她不是。”仲孙延赫说道。
“是,多谢皇上教诲。只是皇上是臣妾的良人,意欢女人是皇上爱重的人,臣妾理应前去探望……只是臣妾也知道……皇上现在忧愁满面想必除了担忧意欢女人的伤,也很是担忧藏湫王君和皇上一样爱重着意欢女人吧……”
“你乱说什么??这些胡话都是哪个糊涂蛋和你说的??”
仲孙延赫很是不满地问道。
“皇上恕罪,不外是宫里太监宫女这些奴才的闲话而已……不外难道不是吗?今天许多人都看见藏湫王君亲自扶着洛意欢女人回了羡林楼。这藏湫王君毫无架子,对意欢倒很是真心照拂啊……说来洛意欢得皇上爱重……就算封为藏湫君后……也不算逾矩。”
邰维楚试探着说道。
“……”
仲孙延赫抿了抿嘴,若有所思,但是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邰维楚看着仲孙延赫的反映会意地一笑,清清嗓子说道:
“臣妾私心觉得啊,这女人啊,虽然都是靠男人掩护庇佑,但是女人都是如水般柔善的……想来意欢女人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却对王君颇为差异,也是因为可怜王君曾经为质盛京多年,格外怜惜吧,女人嘛,都是这样的。”
“呦,臣妾和皇上说多了,延长皇上了,臣妾告退。”
邰维楚微微欠身,付托侍女把药交给皇上身边的人,请安离去。
……
黄昏,夏滁回到了仲孙延赫身边伺候,仲孙延赫看了他一眼说道:“呦,你还知道回来啊?”
“……皇上,不是皇上让奴才看着藏湫王的吗……奴才是看着藏湫王走了才回来伺候的啊……”夏滁一脸不解地说道。
“哎,而已,你也无错,只是朕这个天子格外的脆弱,哎。”仲孙延赫摇摇头说道。
“…………”
一时间夏滁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仲孙延赫又唱哪处。
“你怎么?难道你觉得朕不够脆弱吗?夏滁,朕都是装的,其实朕真的很是脆弱,你说是不是意欢也觉得朕很坚强,什么事情都能一小我私家默默扛……”仲孙延赫捂着脸颇为痛苦地说道。
“皇……皇上……您……您……”
“罢,罢,都让朕继续,谁来体谅朕的无奈,痛苦,伤心,惆怅,另有无边的寥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