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去时候,询了掌事的太监,得知了永璘正巧在上刘夫子的课。
书房里,永璘磕磕绊绊地背完了《蜀道难》,正一脸委屈地看着刘夫子。
刘夫子坐在案桌前,喝着茶,扫了一眼案桌上的戒尺。
“十七阿哥,体现得不错,将文章誊录十遍,明日上早学交于老夫就行了。”
“还……还要誊录么?”
永璘嘴角一撇,眼睛努力地眨了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心情。
刘夫子见状,眼神一横,镇住了永璘:“学习是没有止境的,小阿哥莫要错过这念书的大好时光啊。”
接着,刘夫子掀开了书本,开始讲起了文义。
昨天夜里熬夜背书,今早又起来的早,永璘实在是想睡得紧,听着听着脑袋就开始摇晃了起来。
刘夫子坐在案桌上专心致志地讲学,起初还没有注意到永璘的状态。
等他讲了一阵子后,口舌干燥忍不住又端起了茶水,刚喝下去一口就看见了底下打着瞌睡的学生。
刘夫子给气的直接摔碎了茶杯。
“哐当”一声,惊醒了睡觉的永璘。
永璘被惊醒后,脑袋不知所措地张望了一下,心里一阵发慌。
陪读的一个小太监常何也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家主子。
“朽木不行雕,孺子不行教也。”刘夫子拂衣而去。
永璘赶忙追已往:“夫子。”
出了书房门还没追几步,就看见了和刘夫子攀谈的巴林氏,此时巴林氏手里还牵着初念。
永璘看着三人直接愣呆了。
小公主的眼睛里皆是懵懂,而巴林氏见他却是意味深长。
“夫子,本宫有事要同十七阿哥说说,你将十公主带进去听学。”
初念感受到即未来临的血雨腥风,乖乖的随着夫子进了屋。
……
自从四年前,令懿皇贵妃逝去后,十七阿哥的归宿就成了后宫最大的问题。
去了魏佳氏,后宫就该以舒妃为首,愉妃次之,然后才气轮获得颖妃巴林氏。
可舒妃身子骨欠好,没过多久也没了,愉妃又不管这些杂事,所以十七阿哥就给过养在了巴林氏的膝下。
说实话,巴林氏自己也就挺喜欢永璘的。
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无子,永璘平日里头嘴甜也长上她那宫里转转,巴林氏也就稀罕有这么个小阿哥。
永璘灵巧是灵巧,可这小崽子三天两头地让她头疼,最让她看不下眼的就是永璘的学业。
旁人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念书高”,夜夜挑灯学习。
到了永璘这儿第一要紧事是吃,第二是习武,夜夜挑灯学习基本不行能。
武堂的陈夫子不授课,永璘除了学文便没了其他琐事,可就算这样,十七阿哥的学业考核照旧不外关,巴林氏都急上眼了。
最后,她总结出了一个要领:不行就上手。
这一上手,小阿哥就老实多了。
究竟巴林氏的后台够硬,永璘哭鼻子的时候任凭他是跑遍工具十二宫照旧皇上的起居宫,都没有用。
最后照旧得老老实实地回来,乖乖拿起了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