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孩子你这个徒弟我收了,但是照旧得有个正规的拜师礼。今日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我看看啊,三日后晌午过来正式拜师。”戴老扶起耿云天说道。
二人送戴老回屋,作别后骑马便向马场行去。回到马场耿云天立马上网查了查拜师的礼仪后,慌忙的跑去问公孙义讨要一些工具。耿云天倒是提起劲头了,可公孙义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早就鼾声如雷见周公去了。
无赖之下耿云天只好去找那个饲养员大叔,大叔这次没有把耿云天当员工,但却告诉耿云天拜师没有那么麻烦,具体怎么做得看师傅得要求。问过大叔后耿云天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是好,彻夜难眠的耿云天艰难的熬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耿云天便找到公孙义“公孙大叔,我昨天查了资料也问过了其他人,不知道这拜师礼需要准备些什么,您能告诉我吗?”公孙义听到耿云天的疑问哈哈大笑:“云天小兄弟欠美意思,昨日忘了说了,这老者啊!名叫戴童,早些年蒙古族人经常邀请他加入一些仪式、聚会等,我们早就认识他,只是近几年没有他的消息,接到刘老弟的通知后才想起这位老者,托朋友才找到老者的住所。戴老为人简朴,拜师你只需准备草原三宝,土豆、莜面、羊皮袄,和戴老喜欢的鱼。拜师流程也简朴,献上礼物磕三个响头,然后递上一碗茶,师傅接过茶喝了便代表收了你这个徒弟,就这么简朴。”耿云天听完,招呼也没打直奔市里准备礼品去了。
打工时耿云天攒下了一些钱,加上张闯赔给他的2万块也有小5万了,算不上有钱但买礼品也不至于吝啬。回忆着戴老的体型,约莫1米6左右,买了件羊皮袄还精心包装了一番,批发市场付了两麻袋莜面粉和两麻袋土豆的钱,叫人送到XX马场,就直奔渔具店。
渔具店,伙计介绍了不少钓鱼的器具,鱼竿,海竿,几米到几米的,鱼钩、鱼线、桶、网、等等等等。耿云天看得头脑发烧,东挑西选的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因为自己从来么钓过鱼,河里摸鱼倒是摸过。自己想到摸鱼,瞬间心想“既然不会钓鱼爽性去摸一条。”想到这里耿云天直接出了渔具店直奔马场。
回到马场,向公孙义借了一匹马直奔河滨。到河滨时正巧碰见戴老在钓鱼,耿云天上前问候一声:“师父好!”戴老食指贴于嘴唇:“嘘!~平静。”耿云天见状立马平静了下来,蹑手蹑脚的靠近戴老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这个时候耿云天才仔细的视察戴老模样,花白的头发没几根却扎着一个冲天揪,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犹如新生婴儿般,脸上的苹果肌特别明显,要不是那稀松的山羊胡还以为是个孩童。突然戴老欢呼到:“上钩了上钩了。”耿云天顺着鱼竿看去,河面拉出一条波纹,随即戴老一提,一尾不知名的鱼便被钓了起来。戴老嘿嘿一笑:“狗鱼,不外太小。”说完便扔进了河中继续垂钓。耿云天不解问道:“师父,为什么钓上来的鱼您要扔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戴老缄默沉静了一会儿悠悠的说道:“孩子,你今天来河滨是想弄只鱼看成拜师礼吧!”耿云天正要回覆戴老伸手阻止继续道:“也算你有心了,不外不需要这么麻烦。人生就像这钓鱼一样,有时一连几天也不会有鱼咬钩,有时刚下钩就有鱼上钩。没咬钩时得去享受它的历程,你会感受到纷歧样的风物,待鱼上钩时你会感受到一丝成就感。”说道这里戴老却不说了,耿云天疑惑万分正想寻求答案时,戴老却收竿准备回家了。临走之际戴老说道:“答案得你自己去寻找,别忘了后天的拜师。”说完戴老便悠悠的离开留下耿云天一人在河滨沉思。
两日一晃便过,耿云天一直想着戴老说的话,只是怎么想也没理解到话里的寄义。晌午吃过午饭,公孙义找了一匹负重马将耿云天的土豆莜面粉驼于马背,与耿云天一同前往。两人三马在草原上慢行着,公孙义向耿云天介绍到这里的拜师流程,耿云天仔细的听着,介绍完后公孙义便喝起了小酒哼起了喝,耿云天则继续推测着戴老的话。
晌午刚过二人便来到了那间茅草屋,院落大门大开,草屋门也开着,戴老端坐在厅堂之上闭目养神,公孙义先入厅堂向戴老鞠躬行礼后便站在一旁,戴老徐徐睁开眼里说道:“开始吧!”公孙义高呼:“拜师者献礼,草原三宝第一件。”耿云天站在门外高举装土豆的麻袋,戴老挥手示意,公孙义继续高呼:“收礼,第二件。”耿云天接着高举装着莜面粉的袋子。戴老示意公孙高呼:“收礼,第三件。”耿云天将包装后的羊皮袄托于双手,公孙义继续高呼:“登堂!”耿云天托着礼品微低头颅漫步登堂,公孙义高呼:“献礼!”耿云天便停下了脚步单膝下跪低头将礼品呈上。戴老起身双手接过礼品,公孙义接着高呼:“师者收礼,拜师者拜师行礼。”耿云天单膝变双膝跪地,拱手说道:“师父在上,受门生耿云天一拜。”戴老示意,公孙高呼:“一拜。”咚!耿云天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再拜。”咚!又一个响头“三拜!”咚!耿云天再磕一个响头,磕完最后一个,耿云天保持姿势等着公孙义的指示。耿云天其实并不想拜师学艺,但见过戴老仅凭一根鱼竿就能毫发无伤的立于魔兵之中,加上知道自己并不是赵云后人后,老者的慰藉与那番深奥的话,耿云天心悦诚服宁愿拜师,所以三个头磕的重之又重。
戴老示意,公孙义端着托盘,一壶茶,一个碗“起,献拜师茶。”耿云天直起身子,双膝跪地前行,斟上一碗茶弓拜低头,双手呈上茶碗。戴老接过茶品了一口道:“好茶,微苦微甘,略带一丝青涩。”戴老品过茶将茶碗放下,起身将耿云天扶起。公孙义高呼:“谢师!”耿云天低头作揖道:“谢师父,门生将紧遵师傅教诲。”戴老连道三声好!公孙义最后轻呼:“拜师完!礼毕。”
拜师结束,公孙义拱手道:“戴老,这孩子就托付于你了。”戴老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公孙义离别戴老并嘱咐耿云天:“那我就先走了,云天小兄弟好好随着师父学习。”
公孙义走后,耿云天放好行李,在师傅的付托下在旁厅搭了一张木头床,并拉上了一道帘子。做完后问师傅:“师父接下来是不是该教我枪法了?”戴老当头一个爆栗,敲得耿云天额头发紫。说道:“走都没学会就想跑啦?去上山砍柴,回来劈咯。”说罢一脚踹到耿云天P股上。耿云天见状一溜烟的就跑了,心想师父的脾气还真是有点离奇。
一下午耿云天都在山上砍柴,黄昏时分才回到茅屋,不外那柴砍得惨不忍睹,而且只有一小捆,被师父痛骂一通灰溜溜的去做饭了。因为恒久一小我私家生活,耿云天的饭菜做的还算像样,戴老吃着也还可口。吃过晚饭,戴老又出门钓鱼去了,只留耿云天一小我私家看家。夜里耿云天躺在床上追念这段时日的事,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清晨天还未亮,熟睡中的耿云天感受到P股一整火辣,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小子,这么懒还想让我教你枪法啊?”耿云天惊醒翻身看着戴老提着油灯站在床边,摸了摸自己的p股看着师傅手中的鱼竿,瞬间知道了P股遭殃的罪魁罪魁了。耿云天懒懒道:“师父,这才几点啊!天都没亮。”戴老有点生气:“你们所要搪塞的工具会让你等到天亮吗?”耿云天挠挠头心想“也是”便问师傅:“师父,那我现在该干嘛!”戴老拿着鱼竿朝床上一挥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耿云天穿好衣服厥后到院落中,门柱上挂着两盏油灯,微亮的灯光足矣看清周围的一切,戴老在院中摆弄着两个木桶,耿云天凑上前去问道:“师父你弄这两个木桶干嘛?”戴老语气平淡道:“给你吊水用的,来试试。”说罢拿出一根扁担放在耿云天肩上,接着把两个木桶挂在扁担两头,扁担与木桶之间用一股麻绳相连。这时耿云天才看清木桶的样子,和电视里少林练功挑水的僧人一样,桶都是尖底。自己心中也明白了,这是要练功啊!“去,出门顺着水流往上走,上面有一潭水,水从山缝里流出。把那里的水打回来倒入水缸中,什么时候倒满什么时候用饭。晚了可没有饭吃喔。”戴老付托完伸了个懒腰便回屋休息了。耿云天也不敢怠慢,一是怕没饭吃,二是怕P股上再开出两朵花,像阵风似的咆哮而出。
约莫半小时后,耿云天终于走到了师父所说的那汪水潭,黑夜里看不清水潭有多大,只能借助月光看见水潭映射出的倒影。耿云天放下扁担用潭水洗脸,酷寒的潭水让他好一阵寒颤,耿云天拭舔嘴唇挂着的水珠,心道“还真甜,拜师茶时所用的就是这里的潭水吧!”
凉水让耿云天清醒,早起的困意全无。提起精神的耿云天拿起木桶开始吊水,不外因为桶底溜尖,打好的水无法放平,因此无法打另一桶水。一筹莫展之际耿云天只好蹲在水潭边想措施,片刻后似乎想到了措施,耿云天重新挂上木桶担起扁担,双手抓着麻绳,身体倾斜弯曲将右手的水桶沉进水潭,然后提起,一桶水不重约么10来斤,提起来对于耿云天来说也算轻松,随着利用杠杆原理,左手用劲将左边的桶往水里沉,只是没想到右手的桶贴在身上倾斜,桶里的水倒出来给耿云天淋了一个透心凉。耿云天口吐芬芳痛骂一声。
耿云天将桶丢在一旁,蹲在地上有点气馁但并未放弃,突然胸口白光一闪,耿云天脑中似乎看到了一小我私家吊水的画面,一样的桶,只是有个桶立于地面,那人将水倒入立在地面的桶中,然后担上扁担用刚刚耿云天用过的方式打上另一桶水,然后紧握麻绳用力下拉,勾住立于地面的水桶,然后担起水桶。
画面扫过,耿云天有了措施,借着月光在地面凿了一个洞,将一个尖底木桶在洞中,“嘿!成了。”耿云天心生雀跃,随即打起水来,只是倒水时立在洞里的木桶倒了频频,经过频频的修改终于打满水离去。不知不觉中耿云天心里有点些许的成就感,刚有点感受时,谁知脚底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桶里的水在一次的淋在了耿云天身上,耿云天也再次口吐芬芳,无赖之下只好再回去吊水。
经过一个清晨的折腾,初见天色之时耿云天才将水倒入缸中。看着湿透的身体,再看着两口大缸,再看看倒入的水还不足十分之一的时候,耿云天瓦解了。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水缸未满,不许用饭。”不知是梦话照旧什么,气得耿云天差点摔桶。“一点挫折都受不了,还谈什么立功立业啊?”屋里师父的声音继续传来,耿云天听得实在,确实是师父在说梦话,只是觉得师父说的话并无原理,想了想便继续吊水去了。
耿云天吊水的速度一次比一次慢,打完最后两桶水时已经接近正午时分。不外回来时,伙房已经炊烟缭绕,耿云天进去的时候看见师父满脸碳灰的正在烧水,而且是整整一缸水。耿云天不老实的笑了,“臭小子,笑什么赶忙脱了衣服泡个热水澡,衣服我给你放那里了。洗完澡过来用饭。”听到师父说的话才知道,原来师父是在给自己烧水,感动之余心中的不开心也随之消散。戴老出去之后,耿云天便脱掉衣服跳进缸中。
“啊!~~~~~~”耿云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里,林中休息的鸟儿惊飞离开,就连院中圈养的鸡也扑扇着翅膀想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