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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宫粉和她的邻居们

第四十七章 被审判的宫粉

小妖宫粉和她的邻居们 南天一瞥 2090 2020-03-04 12:34:29

  “是她!松树前辈,是宫粉害的绿萼姐姐。”

  朱砂看着突然冲出去跪在地上的洒金,不由得捏紧了手指。

  不是不怀疑宫粉,除了她们三个没有谁接触过药物。可是,宫粉真的这么狠心要毒死绿萼吗?

  虽然朱砂从未给过宫粉好脸色,那只是因为她为绿萼打行侠仗义,恨宫粉装傻充愣上位。

  但她们,终究是同乡同族的花梅姐妹。朱砂不能相信,宫粉会做出谋害同族之事。

  而且,一旦说出来,势必会牵连修玉前辈。植医只是怀疑,说不定不是竹髓丹所致呢?

  是以,朱砂犹豫不决,不知该不应揭发宫粉。但是,一向懦弱胆小的洒金却冲出去了。

  朱砂想,洒金定是认定了宫粉是凶手,要为绿萼鸣不平。自己却犹犹豫豫,真可耻。

  “你是谁呀?”持寒问。新晋小妖从未入得了他的眼,除了宫粉是总督还勉强认得。

  “晚辈洒金,乃花梅一族。绿萼姐姐受伤后,晚辈也一直陪伴其侧,对这些事情很清楚。”

  “行,具体情形你细细道来。但是,禁绝有不实之言,否则即是诬陷之罪,你可明白?”

  “晚辈清楚。莨菪片晚辈没见过,但是竹髓丹确实是宫粉拿来的。晚辈亲眼看见她偷偷摸摸地将丹药研磨进绿萼姐姐的药里,被抓到后她才认可是竹髓丹。之后她每日拿出一颗入药,给绿萼姐姐服用。”

  “洒金!”宫粉惊呼作声,不敢相信姐妹竟然会指证自己,更不愿洒金说出竹髓丹一事。

  “住口!不得滋扰洒金的证词。”持寒威风凛凛地制止宫粉。

  “竹髓丹是修玉君独门秘制,宫粉她怎么获得的?”持寒问洒金,眼神却瞟向修玉。

  “是我趁修玉前辈不注意偷拿的!”宫粉情急下撒谎道。

  “乱说!你怎么知道修玉将竹髓丹放在哪里?”

  “哈哈哈!”没想到宫粉小丫头还挺重义气,可是他修玉难道是贪生怕死之徒?“持寒前辈,这竹髓丹是我给她的。绿萼受伤,我见犹怜。送几粒丹药不外分吧?”

  “咳!”修玉竟然这般坦荡地认可了,倒让持寒逼问的话咽了回去。“修玉,你也太胆大妄为!竹髓丹是贡品,即即是你也不能私藏。这件事禀明百花仙子后再说,且断下毒之案。”

  持寒又转向洒金,问道:“宫粉和绿萼不是同族姐妹吗?她为何要害绿萼性命?你有何证据?”

  是呀!堂下寓目的小妖们窃窃私议,也有此疑问。

  “回前辈!自当上总督后,宫粉她早就不拿我们当姐妹了。绿萼姐姐也因此事不忿,脱手教训过宫粉。争执中宫粉受了伤,还谎称自己是为救梅花树。此事杏花等可以作证。”

  “杏花何在?”持寒喝道。

  “回前辈,宫粉总督受伤时,晚辈杏雨曾与迎春姐前去探望,确如洒金所言。”

  情势对宫粉很倒霉,修玉和疏荡对视一眼。

  “前辈,宫粉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对绿萼姐姐挟恨在心,所以现在借机迫害绿萼姐姐。”洒金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回前辈,洒金所言,句句属实,朱砂也可以作证。”朱砂激动地说。

  “呵呵,连她们梅花自己家的姐妹都这么说,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就知道,宫粉她一向假惺惺,看她那副样子就恶心!”

  台下的小妖窃窃私语,全然忘了是谁自愿给她们补习作业,是谁每日在州府巡逻,是谁不辞辛劳分发仙界琼浆。

  昔日,百花仙子的两条政令乃是初创,妖精们并无经验,理解的不够透彻。

  一月主梅花神,宫粉轻而易举地当选为总督。

  小妖们原以为总督一职同十二花神一般,可以轮流来做,且让她宫粉自得一个月。没想到之后百花仙子再无更改之意。

  当日投票的小妖气得跳脚、忏悔不迭。难道就让宫粉白捡这么一个大自制么?

  若只是个虚职也就而已,偏偏之后又有了宣布命令的权力和琼浆这等实打实的利益,就连前辈们也都对她恭顺重敬。

  若宫粉不是总督,修玉前辈和疏荡前辈还会高看她一眼,河伯府的婚宴还会邀请她么?

  小妖们对宫粉积怨已久,此番落井下石也不奇怪。

  利言像猝了毒的箭,从四面八偏向宫粉射来。

  宫粉知道自己不讨同辈的喜欢。谁让她容颜、智力、才干皆不出众,却偏偏担任了头衔最高的总督职位?

  可是,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各人终有一天会接受她的。

  每天出门前,岂论心情如何,宫粉的脸上都市挂上一抹微笑。

  她努力地奔跑,将已往的自己甩在身后;她拼命地学习,终于以优异的结果结业;她勤勤恳恳地为子民服务,哪怕做的只是跑腿的苦差事。

  那仙界琼浆,她的分量虽比一般的小妖多,然而全部用于治疗绿萼的伤势,宫粉连一滴也没有尝过。

  因为她在乎,在乎姐妹的情谊,在乎同辈的眼光。而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那个她仰望的君子,她不敢触及的隐秘愿望。

  宫粉抬起头,看向疏荡,她愣住了。

  疏荡前辈脸上的心情,既不是痛心,也不是纠结,不是着急,不是责备,不是怀疑,不是她所预料的任何一种。

  因为疏荡现在,面容波涛不惊。他苍蓝的眼眸那么深邃、那么冷漠,恰似在寓目一出无聊的戏剧。形同陌路,即是如此。

  自己在疏荡前辈心中,难道一点分量也无吗?

  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宫粉抓着领口,感受呼吸困难。

  然而宫粉瞥向疏荡的那一眼却被持寒认为是在求救,喝道:“休得左顾右盼!自作自受,还指望谁来救你!”

  宫粉并不为自己反驳,瘫坐在地上,捂住胸口。

  “哼!证据确凿,她这是无话可说了吧!”又有好事的小妖道。

  “持寒前辈!从适才的对话来看,宫粉和绿萼之间确实有过不愉快,或许可作为动机。虽然,也只是推测。这毒药的原质料她也有一半。如此看来,宫粉的嫌疑确实最大。”修玉越众而出,高声道。

  大珠小珠落玉盘,深为清朗悦耳。

  “然而,修玉另有两个问题不解。不如,宫粉你来为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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