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别空话了,就俩人,咱们直接动手吧!”
很快那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他好歹一世子,我可不信出门就一人。”
“老大你怕啥啊!这边上都被我们困绕了!”
这话出口,车外一片缄默沉静,车内韩青儒默默攥紧了剑柄。
车壁传来敲击声,韩青儒凤眼一眯,低声道:
“敲击响到第三声,咱们就破车。”
韦臻冷静脸,轻轻点了颔首,脸上划过狠色。
外头的匪众领头两个突然转身,退远了。
长迟敲响了第二声。
韩青儒和韦臻不动声色地向南北两侧贴近。
在外头那被称为老大的人挥下手的一瞬,长迟一拳砸破车板,抽出暗格的长剑。
又险些在几名射手出剑的同一瞬间,韩青儒和韦臻同时击破车壁越出。
箭矢险些是擦着他们的头皮,钉中车厢的木板。
韦臻回望一眼,箭尾还在打颤。
一股战栗从尾椎骨升起,韦臻瞳孔一缩,与死神擦肩的极端恐惧下眼底反倒升腾起兴奋来。
而劈面第二轮放箭迟迟未到,显然没料到车里另有一小我私家。
那个粗犷的声音定睛一瞧,一个女娃娃,立即嗤之以鼻:
“按原计划,不用管,是个女娃娃。”
韦臻眉头一挑,看不起她啊……
若论刀剑,韦臻她还真比不上韩青儒,更遑谈长迟了。
可她手里有鞭子啊。
长鞭在她手中如指臂使——
四个箭手都是其中妙手,一分为二,各盯上了长迟和韩青儒。
那位老大压了压嘴角:“没想到这韩青儒另有两下子。”
他还在考量着他要去管被后人加价,突然听到两声惨叫。
长鞭抽开了一人,在接纳时又甩到了另一人的身上。
韦臻有些惊奇地发现鞭梢有些纷歧样的色泽。
收回的时候留了个心,好家伙,嵌着刀片长针呢。
韦臻嘴角一咧,怎么……就这么让人欢喜呢。
手臂一抖,长鞭挽了个花再次缠上一人,险些是呼吸间,就有数人丧了命或者躺地了。
弓箭手究竟有限,换箭亦需要时间,抓着空隙,长迟那把细长的剑舞得险些只看得见影子。
这些人看起来也有几番手脚,但是往往还没近身就被抹了喉咙,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挨了这一剑。
那老大见局势不妙,冷静脸拍了几下手。
还真被那人猜中了,这个贴身侍卫本事不小,难不成真是宫里出来的?
想到背后那人,老大撇撇嘴,他只管拿钱,四个绝好的箭手,再加这四个,就算其余人死光了,这两小我私家都别想逃脱,究竟他们也只是两小我私家。
在听到拍掌声时,三人俱是警觉,果真一旁高树上、两侧草丛中跃出几人。
那个老大一脸惊奇,不是四个吗?
事实上,出来了六个,无人觉察不远处,有人站在高处静静瞧着……
那跳出来的六小我私家划分找上了三人,不外他们显然比这些匪徒眼光好得多,并没有因为韦臻是个女子而心有不屑。
韦臻收回长鞭,警惕地看着找上她的两个高峻男人。
三人成三角站立,外围六人虎视眈眈。
“臻儿!掩护!”韩青儒暴喝一声。
险些在同时,韦臻沉下身,鞭子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