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标题只是代表了邬嫦岫的态度,然鹅并没有什么用,邬嫦瑗照旧追封了圣德皇后,和文宗天子仲孙政一起葬于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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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孙延赫来到了凤仪宫,夏滁刚想摆驾,仲孙延赫冷冷地说道:“不必。”
仲孙延赫径直走进了凤仪宫,来到正殿问道:“嫡太后呢?”
邬嫦岫在一边听见嫡太后,眼皮子动了动,她走过来问道:
“延赫好大的架子,也不行礼问安,你就是这么参见自己的嫡母太后的吗?”
“太后娘娘,皇上现在已经是皇上了,您应称天子,而不是直呼皇上的名讳。”
夏滁提醒道。
“哎呀,仲孙延赫,你到现在照旧不会管教奴才啊。”
邬嫦岫冷笑着坐下,“你以为自己现在当了皇上厉害了不是?你还不是得巴巴地来到这里认哀家这个嫡母太后?说来也不怪你,你不外一个婢子生下的,又那么中意洛意欢那个丫头,难不成你未来也想虢王朝世代君王生母都是婢子吗?”
“婢子?朕的生母和太后一样都是邬家的小姐,何来婢子一说?而且朕已经决定,恢复生母的清白,追封为文宗圣德皇后,和父皇一起葬于皇陵。”
仲孙延赫走到邬嫦岫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母后当年很是冤枉了朕的生母,朕念在母后是朕的嫡母,就不让母后偿命了,到时候还麻烦母后去朕生母圣德皇后的灵前俯首请罪。”
“你做梦!仲孙延赫你疯了吧?邬嫦瑗不外一个奴婢,也想成为什么圣德皇后?!还想和大行天子一起下葬这基础不行能!!大行天子只有哀家一个皇后,从来没有第二个!”
邬嫦岫拍案而起,“至于什么清白什么请罪,那时候哀家是皇后,她是奴婢,哀家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何罪之有?!”
“呵,邬嫦岫,你不行笑吗?你总是强调圣德皇后的身世,如此畏惧圣德皇后与父皇一起下葬,不就是畏惧又嫉妒,嫉妒生前死后父皇身边心里都只有圣德皇后,从来没有你这个可笑的皇后吗?”
仲孙延赫冷冷一笑,退后几步说道,“就在这个地方,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打了我的洛意欢,我曾经以为你若是愿意让步,朕愿意为了好歹身上带着邬家血脉的事情给你留个颜面,如今却是不用了,以前我是皇子,亲王,太子,都要一再隐忍与你,母后是,意欢绝不行能再是!”
仲孙延赫看向夏滁,夏滁拍拍手,竟然进来了一队太监,仲孙延赫坐到一边坐下,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土,说道:
“你最在意的,不外是凤仪宫,凤仪宫带给你和你家族的皇后尊荣,凤仪宫代表着你是你心上人的正宫发妻。”
“但是邬嫦岫,你也不想想,这一切原来都不属于你,而是属于圣德皇后,你什么都比不外圣德皇后,心性,样貌,胸襟,包罗父皇的真心。而你攻克这些这么多年,不外是因为你有一个好母亲,一个邬家嫡女的身份!”
“逆子!你想做什么!”
邬嫦岫指着仲孙延赫气得满身发抖地问道。
“邬嫦岫,大梦不外一场空,你该醒醒了。”仲孙延赫目光一寒,“给朕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