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程正东修养再好，听到程昱的话之后也气得满身发抖。
程正东哆嗦着嘴唇说：“给，给老夫拿笔墨来。”
仆人递上笔墨，程正东提起笔“刷刷刷”写了两行字之后封了起来，将信封递给随从说道：“立即送回京城。”
张有德面如土色。
虽然不知道程老夫子写的是什么内容，但这个问题基础不用细想。
一只大象脚踩下到鸡身上，轻轻一脚和用尽全力的一脚，有很大区别吗？
...
饶是程正东修养再好，听到程昱的话之后也气得满身发抖。
程正东哆嗦着嘴唇说：“给，给老夫拿笔墨来。”
仆人递上笔墨，程正东提起笔“刷刷刷”写了两行字之后封了起来，将信封递给随从说道：“立即送回京城。”
张有德面如土色。
虽然不知道程老夫子写的是什么内容，但这个问题基础不用细想。
一只大象脚踩下到鸡身上，轻轻一脚和用尽全力的一脚，有很大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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