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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的偏执朱砂痣

第154章 拆字,往昔的定格之音

江少的偏执朱砂痣 靡芈 2160 2020-10-03 07:07:00

  这日,唐潇直接拉着云舒去了位于T市郊区的一处香火旺盛的寺庙。顾之薇曾告诉过他,当年唐脉就是在这里为他求的平安符。对于,自己将平安符弄丢一事,他一直铭心镂骨。

  云舒看着大门上面的云山寺三个大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唐潇没说,直接抬脚走进去。将自己半年的人为全部捐了香火钱,一一拜过寺庙里面的所有佛像,然后找到主持大师,替锦瑟求了一个平安符。

  云舒看着拿着平安符一脸笑意的唐潇:“这就是你送给锦瑟的结婚礼物?”

  “嗯。”唐潇点颔首,笑着离开了寺庙。

  云舒站在原处,看着唐潇潇洒离去的身影,心底某种情感迁出了丝。

  或许这并不珍贵,但一声平安,却道出的是唐潇心底最诚挚的那一抹祈愿与祝福。

  ……

  对于母亲,徐九卿找寻的脚步一直在行进。他不止一次回到当年一家三口生活的小城镇,可所有的工具都如秋季的落叶被深冬所埋在了地底下。

  那一间曾装载过他们一家三口欢喜的小屋子,墙上缠绕着从地底下冒起来的青藤,大门墙边有着流浪狗流浪猫借居的痕迹。他想,这也算是一种幸福的苏醒。

  徐九卿坐在屋门前的石阶上,看着小街小巷所穿插的市井人生,怎么看都是他的生活里面的一场缺失。

  对于一场寻找,就似一场攀登。你一步台阶一步台阶的上,当你以为到了终点,可以瞧见你心底的云海。才发现,你所往前的不外又是另一座遮挡你眺望终点的山峰。

  徐九卿对于母亲最后的影象是让他念念不忘的温暖,他被母亲紧紧地拥在怀里,他感知到了属于母爱的那份暖,却无法感知母亲的鲜活。

  他问了徐涵多次,当年为什么不将他母亲一起带走我。对此,徐涵始终无法找出能说服徐九卿,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所谓的缘由,不外只是因为门第差距,世俗看法。这样的理由,徐九卿不需要。他想要知道的是母亲是否还在世?

  当年,徐涵带着徐九卿离开这座小城镇。曾将他重伤昏厥不醒的母亲安置在了镇上的医院,而且给了他母亲家人一大笔钱,至于厥后如何,他并没有做过多的询问。如今想来,实属一种过错。如果无法带她离开,也应该时常体贴一二,也不至于让徐九卿寻母无门无路。

  当年的医院早已拆掉,所谓的家人也已搬离住所不知去向。至于徐九卿的母亲,是死是活,也就无从得知。

  基于此,一开始徐九卿对于徐涵的接近是排斥的。在他眼中,徐涵是将他与母亲的刽子手之一。

  可一下子脱离了自己原本熟悉的生活情况,被人拉着跳进一个完全陌生的情况,那年他只是一位十岁不到的孩子,或许是徐涵的体贴徐徐弥补了他对于母亲的忖量。

  他开始变得不如最初那般抗拒徐涵的接近,可有关母亲两个字仍旧是两人之间的禁忌。一旦提及,便会招惹徐九卿藏匿在心中多年的恨意。

  亦如此时,他能做的只是静静地陪在徐九卿身边。他坐多久,他便随着站多久,不敢询问,不敢诉说一个字。

  不远处有几位拆迁办的人,正提着油漆一间一间衡宇的写着拆字。两人这才注意到这条街道的老旧,已然到了需要迎合城镇的生长,需要拆除重建的田地。恍若徐九卿的影象,正随着时间的磊砌,在一点点的裁剪它的清晰。

  当那几人走近时,准备走已往将一个朱红色得拆字落在墙上,却被徐涵抬手阻止:“这里不能拆。”

  拆迁办的人问:“你是谁?”

  徐九卿站起身:“这里是我家。”

  拆迁办的人自是不信。究竟他们已然与这衡宇的主人相同好了。他审察着徐九卿:“这是你家?那为何当初召开拆迁聚会会议的时候你不在?”

  “我们先生刚回国,自然不知道什么拆迁聚会会议。”

  “我不管你们这些。政府早已与这条街所有衡宇的主人告竣了赔偿条款,这里肯定是要拆的。”

  徐九卿开口问道:“这家屋主现在是谁?”

  “我怎么记得?貌似姓何。”

  面对拆迁办人员的傲气,徐九卿此时没有过多的盘算。他示意徐涵让开,自己站在边上,看着那个拆字一笔一划的落在墙上,在圆圈之中,酿成了一道醒目的定格之音。

  他的童年被定格;

  他的家庭幸福被定格;

  他与怙恃之间的所有影象被定格;

  一切的一切,都定格在了这处即将被拆毁的衡宇之中。若他日,再归来,他能寻找的也只是自己联想之中的梦境。

  “先生。”徐涵站在他身后,唤了一声。无疑是在询问徐九卿要不要阻止这样一场破坏?

  徐九卿无心。纵然有心,他又如何能因为自己的念想,去阻止一座城镇的生长?去阻断这样一场新旧交替的革新?

  徐九卿一直等在原地,待拆迁办的事情人员忙完,随着他们一起去了拆迁办,目的在于查探衡宇主人的具体信息。

  尽管事情人员有诸多不愿意,可终送照旧看在徐九卿回家探亲的份上翻出来衡宇主人的信息,见告给了徐九卿。

  他与徐涵拿着地址找到了何姓家人,想要探得母亲的家人,获得的信息却是,这处衡宇是他们五年前从一位陈姓男子手中购入。交易完成之后,自是没有再往来,所知道的信息实在不多。不外幸亏,何姓女子还保留着其时陈姓男子的联系电话,这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离开何家之后,徐涵立即拨打了该号码。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三遍拨通时,电话才被接通。当对方听说姓徐,自澳洲来,态度可谓恭维,双方约定第二日晤面。

  徐九卿站在街边,欣赏着天边的落日,心情使然,竟觉得比澳洲的美上了许多:“对方怎么说?”

  “明日上午十点晤面。但是有关夫人的信息,对方不愿多说。只说晤面再谈。”

  “你确定他就是我母亲的表哥?”

  “先生,当年我带你离开的时候。确实是将夫人托付给了她的一位远方表哥,还曾嘱咐他务必将夫人照顾妥帖。”

  徐九卿转身看着他,目光带凶:“徐涵,你最好祈祷我母亲没事。”

  徐涵硬着徐九卿的眼神,心中敲响了颤音,恍若适才的那个拆字从墙上跌落在了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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