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是想找点儿刺激，照旧想玩点女孩子该玩儿的？”
“快成年的人了，都不小了，肯定是玩点儿刺激的啊。都没意见吧。”
“那我不去了。”
这是上学期，楚零第一次询问她们的时候。
“唉，楚零，你说的地方是哪儿啊？”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确定是想去那中混混去的地方，而不是纯粹找刺激。找刺激我可以带你们去蹦极、去攀岩，但不是去那种地方。”
“哎呀行了行了，就是去那种你说的混混去的地方。怎么着，你去得，我们就不行了？我比你壮呢。”
这段是那天晤面的时候，楚零再三确认。
一切清清楚楚，没有胁迫，没有威胁，全程自愿。
“怎么，还要继续吗？”楚零勾唇浅笑。
手指插入额前厚重的刘海儿，把刘海儿向上撩起。食指勾下鼻梁上的平面眼镜，眯着眼笑。拉开了冬季校服外套的拉链，手抄着口袋，懒洋洋的站姿。
没有度数的眼镜挂到夏季校服的领口，像挂墨镜一样的挂着。
笑。
这才是楚绫。
眉眼飞扬，一双飞扬的丹凤眼勾人得很。
“另有疑问？”楚零眯着眼问。
“你动手的事，可是事实！”教导主任转了话题，“动手打架是不争的事实。”
“别。”楚零轻嗤一声没个正形的笑，“可千万别不分青红皂白给我扣这么大顶帽子，我早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教导主任见这人不正经，怒道：“楚零同学，这件事情很是严肃！事情严重的话是会记过的！”
“我说，我好好的正当防卫，怎么就成了打架闹事儿了？我还见义勇为掩护了我们宿舍的四个女孩儿嘞，不全校表彰就算了，还给我记过？！”
“你！胡搅蛮缠！”
“我说老师，您这可就错怪楚同学了，我们几个可都看着呢，那时候我们和七中，七中以为她们是我们二中的，七中的人就要打她们，楚零同学为了掩护自己才不得不动手的。那四个女生一看到七中的同学，丢下楚零一小我私家跑了。”
这么一说，在场有些看王凝绘四人的眼光有些变了。
成年人还能明白，可十七八的少年，正是以为凭着兄弟哥们儿就能走天下的时候，尤其是男孩子，更是满腔热血，最不能接受叛逆。
这下子，四个女孩儿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楚零看着义正言辞的杨鹏余，笑了笑，比了个嘴型，杨鹏余点颔首。
楚零说的是：保密。
楚零看着尴尬的教导主任：“那老师，我先回去了。”
教导主任也欠好阻拦，就干看着楚零离开。
楚零临走之前看了看杨鹏余，杨鹏余悄悄地摇了摇头，他能解决，不用再麻烦楚零了。
楚零先一步离开了。
她教出来的，连这点事儿的处置惩罚欠好，还待在七班干嘛？
楚零出了办公室，拐进了茅厕。
头发收拾好，校服拉好，眼镜戴上，拽了拽冬季校服的长袖，把指尖都缩进长袖，依旧是乖女孩的模样。
看了时间，已经过了七八分钟了。
楚零透过刘海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心道：早知道不装X了，收拾起来真浪费时间。
睡不醒的恐龙
绫姐：好忏悔啊……%>_<%，以后在也比这么干了…… 几天之后：绫姐：烦死了，不装了，喂，我是楚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