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咦……嘿…”出生几天的小女人比刚出生的样子有了一点点变化,似乎是白了点?
这小身体还太脆弱了,林妙芝只敢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女儿小小的手里,看她无意识的抓住自己的手指,咿咿呀呀的说着婴儿的语言,内心的那种宁静无以言喻,似乎脑子里一下子就没了那些烦恼。
“嫤珠?嫤珠,这是妈…娘亲取的名字,你是娘亲的掌上明珠,是娘亲的宝物哦,好听吗?嗯?”林妙芝用手指跟女儿玩乐,看着她因为自己抽离手指而随处乱看就情不自禁的笑了。
“嗯…呵…”女儿小小的,全身另有点红红的,就是这么小小的人儿啊,呱呱坠地,会牙牙学语,会蹒跚学步,会慢慢有自己的想法,会陪伴自己在这陌生的世界许多年,许多年,也或许,是一辈子。
嫤珠还小,没一会儿就睡了,林妙芝让人把她抱到旁边的小床上,原来想让嫤珠跟自己一起睡但是她还没出月子!
现在的日常就是吃“月子餐”,逗逗嫤珠,再让春穆不知从哪儿请来的古代版推拿师推拿。这日子真是太惆怅了。
……
“大人,这里有个邀请函需要您过目。”
好吧,她照旧有公务要忙的,究竟是一个“县级干部”,每年另有绩效考察呢。
只不外是暂时让春穆帮个忙而已。
“常家?哪个常家?”明知道她还没出月子就送来邀请函?对头吧?拉黑!
“主子,常家是林侍君的外家。”其他的啥也没说。
林侍君的外家?那就是“侧妃”的娘家?
“适此阳和方起,万物生晖之际,鄙府兹定于辛卯年六月二十五日于鄙府举行祖老太君五十大寿,鄙府素感君之高洁,守望相助,唯有今之盛况以邀,未知何当以谢。
白鹿访于深山,苍鹰会于崖边,且以谢君之顾,以此思之,诚邀莅临。”(自百度改编)
六月二十五,今天初五,刚恰好是出月子第二天。
“推掉,就说我生嫤珠伤了身体,需静养几月。”等自己再想的清楚一点。
“是。”
看着春穆拿走公牍和差异的信封,林妙芝不止一次叹息,这个“私人秘书”培养的真好。
门外扫除的小子们有人面不改色,有人微微一顿,再一眼看去,又全是认真干活的模样。
“推掉了?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生下了我们常家的孩子吗?”常家在汾城的分居家主收到下人的密信,十分不解。
按理说,一名女子都愿意为你生女儿了,那不就是认可了孩子的父亲吗?不就应该亲近这个男人的母家吗?
这么好的时机,这么好的时机……
唉,可惜了。
收到常家邀请函的人家也是这样的想法,想虽然的认为林知县会去赴宴,也未认真探询一下林家近况,等到时赴宴时才发现她们最想要看见的人基础不在。
“申时,听说她今天没有允许去加入老太太的寿宴,我心里很惆怅。”
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部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