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一个白化病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电视台直播间中心,“我是伊万·伊万诺维奇,我的朋友称我为恶鬼。”
此时正是晚上七点,是黄金时段。
而以上的内容正在竹独市每一户人家的电视上播放。
“而现在,”恶鬼从屏幕下方提起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我正式宣布竹独国际集中市归我小我私家所有!”
“白老鼠……”被他抓着衣服提起来的的是伤痕累累的树桩,“你的嘴配张得这么大吗?”
“咕……咕噜噜……”树桩的喉咙中传出了如同溺水者临终前的求救那般无力的声音。
他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匕首,而把匕首送入他咽喉的人正是恶鬼。
一声闷响,树桩的尸体倒地。
再幸运的人也无法躲过被死亡召唤的命运,乔·拉菲尔·格林也一样。
“就是这样,”恶鬼脸上的白色胡渣沾上了几粒温热的血花,“我希望绳索帮余党、竹独建设公司,以及黑巴特先生可以配合我本人。谢谢……”
恶鬼从视野的右侧消失,随后电视的画面就酿成了雪花。
在电视前,坐着四小我私家。
他们划分是黑巴特、断臂、马尔科·奥尔巴赫、布伦希德·爱克特贝尔。
沃·索尔特站在电视旁,看着手中的条记本,说:“树桩已经死亡,绳索帮一半势力已被清除,除将军会以外的包罗尖阁组、叶格罗斯家族等黑帮全部投靠恶鬼。他的部下大部门是街头混混,也有一部门是僱佣兵,可是真正有能力的部下是被士兵称作失常上校的巴里·H·班克罗夫特。”
“而且,”布伦希德·爱克特贝尔接了话,“竹独建设公司的全部安保力量加上绳索帮和将军会也不到恶鬼的一半……”
“那么,”黑巴特毫无底气的问,“将军会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的阵营?”
“我会让沃·索尔特去游说,”她回覆他,“我和断臂另有他那个追随建设防线,你卖力去6号区确认二代白男爵的立场。”
“一定要打吗?”黑巴特看向了断臂。
“这不是空话吗!”马尔科·奥尔巴赫跳了起来,指着黑巴特的鼻子,“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树桩,而你居然在妄想宁静?”
“要清楚我们立场纷歧样,另有……”黑巴特摘下了面罩,“你还认识我吗?把我带上不归路的忘八。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你用我的钱去干了什么?是找女人吗?如果你有那个能力!”
“我……”马尔科·奥尔巴赫的腿肚子开始打抖,最后倒在了他的坐位上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
“这账我替他还了,”断臂晃了一下他的金属义肢,“所以不要再为难他了。而且,你不加入我们,连带着竹独建设公司和将军会也不会加入我们。等我们被恶鬼消灭了以后,你就只剩下你自己了,因为将军会和爱克特贝尔小姐最终会向恶鬼妥协。而你,只能在死亡与身败名裂间作一个选择。”
“原理我懂,”黑巴特戴上面罩,“要体谅一下天蝎座00后的记仇心理……”
“开始行动吧,”布伦希德·爱克特贝尔说,“如果被袭击的话,要先联系盟友。”
他们从竹独建设公司顶楼离开……
在伊达尔戈码头,黑巴特登上前往6号区的游艇前。
布伦希德拉着何博文的手,她说:“亲爱的,等这次事件结束后我们就结婚好吗?”
“我允许你,”何博文说,“我要做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绳索帮的地下酒吧里……
断臂集结了所有绳索帮的高层,并告诉他们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带着所有人前往竹独建设公司、伊达尔戈码头、安东尼奥堆栈的三角区域内。
在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和马尔科·奥尔巴赫后,他闭着眼睛吞了一小口生命之水,想起自己的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