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姬不由得冷笑:“认真是打的好算盘,一个是与否的答案就要收一锭金子。”
“自然也不是每个问题都要收一锭金子的。但我看千小姐似乎只准备了金子,那便只能笑纳了。”沈湫月望着桌上的金子,露出垂涎之色。
千月姬气恼,她本想问的自然是天下大事,一锭金子一个问题自然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谁能想到今日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风月令郎,又事关自己的姐姐林星,总归不能不问。
可千月姬也不傻啊,这里是在她的土地,又不是她亲自上了评说天下阁,随便找小我私家去拿点钱还不容易嘛。
想到这里,千月姬皎洁的一笑:“那么敢问湫令郎,若要问关于风月令郎与慕星令郎的问题,该是何价钱?”
“若只问是与否,二两银子即可。”
这二两银子一个问题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可算得上是天价了,但千月姬也没想着还价。
起身拉开了门,对守在门外的周粥道:“周粥,你去取些二两一锭的银子来。”
“是。”周粥没有多问,只是照做。
“问吧。”沈湫月也没有纠结于先收银子再回覆,究竟这桌上的金子可不比银子更值钱嘛。
“风月令郎是否女子?”
“否。”
“风月令郎是否来自千氏?”
“否。”
千月姬连问两个问题,获得的均是否的答案,显然是将自己先前的推测均是推翻,一时间愣住。
片刻后再次开口:“风月令郎与慕星令郎有仇?”
“是。”
“那与星芒女人呢?”
“否。”
千月姬松了口气,那就还好,只要不是冲着林星来的伤害林星就好。
“风月令郎是否喜欢星芒女人?”
“人心难测,恕我不知。”沈湫月不答。
千月姬不由得又想到风月令郎曾经说过慕星令郎接近林星另有目的。
故而又问:“慕星令郎接近星芒女人是否另有目的?”
“人心难测,恕我不知。”
千月姬气恼:“那你知道什么?”
沈湫月想了想,道:“若你问的是关于慕星令郎与星芒女人,我倒是知道一些,但要收一锭金子。”
千月姬来了兴趣,想都没想便推了一锭金子已往:“说。”
“我知道慕星令郎喜欢星芒女人。”沈湫月对于得手的金子自然没有推辞的原理。
“你不是说人心难测你不知道吗?”千月姬这才意识到自己明白就是被沈湫月给戏弄了。
沈湫月憨憨一笑:“人心确实难测,我也确实不知,但这是我家阁主说的啊。”
“你家阁主?”千月姬对评说天下阁的阁主本就很有兴趣,如今重生了好奇,“如此说来,若要问人心,我必须得亲自上一趟评说天下阁了?”
“千小姐想问谁的心?”沈湫月同样好奇的凑近了千月姬。
千月姬也没有隐瞒:“我想知道夜阑齐天王是否有意天下?”
“夜阑齐天王自然是心怀天下的,至于是否有意皇位,那我便不得而知了。”沈湫月又道,“对了,阁主不收金银,若是千小姐想找阁主问询,建议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否则定是亏的。”
对于沈湫月的“美意提醒”,千月姬只想白眼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