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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的作妖日常

二十四 她居然有身啦

穿书后我的作妖日常 小汘 4056 2020-03-25 07:00:00

  张余歌被警员扶出审讯室,颤颤巍巍靠在墙徐徐滑落。好大一阵子时间,警员才觉察她不是坐在地上表达伤心。地上这么凉,肯那么做的都可以被称之为行为艺术家。她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停止了哭泣,显然是伤心太过,昏厥了!

  警员赶忙叫救护车,将她送到医院。再通过她的手机联系人联系备注为男朋友的到图羽,说他女朋友晕倒了要他来医院一趟。

  河图羽坐等张余歌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师父都已经到了她还不来,他本就要打电话询问的,却突然接到这通电话。师父听到他女朋友失事了在医院,立马体现一起前去看望。于是落椴玄开着车,载着他们的师父,河图羽以及一两个关系特好的师兄弟们,几个大老爷们将脸部包裹严实,后声势赫赫去了医院。

  护士说张余歌已经送到病房了,全身扫描正在出结果。不外就目前视察来看她就是受得刺激太大了,一时情绪颠簸剧烈才导致的昏厥。约莫昏厥一阵子就好了。送张余歌来医院的警员也在,跟河图羽解释了状况。

  河图羽也慢慢反映过来,那晚那个跟他说是张余歌表弟的男生,要他好好照顾自己以及张余歌的男生,竟然没了?!难怪张余歌会受刺激晕倒,怎么会这么突然呢?

  多余的事警员并未解释,只是说张余歌的亲属们来了就好,他就先回警局了。落椴玄将人送走以后,踱步走回来。师父和河图羽一起坐在病房里,这时一位护士拿着检查陈诉单要往病房里走。落椴玄拦了一下,客气的伸手要过检查陈诉单,说由他转交给患者。护士另有此外任务,也没说什么,把陈诉单给他后就忙此外事去了。

  落椴玄展开检查陈诉单,随便看了一眼,突然整张脸蓦然狰狞!——那陈诉单上竟然写着,患者已经有身两月零两个星期!他立刻以为陈诉单拿错了,开什么玩笑,两个半月前河图羽还在病房里昏厥着呢!那时候河图羽都不认识张余歌,怎么可能有身?

  目光迅速落到底下的患者信息上,他高悬起的心立马落下来。果真是给错陈诉单了,这上面的患者信息明明写的是夏弥,不是张余歌!

  他不动声色的转头,目光锁定在服务台上。拿着陈诉单往服务台前走去。

  遥控器说,在这个世界她不会做梦。所以,张余歌是清醒的感知到自己在昏厥。只是她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眼前也是一片漆黑。这种令人迷茫的黑暗连续了很久,久到她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终于,在第N次实验睁开眼睛的时候,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映入眼帘。适应了一阵光线后,她转动眼珠子向四周望去。

  像棉花糖一样让人陷进去的软床,水晶吊灯,欧式装修的房间。整个房间的色调以暖色为主,温和的让人忍不住要在这里甜睡一百年。

  但是等等,她住的地方和河图羽家都没有这种装修的房间,这里是哪?医院?哪家医院能丧心病狂装修豪华成这样?她坐起身来,揉一揉酸痛的太阳穴,掀开被子赤着脚下床。

  “少夫人您醒了!”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位老太太的声音。张余歌被吓的一个激灵,迅速转身望着一声仆人妆扮的外国人。

  外国老太太毕恭毕敬的冲她笑着,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说道:“少夫人,我是这家的菲佣。少爷付托我好好照顾您,瞧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您醒了。哦,这真是我的失误,还请夫人能够原谅。”

  张余歌眼角抽搐,少爷,少夫人?剧情差池啊,不会换了一本书吧!

  “你等等……你,你告诉我这是哪儿?”

  菲佣毕恭毕敬:“回少夫人,这里是少爷的别墅。”

  张余歌吓到结巴,磕磕巴巴道:“你……你们少爷是谁啊?我……我又是谁?”

  菲佣脑袋里虽然有小小的疑惑,但照旧尽职尽责的不多问。回覆道:“少夫人,您是夏弥小姐。少爷是崔栩颐先生,您失忆了吗?”

  ……原来书没变!

  但是

  “为什么叫我少夫人,我怎么到这儿来的?”她记得,自己不是在警察局晕倒了然后被送到医院去了嘛,警察还打电话给河图羽来着。河图羽呢,他怎么不见了?

  菲佣的专业素养认真极高,依旧毕恭毕敬,丝毫没有不耐烦。“回少夫人,是少爷带您回来的。也是少爷付托我们唤您少夫人的,究竟您已经怀了少爷的骨血,得带回家让我们好好照顾才是。”

  !!!

  等等等等,信息量太大,张余歌一时有点接收不了。

  “你……你说什么?我有身了!?怎么可能,别开玩笑!崔栩颐在哪,我要见他。”

  菲佣回覆道:“少夫人,少爷另有两个小时下班。他付托了,没有他的命令,您暂时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我他母亲,凭什么?这是我的人权,他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手机呢,我要打电话,我要出去,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了,如果夏弥真的有身了,一定是崔栩颐得知消息后泛起将她强行带走。河图羽右脚受了伤,怎么可能斗得过崔栩颐。

  不行不行,不能让河图羽担忧,她必须得离开这里。跟河图羽解释清楚一切,然后让他带着她离开J市。世界这么大,就不相信到哪里崔栩颐都能找获得。

  她一个劲的往门外冲,菲佣倒是没怎么拦她,让她轻而易举的就打开房。可门外早已经围好了圈子,保镖们手牵手赌住房门,呈瓮中捉鳖式将她死死堵在房间内。

  “你们要干嘛,绑架嘛?我跟你们说赶忙走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保镖不为所动,围成一圈恰似铜墙铁壁似的手牵手站着。张余歌试图冲出去,最终以失败告终。这些人就像棉花一样,不管她怎么拳打脚踢都一动不动,还尽量护着她。大有你打我你的手不疼吧,要是你手疼了可就麻烦了,少爷要罚我的感受!

  再厉害的铁拳拳拳打在棉花里,又不能发泄又没实质性攻击。

  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泛起在一旁,好言好语劝着她:“少夫人,你来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少爷笑过了,请你留在这里吧!”

  张余歌靓女语塞,这话简直是霸总言情里必泛起的剧情。

  “他笑不笑管我什么事,说不定人家就是不想过早笑出鱼尾纹来呢?放我走吧放我走吧,我另有比逗他笑更重要的事情呢!”

  答案肯定是拒绝。张余歌快要气死了,把菲佣管家另有保镖赶出去以后自己坐在床上,情绪瓦解嚎啕大哭。

  林楠灏死了,她真的很伤心。为什么这时候夏弥另有身了?如果她没有有身多好,之前崔栩颐大有放过她的意思,若是没有有身,现在她正好好的待在河图羽身边照顾他,陪伴他恢复身体。

  这书的作者到底什么思路,写的剧情实在烂到爆炸。霸总狗血玛丽苏的剧情好不容易因为她张余歌这个新鲜血液扭转剧情,可是为什么又要写夏弥有身这出戏。

  还把林楠灏写死了!

  张余歌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处置惩罚自己的情绪。真的,说实话这个玄幻的世界本就让人眼花缭乱,两个月的相处让她觉得这个空间既熟悉又陌生。她一时之间拎不清到底这里的人是鲜活的生命,照旧作者笔下的文字角色。

  她活在这个世界,触摸的到,感受的到。一开始她清楚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可自从她清楚确定喜欢上河图羽以后,她的世界观就开始模糊。这个世界,这个空间,与她从前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大同小异。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她仍旧觉得林楠灏的离开是一场梦,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也许,也许可以存在复生马甲呢?也许林楠灏基础没有失事,一切都是假的呢?总之怎么也不应,不应是已经下了定论的结局。

  她哭的头昏眼花,一边哭一边想自己哭的理由。倒底是为什么哭啊,因为林楠灏的离开,因为崔栩颐的囚禁?可直到哭不出来眼泪了也没想到一个直接的原因。

  她静静的坐在床上,面上一片死寂。房间很暖,她身上是薄薄的米色丝绸质地睡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换的衣服,手机不见了,又出不去,她该怎么联系到河图羽?

  河图羽也一定很担忧她吧,对了,戒指!手上的戒指!她慌忙抬起左手,还好,戒指好好的戴在手上。张余歌将戒指紧紧攥在手心里,后背靠着墙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抱在一起。呼吸浅浅,她努力恢复着情绪。

  十分钟左右,房门“啪嗒”一声打开,接着是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张余歌没有转头,她知道自己身后站着的肯定是崔栩颐。

  “阿弥,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让张余歌听了立刻满身冒出鸡皮疙瘩来。她将脑袋从怀抱里挪出来,嘴巴抿成一条线看着前面。

  “我不是你的阿弥!”

  崔栩颐缄默沉静了两秒,轻轻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阿弥,我知道你生气了。”声音随着脚步声移动,最终崔栩颐站到她面前。他俯下身,蹲在张余歌跟前。一双眼睛认真的瞧着她,里面的温柔像是可以溺毙一头野兽。

  “阿弥,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对不起,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伤害到你。我想,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也许你会原谅我对吗?”

  张余歌目光越过他,径直盯着窗帘间隙的窗外。那是一片草地,茂密的绿草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十一月份怎么可能另有这么绿的草,身体里住着张余歌灵魂的夏弥怎么可能替夏弥原谅?

  她不言语,他也不强迫,只是自顾自讲着。

  他说:“阿弥,我其实从未停止对你的爱。我要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从前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地久天长。

  可是三个月前,医院告诉我得了乙型肝癌,我活不了多久了。于是我便开始愚蠢的设计,我设计伤你的心,设计逼你离开。我以为这样做,对你对我都好,这样做等我死了以后你就不会再伤心了。可是对不起阿弥,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应那么自私的把自己的想法做法强加在你的身上,更不应放你走以后放不下你,再去找你。阿弥,那晚我真的计划再也不来打扰你的生活,我真的已经放手了。

  可,可你有身了。

  你知道嘛阿弥,我知道这件消息的时候是何等欣喜若狂。我们的孩子,你肚子里有属于我们两小我私家的生命。就是这个小生命的泛起,让我瞬间无所畏惧。我不应那么懦弱的赶你走,不应伤害你,不管以后有几多日子,我都应该尊重你的意见,一起携手共度。

  阿弥,我们有宝宝了。阿弥,请你给我一次时机,让我用我不多的时间,尽情给你和孩子我所有的喜好嘛?你放心,我会解决好一切,好好掩护你的。等我走了以后,我的所有一切全都属于你。阿弥,给我一次时机,可以吗?”

  他的态度那样卑微,高屋建瓴的男人会为了他的夏弥低到灰尘里面。他说的故事娓娓动听,每一句话似乎都牵着心弦,一颤一颤。

  张余歌想,要是夏弥在的话,也许百分之八十会原谅崔栩颐的吧!究竟他是为了爱,而做出的公而忘私的行为。

  可是……可是她不是夏弥啊!她是张余歌,是张余歌!

  “崔栩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太过吗?”她僵直的将目光转向身前的崔栩颐,身子因为恼怒而忍不住一阵阵哆嗦。

  “你觉得,一颗好好的心说摔就被摔了,厥后再拿胶布粘起来就好了是吗?

  你说的真好听啊,因为畏惧你死了我伤心,所以索性先趁自己在世的时候亲手伤害一把,还堂而皇之的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是高尚!我是属于你的玩具吗,我是一只阿猫阿狗嘛?我没有自己的情感吗?你凭什么觉得,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伤害是对的,祈求原谅是对的。

  我有身了孩子是你的又怎么样,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爱上别人了!崔栩颐你行行好,你如果真想对我好的话,请你放我离开,不要再干预干与我的生活!我有灵魂有思想,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隶属品,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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