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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有位少爷

第八章 寿州最水灵的女人

蜀地有位少爷 赶夜人 3182 2020-03-04 20:07:48

  “合着这淮南道的古木全被孟府收了去?”小哑巴冷哼一声,让木雨歇暂停了靠近。

  “嘿,谁说不是呢。”木雨歇笑了笑,停下了脚步,离小哑巴另有一个身位的距离,除了沉香的香味之外,他还闻到了此外清香。

  “来着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晚上要出去一趟,所以需要掩护,你得随着。”木雨歇笔直站了一会就觉得累了,站姿变得松松垮垮。

  “干什么去。”小哑巴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自然是去见那寿州最水灵的女人了,我这一去可得用去一个晚上,你要做美意理准备啊。”木雨歇咧嘴笑着。

  果真如此。小哑巴的心里浮现出这四个次,这次不再仅仅是皱眉,那冷淡的脸上甚至流露了厌恶。

  “木雨歇,据我所知,天府府主是在蜀地吞了蛊进京的,他已经准备好死在京城了,死于自己吞的蜀地蛊,还要对世人说是因病而死,木雨歇,你的父亲死了你就这么无所谓么?”小哑巴语言里的厌恶清晰无比。

  她基础没有掩藏语气的意思,也完全没有掩藏的须要。或许在世人眼里,什么天府令郎,什么淮南孟氏子弟,都是那高屋建瓴的人上人。

  但在小哑巴这里,什么都不是。

  木雨歇的嘴角扯了扯,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嘿,谁说不是呢。不是都说那皇室贵族深似海,什么血亲之情不外是奢望么。我蜀地天府虽说不如中原天子那般显赫,但真要比也差不了几多,血亲之间没什么情感都是正常的。”

  小哑巴没有说话,只是徐徐地平复了心情。

  “好了,就跟你说一声,晚上随着出去就完事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哑巴,你可别忘了,否则小爷死了,你也没那么好受。”木雨歇最后撂下几句话就离开了这沉香亭。

  那沉香亭上贴着对联,赫然就是那。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黄昏,两匹骏马从那寿州最高的府邸冲刺而下,两匹骏马在街道流通无阻,一位骑着黑马的青衫少年为首,一名黑衣少女策马紧随着。虽说这寿州人口不算密集,但也没有在城里这么飞驰的原理,极为容易伤人,看不下去,路边有几个侠士心情不悦就想要动手。

  幸亏路边有眼尖人赶忙拦住了这几个侠士,这两匹马可是那淮南孟氏豢养的烈马,在淮南道上,哪有孟氏的烈马不能奔走的原理。

  黑马在前,红马在后,一路奔袭出了寿州城门。

  后面红马上的小哑巴背上背着一把破剑,看着前面丝毫没有计划停下来的黑马,习惯性的蹙了蹙眉,她没想到木雨歇会出城,那等地方不都是在城内热闹之处么?虽有疑问,不外她并没有说话,说话不是她的习惯,她只是继续随着。

  在飞驰了不到半个时辰之后,黑马和红马到了目的地。

  木雨歇跨腿下马,而刚停下的红马上的小哑巴则是坐在马上望着眼前景色,两人这么疾驰下来,早就过了人居住的区域,进了那山脉了,这山脉上有小路,但却没有什么足迹,一看就是少有人来次。

  这地方怎么可能有春楼呢?

  直到看清了眼前的景物,小哑巴也就知道这是哪了。

  这是一座陵园,淮南孟氏的墓地,怪不得这山上罕有人迹,就连那砍柴人的足迹都没有,孟氏的陵园,旁人怎敢靠近。

  下了黑马的木雨歇走入那众多的墓碑之间,虽然淮南孟氏是淮南道上顶尖的盛族,但眼前的宅兆却没有那么奢华,孟氏的每小我私家无论身份如何,那墓穴都是一般巨细,木雨歇径直走到一个墓碑前,用手轻轻掸去了墓碑上的灰尘。

  “嗨,你身前这么爱洁净,可我不是时刻在你身旁,那守墓老头又不是那爱洁净的人,真是没人帮你掸灰了。”木雨歇在墓碑前浅笑着说着,掸去灰尘后的他盘腿坐了下来,坐在墓前,看着墓碑上的字。

  “孟千浔。”

  世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生得倾国倾城,身有异香,能引来群蝶起舞。

  世人只知她为蝴蝶夫人,蝴蝶夫人走了许多年了,世上再见不到群蝶围着一小我私家起舞。

  小哑巴从红马上一跃而下,脚尖轻点地,腰背挺立,看着墓碑丛中的木雨歇刚要迈步向前走去,就听闻从那旁边的树丛中传来降低嘶哑的声音。

  “非孟氏血脉不得靠近,小女人照旧止步吧。”

  听到这声音小哑巴立刻收回了那刚迈出在空中的腿,不再向前,看似冷淡的脸庞,心中却有着惊惧,她居然基础就没有察觉到旁边有人!

  夕阳的余光照耀在这群墓碑之中,只有那唯一的青衫处泛着微光,陵园其余之地似乎都陷入了一层昏暗的阴影之中。

  木雨歇就这么一直坐着,直到坐得累了他就把身子向前倾,把脑袋贴在那冰凉的墓碑之上。

  “你知道么,爹就要死了,算是为了我。”墓碑群中的少年喃喃着。

  无人应答,只有周遭那风吹落叶的声音。

  “不外你为了弟弟而死,父亲为我而死,是不是就扯平了。”木雨歇扯了扯嘴角,脸上是那没有人看获得的苦笑。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哭过,就算知道天府败了也只是在那京都的牢里嚎了几声,嘿,这话可不敢跟外祖父说,说了怕是没好脸色看,不知道要骂我几多句,也就跟你说说了,横竖你也不能骂我。”

  木雨歇的嘴角咧得更大了。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寿州最水灵的女人。”

  “诞辰快乐。”

  说完木雨歇就闭上了眼睛。

  而陵园外的小哑巴就这么笔直地站着等着,等到那太阳完全落下,月亮亮起,天空上满是繁星,那木雨歇也没有一点转动的意思。

  合着他说要一晚上是真的?

  这里有这等实力的守墓人为什么非要让她来,就是让她活活在外面待一晚上?小哑巴有点无奈,这样子继续站下去是不行了,就是她也受不了,只好收了那女侠范,找了棵树靠着睡了。

  越日清晨,太阳微升,薄雾满川。

  一黑衣少女敲着那阴锣,催着一队死尸上路,朝那蜀地赶去。

  。。。。。。

  淮南道和京都道接壤处的一破败土地庙前。

  有一年轻男子身着一拢紫衣,玄纹云袖,该男子面如温玉,俊俏的脸庞有股让人如沐东风之意,想必极其受女子喜欢。

  这年轻男子面前摆放了一堆尸体,尸体已经开始发臭,这么一堆尸体在一起更是恶臭难闻,但那穿着紫衣的男子一点都没有因那恶臭而躲闪开,而是继续这些尸体面前来回踱着步。

  倘若要有些市井人士看到这年轻的英俊男子,定会私下忖度。这紫色从不是什么平民黎民可以穿的颜色,哪怕是那朝廷大臣的朝服,那也得是正三品以上的臣子才气穿紫衣的朝服。哪怕洛泽王朝的当今圣上宽宏漂亮,没有如古时一般严禁平民黎民使用紫色,可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穿紫衣。

  紫衣男子踱步之时,在旁另有一名穿着锦缎红衣的男子,如果说适才那紫衣男子是那书生般的俊俏,那么这名红衣男子就是习武的肃杀之气,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的唇,修长挺拔却又不粗犷的身姿。

  清冷脱俗又有一股傲然盛气。

  虽然最能体现这红衣男子习武的,那照旧这红衣男子腰间所佩之刀。虽说如今的富贵令郎都愿意配把刀剑来装饰自己,可这红衣男子所佩之刀,绝不行能是装饰。

  因为它太长了。

  这红衣男子已是挺拔过人,纵然如此,这腰间所佩之刀的刀鞘尖照旧快要蹭到地上了,只见那刀鞘尖上镶了银,而银面早已磨损甚多。如此长的一把刀,对于那些贵令郎来说,可不是装饰品,而是累赘。

  “我说你到底干嘛在这群山匪上浪费时间,这种山匪在这山上少说另有个七八搓,这等卑劣人自有官兵收拾,哪需要你我浪费时间?”这锦缎红衣男子看着紫衣踱步不停,清冷的面庞之上有一丝不耐烦。

  “什么你我的?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就是这么叫你的顶头上司的?你才到我手下几天就这么不守规则?”一身书生气的紫衣男子停下踱步的双腿,似笑非笑地看了那红衣佩刀男子一眼。

  听闻此言,红衣男子皱了皱剑眉,握在刀柄上的手掌摩挲了一下,那刀鞘尖的锻银又跟地面摩擦了几下。

  “你看他们每小我私家身上都只有一道伤痕,每小我私家在那杀人者手下不外一招便死,你说那杀人者是不是武功高强?”那自称上司的书生气紫衣男子蹲下身子,看着身前那已经有点腐烂的尸体上的伤痕,这伤痕可是入肉颇深。

  被紫衣男子呛了一下的持刀红衣男子略微讥笑地勾起了嘴角,“这可不是什么每人一招,而是这群人全部加起来,不外一剑而已。”

  那半蹲着的紫衣男子转头愣了几秒才释然一笑,“是剑伤么?一剑而已?一剑就杀了这么多人么,想必那一剑定是凛冽无比吧,照这么说,那剑客更是武功绝顶了。”紫衣男子不在乎自己所想被手下推翻,而是继续审视着这些尸体上的剑痕。

  一剑之威么。

  “哼,那剑客用剑倒是有点巧劲,但也不外尔尔而已。”持刀红衣男子嘴角那讥笑味的微笑依旧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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