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什么不行能？”老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适才只是想起了一个相关的看法而已。”林悠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什么看法？”老头问道。
他知道林悠喜欢科学方面的知识，对这个时代人类的学科也多有研究。老头有些想听听看林悠有什么新奇的想法，看能不能让他线人一新。
“听说过熵吗？”林悠声音有些平淡地开口。
“商？”老头喃喃作声。
熵这个词老头没有听说过，林悠随手拿了张纸，写给了老头。
“熵是什么？”
“听说过热寂学说吗？就是宇宙是不停进行熵增的一个历程，最终宇宙中的一切都市陷入热寂之中。”
“怎么讲？”
“就是说，如果宇宙是一个关闭的系统的话，那么随着宇宙从开辟之初开始，凭据现代科学的说法是奇点爆炸，一瞬间释放无尽的光和热。这股力量推动了世界的运行，当这股力量平息了下来，宇宙也就成了一片热寂。”
看着老头一脸迷茫，林悠顿了顿，用一种比力容易理解的说法向老头解释道：“就好比一条河流吧，为了利用水流进行发电。就必须在上流修建一座水坝，水坝需要修高，在上流不停积贮着河水，当到达了一定量的时候，就开闸放水。最终在开闸的那一瞬间，积贮着的水流会化为一种恐怖的动能声势赫赫而下，这一历程的起因是因为水的重力势能，在这股重力势能的作用下可以形成一股引发水坝发电的机械能，最终转化为电能。但是在这股重力势能耗尽之后，狂暴的水流回复了平静，机械能就会停止，那么我们也就不能再利用水流来发电了。”
“这就好比宇宙由奇点大爆炸发生，这一历程不停释放光和热，宇宙也随着膨胀起来，但是到了某个界限，一切都将回归平静，整个宇宙的热量都市趋向于平稳，这个状态也就是热寂。”
老头似是有些明白林悠的说法了，开口问道：“那么这个跟你的本源有什么关系？”
“宇宙是一个不停熵增的历程，那么为了逆反这种熵增的历程只能倚靠熵减。”
“熵减？”
林悠点了颔首，说道：“有一种说法是缔造生命就是一个熵减的历程，有序的生命。”
“熵减”老头喃喃道，他想起了以前流传的神话故事，想到了许多。
为什么女娲缔造人族会有大好事加身，成就混元圣人。
为什么祖巫后土舍身化轮回，也有大好事加身了。
原来都是为了延缓熵增的历程，于天道是有大好事的。
缔造有序生命，增加变数，延缓熵增吗？
“这么说的话...”老头看向了林悠，一种想法隐隐约约泛起在脑海之中，尚未成型。
但是林悠知道老头想说什么，笑道：“不觉得我那个灰色本源很像在做熵减吗？”
“嗯？”
“降生于光热之中，却又吸收光热。”
“噗嗤。”老头没忍住，大笑起来。
“小子，你也太能扯了吧。”
“谁知道呢？于无序之中降生有序，实现生命的延续，不是很切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吗？不是常说天地万物没有绝对，无论何时何地都尚有一线生机吗？”
“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虽然不想认可，但是后面几句水平蛮高的。”老头咂咂嘴，品味着林悠后面几句话的意思。
“但是？如果真的是灰色漩涡本源的料想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会是你呢？”老头的目光有些凝重。
简直，这确实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天上不会掉馅饼，当金乌本源泛起异常的时候，并非林悠是天选之子，而是因为东皇太一。
那么这个从金乌本源之中破裂出来的工具又是啥，跟妖皇有关联吗？
老头的话让有些头昏脑胀还没彻底清醒的林悠瞬间脸色黑得想块破布一样。
但是幸亏林悠经历的事情也变多了，并没有自怨自艾起来。
而是笑了笑，说道：“这不是一时间地突发奇想嘛！横竖那灰色漩涡本源是不是我说的那样也说禁绝，也别想太多了，就随便好了，横竖我的日子照旧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说完之后，林悠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老头，有听他们说什么时候开始进行超凡普及吗？”
说到这个，老头正色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龙影便急遽过来转达指令，我凑巧也听到了。据说是准备在军区内部先试行，到时候会部署一场大交锋，挑选出来一些种子，究竟普通人类也没有指望他们能上战场。”
“计划让一切都有个适应期吗？会不会太晚了。”林悠有些担忧。
“放心好了，做好我们该做的事就好。船到桥头自然直，担忧太多也没用。”
林悠点了颔首，没有多想，究竟他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团糟。
老头是在林悠情况好转之后离开的，接下来的时间他也有事情要忙。
他已经同隐龙会那边建设了相助关系，双方互通有无。
老头是准备回去把巫族内一些跟武道有关的工具整理出来，跟隐龙会那边交流巫族的一些文籍。
对于双方交易的事情，林悠还不知情。
日子在林悠放心养伤的历程之中来到了开学。
虽然林悠已经没有去上学了，但无奈怙恃并不清楚，为了不让怙恃过多担忧，林悠只好按着以前上学的时间点出门，在老头古玩店待上一天。
心里也在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事，便盘算主意过段时间跟家里大人商量外面留宿的事情。
凭据林悠自己的说法美其名为提前体验大学生活，锻炼独立自主能力。
......
时间一晃而过，老头的古玩店之中依旧冷清。并没有什么客人上门来。
不外倒是因为和隐龙会那边互通有无之后，店里腾出了不少空间来。
林悠倒是有时机也摆放着一张躺椅和老头一起提前过上了养生的生活。
这种日子还没有几天，林悠就觉得无聊到发慌了，今天闲得无聊，林悠便向老头提议对古玩店进行了一番大整顿。
说干就干，两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在一阵灰尘之中，林悠捂着鼻子，最终照旧忍不住了，有些不耐地开口问道：“老头，你这是多久没收拾了？”
多久？
老头闭上眼睛想了想，眉头跳了跳，还真是想不出确切的时间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人啊，一上了年纪，对于往昔的回忆也就只剩一些依稀的影象了。”
看着老头这副样子，林悠放弃了吐槽的想法，他已经有些习惯老头的作态了。
那绝对是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林悠怀疑要不是巫族的使命感驱使着他，或许老头只是一条咸鱼。
林悠不停地把书籍给小心翼翼地取出，拿到后院去晒，散发掉书籍的霉味。
老头则是把那些尘封地巫器再次取出，好好调养了一番。
看着那些凌乱地巫器，老头有些感伤，巫族曾经的瑰宝，如今却是躺在角落里吃灰尘。
“老头，这些书籍都纪录着什么？怎么这么随意抛弃，也欠好好保管。”
“一些巫族修炼的狂想而已，我都莫名其妙怎么生存下来的。”
“哦，我能看看吗？”
“虽然。”
林悠点颔首，找了个地方看起了书来。
老头也不打扰林悠，自顾自地做起了自己的事来。
林悠所看的书籍是关于巫族的一些假想。
许多内容是空洞没有依据的。
林悠也绝不在意，就当在消遣，在打发时光。
两人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老头每天开店睡觉，林悠则是在翻阅书籍。
日子一天一天已往。
今天，王山来到了古玩店。
邀请林悠和老头前往军区进行观礼，林悠倒是有些兴致，老头却是摆了摆手拒绝了。
开玩笑，他对去寓目别人小朋友打架可是真没兴趣。
看着老头有些无趣地样子，林悠倒是没有过多在意，而是随王山来到了军区之内。
悍马车在军区内咆哮，林悠倒是有些怅然若失，曾几何时，会知道自己有天会这么随意收支军区。
“王叔，待会有什么观礼？”
“一场特种兵的综合竞技！”
林悠点了颔首，带着些许好奇。
林悠和王山赶来的时候，烦琐的开幕宣言已经讲完。
一队队士兵出列，准备着进行综合竞技。
林悠有些好奇这不会是王山特意踩着时间进来吧。也没过多想，而是和王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特种兵的队伍方块里，排列得整整齐齐，每小我私家都穿着着迷彩服、作战训练鞋，一个个剑眉挺立，气宇轩昂。
在人群之中，林悠倒是发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
“王叔，那几个不是飞虎营的吗？”林悠指着方阵块之中的几人问道。
“那几个小子啊，照旧不错的，当初可是被我狠狠练习出来的。”
林悠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现在这些人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不够看了。
一群在后天修为彷徨的特种兵，林悠觉得自己打一群不要太轻松。
虽然，这种想法只是想想而已。林悠还没有那么狂妄。
角逐是一场大混战，场所是一小我私家为营造的野外情况，让特种兵在里面同台竞技，获胜的条件是不停收集对手身上的勋章代号，到最后优中选优，勋章多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