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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咸鱼的辣鸡人生

028:没有用哦

杠精咸鱼的辣鸡人生 晏谨子慬 2203 2020-03-29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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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脑袋里的轰鸣声已往之后,他上网确认排除了试管婴儿的可能。

  人一呆坐,就会妙想天开,更况且惊天大瓜摆在自己眼前。

  既然有检测单,说明各人都知道,那就不会是什么旧日情债。原来自己真的是下楼左拐第十九个垃圾桶里捡的吗?难怪小时候亲戚老逗他说“长得不像”。

  吃晚饭的时候他把这件事说起来,沉痛地体现了自己被瞒十多年的失望,顺带十分戏精地表达了对养怙恃养育之恩的谢谢。

  或许是近期脑袋上连下瓜雨,夏荦竟然敏锐地捕捉到了怙恃的尴尬与躲闪,尽管他们掩饰得相当迅速。

  奇怪。

  一,如果完全是误会,他们可以大方解开,横竖自己都这么大了,就算要挨顿打也没啥;二,如果自己蒙对了,也完全不须要遮掩,究竟他们也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那么一定是中间哪个环节有问题。

  不是亲的,这个确定了。确定归确定,亲手把这条列在纸上的时候夏荦照旧心里一疼。

  再想想自己从小到大职位极高的待遇……莫非是怙恃哪个颇有渊源的故友的……遗孤?差池,如果是的话,再没有眼力见的亲戚,都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思来想去,也没折腾出个所以然。索性纸笔一扔,手机刷起来,烦恼全抛开。

  却恰好刷到一条关于拐卖女学生的新闻。

  看到文底,他已是汗毛直竖,一边惊悸于世界阴暗面的可怖,一边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担忧,慨叹至此思绪却蓦地一转。

  不……会……吧?

  #

  “你愣什么呢?”

  鼠兔抬头扒拉扒拉魏璧的裤腿,身高所限,它连够魏璧的衣角都费劲。

  “嗯?”魏璧回过神来,却似乎没有听清它的问话,鼠兔只好重复了一遍。

  “在想……”魏璧突然停了停,转而笑道,“在思考我是不是个弟弟。”

  鼠兔真是被他雷到了,幸亏魏璧确实只是开个玩笑,随后便接上:“我在想慕连歌。”

  “她……消失了吗?”

  “也纷歧定。”鼠兔满脑子找委婉的词句,试图把这件事情说得婉转,“如果她能力强、或者运气好的话……”

  很明显它失败了。

  一点都不会说话嗷嗷,鼠兔懊恼地抓了抓脸,看魏璧也没再说话,只是安平静静,半垂着脑袋,像是尽力克制自己的伤心之情。

  鼠兔突然感应愧疚,虽然它不是筹谋者,但究竟是执行者啊。思来想去,没有捕捉到一个合乎情境、用以慰藉的词,鼠兔抓耳挠腮好一阵,凑近魏璧,蹭了蹭。

  “嗯?怎么了?”

  “现在说‘对不起’另有用吗?”

  魏璧温和笑笑:“没有用哦。”

  #

  今天该迫害谁呢?

  油条轻抬双眼,看着宽大气派、亮度柔和的屏幕,坐着往常只有一把手才气坐的、不知材质的、软绵绵毛茸茸、还会转的、泛着驼色温柔光泽的靠背椅,啜了口棕褐色的不知名汽水,左臂稍稍靠着扶手,心里诉苦了句“这椅子怎么这么宽”,又投入了对这个问题的深入思考。

  本以为,难得遇到进入老大主控室的时机,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这高等的配置,哪曾想,一来来七天,把主控室机关摸透了的油条早就无聊起来,到今天,已到达刚进来就想着出去的田地。

  油条似乎体会到了开后宫的烦恼。

  后台操作并不庞大,因此上手之后很是无趣,不外是这里戳戳,那里敲敲,油条都已经练出不外脑就可以操作乐成的神力了。

  喏,好比这个申请,只要点左数第三个键就好……等等我点了啥?

  摁的是批准键没错,错的是那个申请,什么转什么什么空间的,具体是啥,油条没看清。

  哦嗬,似乎有点糟糕。

  似乎是她呢……

  #

  “过了几天了啊?”若辞挠了挠头发,有点可惜自己不是偏油的发质,可以用来判断已经过了几天,“班长,报个点呗?”

  夏荦虽然看起来没有沙鼠人设智慧,但好歹在绿豆那待过一段,对这麻烦工具的了解肯定胜于她。

  但这和她非要问个时间没有什么须要联系。

  夏荦看起来有些烦闷,此时白眼道:“这里一天没过。”

  “这里?那另有哪里啊?”

  “绿豆皮那里或许过了七天,辣鸡作者那儿或许三天半。”夏荦随了若辞的各式称谓,纵然这称谓略显引战,说罢,又重复自己的怨言:“第三次了,你不是记性很好吗?你不是过目成诵吗?你不是……”

  “不是。”若辞打断,“你记错了。”

  “是吗?难道是魏璧?”夏荦开始怀疑自己的影象力,立刻聚起神回首,随即张皇道,“完了完了,若辞你的手机另有电吗?”

  “怎么了?”

  “把我能记起来的都记下来,过会可能就清空了。”

  “你是接纳站吗?”

  虽是吐槽着,若辞照旧打开便签,开始纪录,纪录几段,若辞运动了下僵硬的手:“班长,你不应先问我手机电几多。”

  “什么?”夏荦咽了咽唾沫湿润一下喉咙,紧张起来。

  “应该先问内存。”

  #

  总算是把夏荦能说的都记下来了,若辞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之前说你似乎知道我们这个故事的结局?”

  “啊,差不多吧。”夏荦追念了一番,如实道,“不是太好,最好不要知道。”

  “哦,”若辞点颔首,“那你之前是怎么被绿豆皮捞去的呢?你这讲得模模糊糊糊的,什么加深负面情绪影响化去能量的,整得跟个官方似的?”

  “别问,问就是一把辛酸泪。”夏荦长叹,“你这还不如问我结局。”介绍自己一个的死法和介绍所有人的死法,夏荦照旧选择第二个。没措施,有人陪着总是心安。

  “哦,那你说结局。”若辞已然摆好纪录的架势,那副听话学生的样子,让夏荦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套路了。

  “我照旧说怎么被捞……”

  “切好水果真后加酸奶,好了下一个。”

  这明白就是指着结局问题去的!

  夏荦深吸一口气,却听若辞淡淡道:“实在太惨烈了,你就说我的也行。”

  不是他乱用形容,若辞说这句时的语气,带着莫名的……淡然。具体的描述他说不出来,绞尽脑汁也才想道一个略可说是恰当的比方,就像一小我私家,他希望着什么,却非要体现出的不在乎。

  一下子,夏荦又想起那些陈年旧闻,此时直面着乱闻中心,他也难免生出几分密查的欲望。

  “愣什么呢?太惨啦,说不出来?”若辞却不知被什么点着了,眉一挑、眼一瞪,咄咄逼人,“是什么死法让你这么避忌?五马分尸?照旧……”

  “够了!”

  夏荦自己也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激动情绪吓到,看若辞探究的眼神,动了动嘴,照旧没说出来。

  经历差异,想法差异,他深知在这类型问题上无法较劲,也早已习惯不去较劲。

  就像他并不能理解,为何若辞可以若无其事将自己的死亡方式往惨里推测。并不是漫不经心,只是从内透出一种漠然,似乎死的是不是自己,自己怎么死都无所谓。

  明白是件极严肃的事情,是不应成为谩骂方式或者胁迫条件的严肃,也是不应漠视和玩笑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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