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被人好悦目待的刑放,在任务中受到了敌人的致命一击。
被抬回宗门的时候,人只剩下半口气了…
温荼荼和周似锦赶到他在日月谷的小楼时,宋怀仁坐在桌几前,已经捏碎了三只瓷杯,陈小绒则是哭晕已往第二次了。
“刑师兄怎么样了?”温荼荼心里其实也不太好受,但是以她现在的修为,所有的情绪都只是淡淡,看上去特此外漠然。
还好这屋中都是知根知底之人,自然不会有人指责她。
宋怀仁叹气道:“又是那个叛徒,就是我们刚相识时,我跟你谈论过刑师兄废自己太上忘情道的原因。”
温荼荼了然:“是那个刑师兄的同乡?”
宋怀仁颔首,看向床榻上昏厥不醒的刑放:“这次执行任务,和他撞上了,他故意说些往日旧事引刑师兄分心,然后偷袭了他。”
周似锦冷笑:“小人,那人厥后如何?”
宋怀仁抿嘴,一副憋屈的心情:“跑了。”
纵然他们现在再不平又能如何,刑放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
众人坐在屋中,相对无言…
陈小绒的哭泣声又起,中间还夹杂着喃喃细语:“刑师兄,不要死,求你了,不要死。”
还好,也许是上天怜爱。
刑放照旧挺过来了,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短时间内,可能是醒不外来。
陈小绒自告奋勇留下来照顾刑放。
看着床榻上那个高峻的男人,她的心一天比一天柔软。
她坐在床边,描摹着刑放略显粗旷的眉眼,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
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看着这张脸,该有多好?
她在这一刻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刑师兄,快点醒过来,日月谷难得的紫藤花开了,我们一起赏花啊。”她偷偷握住他的手,轻轻地说。
她看向窗外,纷纷扬扬的回忆陪同着紫藤花瓣飘过。
她握着刑放的手,突然被人握紧。
她惊讶地转头,刑放露出了辉煌光耀的笑脸:“嗯,一起赏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