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道那鲁苍浩阮枫亭等五人被达生观赶出,五人心中自是悲凉,互诉真情。
向北边走了约莫半里路,找到了一家客栈名为洛云。
此时已快接近亥时,五人一路奔忙,再加上适才这么一闹,早已疲惫。
“掌柜的,来三间房!普通的。”鲁苍浩进入其中。
“好,这位客官稍等。”掌柜拿起店薄。
将鲁苍浩等五人姓名,籍贯,职业以及到何去何从,干什么事都一一询问纪录。
“客官,共六百铜钱!”
“我们住两晚!”鲁苍浩回道。
“好嘞,一千二百两。”
“诶,真是的,不能自制点吗?”陶蝶一旁说道。
“师傅,我带了些钱,我来付!”钱宇赶了过来。
“不,我来!”赵坚明也走了过来。
鲁苍浩谢绝:“不需要,”
“这边请!”一位年轻女子,身着青衣,从楼上走来。
五人随着她上了楼,来到西边拐角处。
这路上,两点点着油灯,走廊暗黄一片。
“客官,这三间即是了。”
“好,谢谢!”钱宇回覆。
分房自然是鲁阮一房,赵钱一房,陶蝶独自一房。
房间里方桌条椅,朱漆镂窗样样都有。
“幸亏你鲁伯身上还带了些钱,否则就要露宿街头咯。”
阮枫亭点颔首,心不在焉,一直站在门外。
鲁苍浩将行李顺好,额头已经出汗。
骂了一句:“狗达生观,一群欺人的畜生!”
转头一望,阮枫亭耳朵贴墙,专心致志的样子。
鲁苍浩疑惑起来,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背。
“亭儿,在干嘛呢?”
阮枫亭转过头来回道:“我在听听隔邻那小孩在读什么。”
原来阮枫亭他们走来之时,隐约传来孩子的声音,似乎是在念书。
“鲁伯,我纳闷,隔邻那小孩读什么子曰,什么学而时...之啥的,还蛮津津有味的。”阮枫亭纳闷道。
“哦哦,那应该是儒家的门生了。”
“啊,另有儒家啊!”
原来那阮枫亭自从茂元林事件后,一直生活在道家五重山下,对外界的门道一概不知。
“嗯。”
“儒家是干嘛的?”
“他们吧,主张仁什么的,横竖一大堆礼教!”鲁苍浩说道,“他们的首创人还曾请教过咱们道家祖师爷呢!”
“那我们道家不就是天下第一家嘛?!”阮枫亭眼睛瞪大地望着他。
鲁苍浩点颔首:“那肯定是的。从高祖开始到现在,哪一位天子不是用的咱们道家思想,休养生息,清净无为。”
阮枫亭笑笑:“鲁伯,没看你文艺过频频,这次可高峻上了!”
鲁苍浩笑道:“你这小子,行,有木桶去打点水洗洗吧!”
他站了起来:“我去看看钱宇他们几个。”
正要出门,赵坚明赶来,面红耳赤
“师傅,你快来!钱宇他......”
鲁苍浩听后神色大变,赶忙来到隔邻钱宇厢房。
阮枫亭也跟了上去。
走进房门,钱宇趴在床上,神情痛苦。
鲁苍浩坐在床边,扶住钱宇:“怎么么了?!”
“后背!后背...”
鲁苍浩听后一把掀起钱宇衣服。
钱宇身后发紫,尤其是正中间紫中带红,尤为显著。
鲁苍浩轻轻碰一下那正中间,钱宇便叫疼连天。
“亭儿,坚明,你们扶住他。”
二人从命扶住他。
鲁苍浩伸出右手,慢慢聚集元气,向那钱宇边上发紫水平最轻的部位靠去。
“怎么样?”
“咳,许多几何了。”
鲁苍浩缓慢移动,右手轻微发力。
顷刻间,“啊!”钱宇痛喊一声。
他的背后,发紫水平越发深了,那中间紫中带红的区域已经流出血来!
“师傅啊,不能再动了,我快要疼死了!”钱宇痛的眼泪水直流。
“亭儿去打盆水来再去钱宇哥哥行囊里找出他的毛巾,快点!”鲁苍浩停下来说道。
陶蝶听闻这叫声赶来了过来。
“怎么了?”
她进门一望,钱宇身后惨状,捂住嘴巴,惊讶不已。
“怎么搞的啊?”陶蝶问道。
“呵呵...呵...肯定是那个周文亮!”钱宇叫道,“啊啊......”
鲁苍浩究竟不是懂医之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蝶儿,你去下面问问掌柜的,有没有医生,请过来看看!”
“嗯好。”
陶蝶向后正要跑去,阮枫亭端着打来的水跑来了。
“我清道人了!”阮枫亭喊着。
陶蝶向他一望,后面果真随着两人,一位成年人,另有一位小孩。
那成年人穿着儒服,一脸斯文的样子,约莫三十来岁。
孩子与阮枫亭差不多,约莫七八岁,有点怕生,跟在那成年男子身后。
“哪里找的?”赵坚明问道。
“就我和鲁伯包厢旁边的,听到叫喊声,正巧我要送水回来,请来了,懂点医术呢。”
“在下儒家魏仁,道长你好!”魏仁走了进来作了个揖,“这位是我的儿子,魏理。”他搂了搂身后的孩子。
“你好,在下鲁苍浩。话不多说,魏仁兄,烦请您救救我的徒弟!”鲁苍浩回了个揖恳求道。
“我刚刚听你儿子短暂说了,我也懂些医术,特来资助的!”
“啊...不是...”鲁苍浩支吾着。
“那是我鲁伯!”阮枫亭一旁回道。
“啊,冒犯了冒犯了!歉仄!”魏仁说道。
“没事没事......魏仁兄来看看把。”
魏仁走上前去,望那钱宇后背。
眉头一皱:“这......”
“怎么了?”众人问道。
“你徒弟是不是被人封过脉。”
“是的。”阮枫亭帮着鲁苍浩回覆。
“这应该是血脉封住,仍然强行走动,动用元气导致的!”魏仁叫道,“理儿,去我盒子里拿些酒来!”
魏理拿来一小瓶酒递给魏仁。
魏仁拧开盖子,猛嗅一口。
“鲁道长你们来扶住他!”
鲁苍浩接替阮枫亭扶住钱宇。
只见魏仁左手徐徐沿其后背倒酒,右手二指伸出,连续出指!点在钱宇后背轻微发紫之处。
那指法,快不及眼,你若是亲眼去望,定会眼花!
约莫七八息,那紫色便已有所好转,开始透露出肉色。
钱宇神色也有了些好转,大喘一口:
“谢谢你!”
但是,这指法只要迫近钱宇那一块紫而发红的部位,钱宇即是痛苦呻吟。
又过了一会。
“不行,他中间这块伤的太重,我的‘百花点‘起不了作用了!”魏仁站起来摇摇头,“要是我能再苦练几年就好了!”
“那怎么办啊,魏叔叔,求求你救救我!”钱宇着急了,“师傅!”
鲁苍浩心中也是焦急,汗如雨下:“魏兄,另有措施吗?”
魏仁踱步道:“诶等等,我想到了一小我私家绝对能就他,而且就在这里不远,你们一定能请到他的!”
“谁?!”众人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