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穴虽然恶性强,但发生几率确实很低的。
其实冲穴不会令伤者死亡,但极有可能会让伤者成为废人!
钱宇若没有后背那伤,定是不会冲穴的。
尚且他武艺不精,逞能救美,咎由自取了。
赵坚明听后犹豫了一会。
他站了起来:“师妹,我去告诉师傅,你在这里留着陪钱宇罢。”
“不如先送往大同馆罢!”陶蝶回道。
田力说道:“事不宜迟了。”
“那就烦请你送我师弟去往大同馆了。”赵坚明向那酒馆青年男子欠身道。
“无妨,若不是为了救我们,这位少年也不会这样!”那中年男子说罢掉头去取马匹。
“谢谢二位叔叔了!”赵坚明谢道。
“无妨无妨!”田允摆摆手。
田力回道:“几位少年,我们另有些事情要办就不多陪了。”
“且去吧!为了我们延长了不少时间吧。”陶蝶说道。
“后会有期!”田力和田允回道,径直出酒馆之门向远处跑去。
这田力和田允虽和田无名同本家,但早已没有关系了。
这远古田家也分为了好几家,各家也已相互独立,互不干预干与了。
赵坚明马不停蹄马上往尚贤馆跑去,而钱宇则有陶蝶陪着由那酒馆兄妹二人骑着马车送去。
钱宇此时神魂颠倒一般,没个魂一样,胡言乱语起来。
“啊呃呃呃!”
“好啊呜呜呜......”
陶蝶一旁看着心惊胆战,生怕钱宇路途之中出什么意外。
“钱宇!你怎么样了?!”
钱宇恰似没有听到一般,神色苍白。
“女人,放心好了,冲穴这现象我也曾听过,不会殃及性命的。”中年男子慰藉道。
陶蝶心中也徐徐释然。
一刻钟后,尚贤馆下。
此时太阳已过子刻峰,一位青年男子大步流星,疾步如飞,跑了进去。
“师傅!师傅!”赵坚明喊道。
那鲁苍浩和阮枫亭正与于且宗聊天。
“咣当”赵坚明气喘吁吁地轻轻将门推开。
鲁苍浩望见赵坚明神色焦虑,站了起来征道:“怎的了?”
“钱..宇他冲穴了!”
于且宗神色一转:“什么?!”
鲁苍浩愤然吼道:“怎么回事?!”
阮枫亭不知这冲穴的寄义,一脸茫然地望着鲁苍浩。
“冲穴是什么啊?”
“赵坚明,先喝口水吧!”鲁苍浩倒了一杯茶水与他。
“谢师傅!”赵坚明一口喝光。
他一路不停歇往回赶,口干舌燥等必是强忍着。
赵坚明便将这酒馆内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们。
鲁苍浩听后沉吟道:“钱宇这小子,到也是个行侠仗义的孩子了!”
于且宗说道:“这名家的人也太嚣张了吧!竟在我们墨家土地行这种无耻行为!”
“还得谢谢两位墨家叔叔!”赵坚明谢道,“若不是他们我们便已经......”
“救你们的应当是田力和田允了。”于且宗回道。
“他们住哪里,我得要好好去谢谢!”鲁苍浩回道。
于且宗笑道:“那二人乐善好施的很,脾气也怪,不喜别人谢恩的,若是去了,必是要赶你们走的。”
赵坚明补道:“诶,钱宇目前应当到尚同馆了吧,师傅我向你求个情!”赵坚明神色一转道。
“晓得你的意思,我们道家本就以济救苍生为己任,这事我不与你们追究。”鲁苍浩回道。
“但这冲穴,诶!”鲁苍浩叹道。
阮枫亭满腹疑团,问道:“鲁伯,赵哥哥什么是冲穴啊?”
鲁苍浩回道:“是能让一小我私家废掉的病!”
“啊!”阮枫亭叫道,“怎么废啊?”
“以后再也无法动用元气了。”赵坚明回道。
“当务之急照旧先去大同馆吧。”鲁苍浩说道,“于统领,这大同馆在哪个方位?”
于且宗补道:“这尚同馆是那医家之人所开,与我们墨家关系密切,我也熟悉的,不妨我也随着去吧,也好跟你们带路!”
“那真是谢谢不尽了!”鲁苍浩双手抱拳道。
赵坚明也谢道。
“无妨!你们是客人,我作为东道主应当的!”于且宗回道。
“且与我来吧!”
这于且宗领导道家众人去那墨家马厩拿马,骑罢便往医家大同馆骑去。
且不提钱宇伤势如何,却话那相里府下。
相里府失事,衙门定是回前来勘察的,可这一次,衙门也只是排出一位捕头前来象征性地询问一番就离开了。
相里昭深知其中内情,断言是这仇水和衙门县令也有运动了,也不知再隐瞒自己的实力,将自己的亲信们用机关鸟送信方式一一招来。
相里府此时里里外外都被相里昭部署了墨家子弟都是自己的亲信们扼守着。
那墨家统领杨铁,黄问等人都守在这里。
相里昭在庭院中彷徨踱步,迟迟等不来田无名等人。
他心中忌惮着:无名服务利索得很,如今已已往大几个时辰,想必是......
他想着想着,愤然拳头一甩,将周遭的三个树齐齐震动。
“仇水!”他暗道,“既然你这么无情,那也别怪我无义了!”
相里昭原本心想,自己与仇水本是一家人,内斗起来不仅大耗墨家实力,还会有损墨家团结之名誉。
奈何这仇水竟然如此狠毒,对自己两位亲信下辣手!
相里昭心中望着望上空。
“白贝,高浩,王青,吴狄他们等人怎么还来?”相里昭向身旁的杨铁问去。
杨铁,一身镖黑,沉吟着:“不应该,白贝一向准时的很,已经发出了一个多时辰,他们不行能不来的。”
相里昭倒吸一口凉气:“怕是......”
“相里上统!”相里昭正在沉思着,突然被这声音打断。
墨家子弟叫道:“门外传来的。”
杨铁问道:“什么人?”
相里昭辨得声音,那是墨家女统领之一白贝,白爽的妹妹。
他快步走来喊道:“快快开门。”
墨家子弟将府门打开。
众人向门外望去。
那白贝脸色苍白,大口吸气地倚在柱子上。
手握一把砍刀,半脸已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