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享受了一下背靠大佬的阮子歌，饭菜有人送，直播仪器有人调试，她只用坐在一旁，润嗓，挑歌就好。
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清闲的直播，只除了小博上蹿下跳，聒噪的不行，旁观了牧马人的厚脸皮，它强烈给她推荐了几首歌，说是要把牧马人的脸打肿。
阮子歌扫了一眼，《算什么男人》！只看歌名就挺带劲，但皮皮虾是什么鬼？
“小博，这些歌不合适我，曲风不合适，歌词也不太合适。”这些歌她都听过，用来喊麦，打脸确实不错，但她的直播是以古风为主，偶尔会掺杂一些现代曲目，但也是在为古诗词多做实验。
这次直播若是全盘推翻，到时候又会引来口舌，不外，那配景音，配她刚写的词确实不错，边调试电脑，边瞟阮子歌的苏力，很好奇她在写什么，便悄摸地靠已往，只见那上面写着：
相鼠有皮
牧马无皮
牧马无皮
不死作甚
相鼠有齿
牧马无齿
牧马无齿
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
牧马无体
牧马无体
胡不遄死
……
“咳！”一声咳嗽打断了他的窥视，是古斯理，苏力讨好地笑笑：“我就是看看，看看。”
在古斯理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倒是阮子歌，不甚在意地说：“正好，为了让歌词顺口好认，改动了一些地方，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差池劲。”
苏力没敢接：老多数没有看，他哪里敢第一个看，但让阮子歌一直这么举着也不是事，他灵机一动，接过条记，转身双手交给古斯理。
古斯理投来赞许的目光，接已往认真看起来，一时，病房平静了下来，阮子歌也没有在意，拿起一旁的吉他，对古斯理说：“你先看着，我演练一遍。”
苏力为了能第一时间听歌，也没闲着，速度地拿出电脑，给她把辅音调出来，阮子歌一开口，古斯理的视线立刻就停在了她身上，怎么说呢？原本东拼西凑的词，在她口中立刻鲜活起来。
“怎么样，有哪里需要改？”一曲终了，阮子歌问道。
“啊，挺好的，听着挺顺耳，”古斯理道：“所以，你是计划唱这首？”
阮子歌点颔首，“这首也挺好的，无论歌名，照旧内容都更直白，”古斯理指着《算什么男人》的歌词，问：“为什么不选这首？”
阮子歌：“我的直播是古风为主，猛然转变的这么直白，我怕不合适，而且，这歌太直白了，不太好。”
“有什么欠好的，有些人就得把话说的清楚明了。”古斯理说：“至于曲风，你们不是常说音乐无国界？我相信只要是好的音乐都不是问题，姥姥另有妈偶尔不是也听听什么乡土，爵士的，开发思维，灵感。”
“老大说得对，现在的人最喜欢直接打脸，直接杠，看着也带劲，听着爽…”苏力在古斯理“你怎么还在这里目光”的目光下，说不下去了，缩着身体，淘汰自己的存在感。
他想待在第一现场，刚刚，他调试电脑的时候发现，阮子歌里面有好几首新歌，他想第一时间听到，不想离开。
古斯理也没计划让他离开，他行动未便，苏力留在这里正好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