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所有的一切恢复正常,那些化不开的疑团依然没有眉目。
言诺希坐在办公室翻看着这几天公司待处置惩罚的文件。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桌上的文件也都聚集如山。
她正专心地审阅着手边的文件,许是太过用心的缘故,就连严斌开门进来,她都没有觉察。
“小姐,没事吧?”
言诺希听见响声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严叔。
“严叔。”
严斌看着她走神的模样,又将适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小姐,你没事吧,我听秋实说得我提心吊胆的。你也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手机打不通。家里电话也没人接。”
“哦,没事严叔。您别担忧。有秋实陪着我呢。”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平静的笑容,镇定自若。
严叔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处置惩罚公务的模样,瞬间悬着的一颗心落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言诺希放下手中的文件,这几天她想了许久,如若这件事与项链无关,那肯定是身边的人所为。
虽然她还不知道那人是谁。
“严叔,这件事,我怀疑是里面的人。”
严斌皱着眉头,心领神会的说:“你是说……”
“事情总归要查,就先从了解南府的人着手。”
严斌徐徐点了颔首。
蓦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巨大的响动在办公室内传来。
严斌和言诺希同时看向门外。
顾乘风狠绝的眼神直接锁定言诺希。
她眉头紧蹙,忽感一阵强烈酷寒的寒意朝她袭来。
“严叔,你先下去。”
严叔充满担忧的眼神紧紧盯着她。顾乘风阴霾的脸,他不是没有看见。
“没事。”
言诺希镇定自若地说道。
严斌犹豫不决的走出了办公室,关上门之前特地往她的位置瞟了一眼。
她照旧一如既往地平静,瞧不出任何异样,他这才轻轻将门关上。
“坐。”
言诺希冷静自持,纵然眼前的他看上去有太过明显的怒意。
“项链在哪儿?”
他试图将快要发作的怒意压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言诺希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项链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顾乘风咬着压根,朝着言诺希走了已往。
危险悄然靠近,顾乘风阴沉的脸冷峻的凑到言诺希面前。
“言诺希!——”
“项链——在!哪儿?”
她看着他阴森得犹如狼一般的凶狠眼神,和他满身上下散发至周身的危险气息。突然间笑作声来。
“呵——”
“顾总,这是做什么?是要抢么?”
顾乘风黑着脸,“宋小染被人绑了。”
言诺希转过脸来,满脸震惊的盯着他。
从他这个神情看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只是——
她转动着椅子,从另外一边站起身来。
“绑她的人要项链?”
说完,她又转过了身子,依然镇定自若的说“那顾总应该第一时间去找裴凛熠而不是我。”
顾乘风一听,泛着阴冷的双眸突然之间投出光来。
他似乎太过急切,以至于忽略了这最重要的问题要害。
幸亏她的这句话,或是有意地提醒着他。
顾乘风缄默沉静着离开了言诺希的办公室,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她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不屑地摇了摇头,又继续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严斌一直站在门外,看着顾乘风从里面走了出来,才伸进半个脑袋视察着办公室里的状况。
他看着桌前认真专注地看着文件的她,这才放下心来将房间的门轻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