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愔在心里吐槽,这人果真是不禁念叨。
“进来吧。”
姜氿没想到她能这么痛快的给自己开门,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检查身体什么的,也就是走过场的事儿。
不外三五分钟的功夫,老张就提着他的迷你小药箱走人了,只留这对小伉俪在房间里种种尴尬。
姜氿听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咚咚的声音像是要破胸而出似的。
“你……还好吧。”
许久,姜师兄才开口缓和气氛,只是这开场白实在是太过老套。
云默愔笑了下,“不错。”
姜氿以为她说的是生活不错这几天挺好,却没想到这是夸他呢。
“几天不见随着你老师又学了不少工具。”
“害得人家妈妈没了情感连自己女儿都不记得,还来问我好欠好?”
“真是千古奇闻。”
姜氿更尴尬了。
白昼还好,就算是两小我私家干坐着也还能拼集着过。
到了晚姜氿简直就是坐立难安,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在房间里住吧,云默愔是这么个态度,怎么待着都不自在。
直接走了吧,又怕影响俩人的情感,万一她重生气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正在他郁闷到都要自燃的时候,云默愔开口了,“关灯睡觉。”
“明儿我还得去实验室呢,没空和你耗着。”
虽然是这样凶了吧唧的话,姜氿照旧瞬间就开心起来,利落的铺好了自己的专属地板床,很是满足的躺下来和云默愔道了晚安。
“小骗子,关灯。”
云默愔没有和他互道晚安兴致,只是冷冰冰的给管家下命令。
姜氿是从噩梦中惊醒的,他梦见有小我私家面兽心的魔鬼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供。
吓得不行的人猛然睁开眼睛,面前竟然真的有一张白得可怕的脸,被黑漆漆的情况趁着,就像是杀人索命的鬼魅。
而且,她手里确实拿了把看上去极其尖锐的刀。
“默愔?”
姜氿抖了半天才发现这人有点儿眼熟。
不知道什么情况的人稍稍恢复了些理智,开始挣动身子,却是发现自己满身上下都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完全转动不了。
“默愔,你这是干什么呀?”
“咱们有话好好说。”
云默愔勾起嘴角,“没什么大事儿。”
“就是觉得这绳子你应该会喜欢。”
姜氿带着疑问去看,这哪儿是什么绳子啊,明白就是辛家独占的钢索,而且照旧他那天用在云玟身上的那几根。
上边儿还带着云玟的血迹,是因为自己下手太重勒出来的。
“明明已经处置惩罚掉了,她怎么会找到?”
云默愔笑得极其阴森,乐成让姜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喜欢吗?”
“我特意去那树林里挖出来的。”
姜氿皱起眉头,若果说刚刚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这可能只是偶然的话,现在已经完全确定这就是云默愔找来的他的罪证。
那天云默愔醒了之后,为了让她相信云玟的事儿就是一场梦,他费尽心血的处置惩罚掉了所有的相关的工具。
而其中的大部门,就埋在了后院的小树林里。
“你都找到了?”
云默愔笑得清冷,“姓云的最擅长的就是找工具和选质料。”
“你以为挖个坑埋点儿土就能瞒过我了?”
姜氿态度老实的劝她,除了说出来的话不入耳之外,一点儿毛病没有。
“我知道我欠好。”
“可师母的事儿已经这样了,我得想措施往前看。”
“总不能往后的日子一直纠结于已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