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里面依旧喧华,在众人来到三楼以后,也没有丝毫减轻。
第三层的面积并不大,也就是一百多平米的样子,相比一二层真的少了许多,唯一的房间大门紧闭,楼下嘈杂的声音很难让人听见门后的消息。
不外这对白染墨没用。
“十七小我私家,或者十八个。”白染墨开口,他概略能够感受出里面的人数。
江北岳有些惊讶,“这么少?”
“你知道楼底下有几多他们的人?”白染墨反问。
“不知道,但我觉得他们形成不了有效的战斗力。”江北岳不屑的耸肩。
而此时,米格已经轻轻敲响了第三层的木门。
起初无人回应,米格又加鼎力大举度敲了几下,过了十几秒钟,门才被打开,一个秃头壮汉骂骂咧咧的探出头,“谁啊!”
说完,秃头壮汉就看见了米格,“哦,这不是米格‘大盗贼’吗?”
“是我……”米格都快哭了,他捂着脸,一点也不想被认出,但显然做不到这点。
“那这几个干嘛的啊?”秃头抬头看来一眼众人,视线最终落在了白若雪身上,“呦,这女人不错啊。”
白染墨眼眸微动,上前一步挡在白若雪身前,“你是烂牙帮的人,对吧。”
秃头男人一愣,随后笑道:“对,你谁啊?”
“白染墨。”
“什么鬼名,干嘛的。”
米格见谈话越来越不妙,火药味逐渐变浓,便连忙插嘴道:“他们是来见鬣狗的。”
“什么?”秃头男人一愣,看向米格,问道,“他们算什么工具?”
米格暗自咂舌,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偷窃被发现,引来的祸殃吧,现在米格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说辞,然而时间并不允许,一时间显得磕磕巴巴的。
这让秃头男人心生疑惑,他可不能是小我私家都往里面放,“米格,你不会以为自己一句话就能让陌生人进来了吧。”
米格的脸色更苦了,他立誓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偷错了人,他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秃头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他挥了挥手,“没理由就都赶忙走!”
说完,他就要扣上木门。
而这时。
“等会,”江北岳上前一步,顶住木门,冷眼斜视对方,“谁让你这秃子关门了?”
秃头男人一愣,没想到这一出,停顿了几秒之后,立即怒喝道:“你小子想干嘛!”
“我想进去。”江北岳如实回覆。
“你有什么资格……”秃头男人猛地加大了关门的力度,然后他怔然立住,因为他无论如何发力,江北岳抵住大门的手臂,都如山岳般厚重,基础无法撼动一丝。
“没什么资格,爷就是自大而已。”江北岳猛地一脚揣在门上!
咚!!!
瞬间,整个木门被直接踢开,那秃头男人也被震退。
米格瞪大眼睛:“你在干什么啊!”
只见现在秃头男人撞在一面墙上,墙右侧是一条过道,通往三楼内部。
白染墨拉着白若雪跨进门内。
“你!”秃头男人捂住胸口,艰难的站起。
然后被江北岳一拳砸晕。
江北岳从最一开始就没计划宁静谈判——因为和这群忘八基础没发讲原理。
不外白染墨仍旧嘱咐江北岳,待会不要急着动手。
如今,他们这里的消息显然也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所以,当白染墨来到三层主厅的时候,十几号人已经抄家伙准备干架了。
他们握着砍刀,拿着手斧,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似乎出笼的猛鬼一般,死死的盯着众人。
大厅之内有几张桌子,另有好几个沙发,空间不大,如果打起来的话,会相当拥挤。
“你哪的人,敢来烂牙帮找事!”一个年轻人朝着白染墨怒吼一声。
另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惊呼一声,“米格,你怎么在这?”
米格连忙转身,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白染墨扫视一眼,这里总共十六小我私家,发动的相当迅速,看上去这些武器早就备好了,是专门用来搪塞突发情况的。
不外现在他们遇到的情况不太一般。
白染墨淡然问道:“你们,谁是鬣狗?”
十几号人微微一怔,随后微微抿嘴,过了一会,才有小我私家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穿着皮革外套,手持银色弯刀的瘦高男人,他用极其纤细的声音冷笑道:“你是来找我的?”
白染墨微微颔首。
鬣狗扫视众人,眼神在白若雪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又回到了白染墨的身上,“那你可真不客气。”
“客气的人很难见到你。”白染墨微微抬头,反而像是身居主场。
“你想要干什么?”鬣狗似乎很有闲心,竟然没有直接动手。
白染墨自然也乐意顺着说下去,“我想见见你们的头领,听说他黑白通吃,知道不少工具。”
鬣狗:“你想见老大?”
“没错。”白染墨平淡的回复。
“你们凭什么去见我们的头?”鬣狗质问。
白染墨闻言,抓住了身后的米格,将他拉倒了自己身前。
米格肩膀哆嗦,抬眼看向鬣狗,尴尬的笑着,“嘿,鬣狗年老。”
“这不上回扔粪坑里那个吗,”鬣狗皱眉,“他谁来着?”
“米格·庞德修斯,”一个帮众回覆,“咱们帮里面,除了‘蝰蛇’外,最好的扒手。”
鬣狗玩着手里的弯刀,饶有兴致的问道:“哦,这么说,是这小子带你们来的?”
米格吞咽着口水,希望事惠临头白染墨能救他一把。
“对。”白染墨颔首称是。
米格想死的心都有了。
“哦。”鬣狗看了一眼米格,眼中杀意稍纵即逝。
白染墨没在意鬣狗的眼神,而是接着说:“这小子偷了我们的工具,我觉得烂牙帮的头领有义务对此表达歉意,用最实际的方式,帮我解答一些问题。”
鬣狗闻言一愣,他身后十几个帮众也瞪大了眼睛,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在重复相互确认眼神之后,才意识到不是错觉。
然后,整个房间就进入了令人窒息的缄默沉静之中。
良久,鬣狗大笑作声。
“哈哈哈哈,你想要我们的头,给你致歉,哈哈哈哈……”鬣狗笑着,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缓过来,抬眼说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轻而易举闯到这里很厉害啊?”
江北岳耿直无比:“对啊。”
“天,你们的想象力和缔造力,比我妹夫四岁的孩子还要天马行空,”鬣狗摇着头,“你们真应该去演话剧,在这活该的时代,说不定还能给世界带来欢喜,哈哈哈哈哈哈……”
白染墨:“你们应该致歉,我没有开玩笑。”
“因为偷了工具?”,鬣狗继续大笑。
白染墨:“你认为这很正当?”
鬣狗一怔,笑容凝固,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正当。”
白染墨微微颔首,“看来您是明白人。”
但鬣狗话锋一转,喝道:“你个婊子养的,跟我将执法,我偷你们的工具,怎么了!”
白若雪:“好无赖啊!”(高声)
“咱们到底为什么跟他空话?”江北岳捂住额头。
白染墨缄默沉静了片刻,“我本以为,他作为一个小领导,几多有点脑子。”
鬣狗怒喝:“别说偷,我就是打死你们,也没人敢管我!”
江北岳瞟了一眼鬣狗:“现在你怎么想?”
白染墨叹气:“是我多虑了。”
鬣狗:“上,给我干翻他们,那个女人留着,打完了另有的玩!”
十几小我私家向前迫近。
江北岳:“那现在咋整。”
白染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