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凌云壹剑

虚则实来实则虚

凌云壹剑 弋戈浅 2245 2020-04-13 08:00:00

  一连几日,小鱼越觉察得难以下咽,身体也逐渐消瘦,若琴更是心急如焚,于是赶忙找来了医生。

  医生检察了小鱼的身体情况后,轻轻搭在他的脉上,捋着胡子,闭眼思索着。

  若琴在一旁焦急地期待,医生突然瞪大了双眼,急遽背起医药箱,冲着若琴摆了摆手。

  “陈女人,老夫才疏学浅,对此病症,恐束手无策,还望陈女人另请高明吧。”

  不等若琴询问,医生迈步出了门去,随即离开。

  若琴走到桌子旁坐下,将小鱼的手握在脸庞。

  “相公……”

  若琴还想说着什么,却早已泪流满面,哽咽住了想说的话。

  小鱼赶忙将若琴抱在怀里。

  “娘子,别担忧,我没事的。”

  话刚说完,小鱼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已往。

  若琴赶忙将小鱼放到床上,轻声叫了几声,见小鱼没反映,若琴也是无计可施,只能一直守在身旁。

  就在这时,墙院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若琴收了收泪水,又擦拭了一下哭红的双眼,赶忙到门口检察。

  陈宇此时正在门口期待着,若琴赶忙上前打开了院子的门。

  还没等若琴反映,陈宇迈步走进门去。

  “是不是小鱼失事了?”

  “对,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遇见医生从你家门走出,口中不停念叨着从未见过如此疑难杂症。”

  “这位令郎,我们……”

  还没等若琴说完,陈宇接过了话去

  “带我去看看。”

  “令郎,你能救小鱼?”

  “不知道,可总得试试。”

  说到这,若琴眼含泪光,随即就要给陈宇跪下。

  “多谢令郎。”

  陈宇赶忙双手扶住了若琴。

  “走,先带我进去看看。”

  陈宇先是看了看小鱼身上的变化,又号了小鱼的脉象。

  “你先出去,我来想措施。”

  “那……托付你了。”

  若琴退出了房间,陈宇将小鱼的衣服脱下,背后竟白皙平坦,并没有之前若琴见告的玄色蜘蛛。

  陈宇赶忙检察了小鱼的掌心,也没有焦黑,陈宇心里难免疑问,又是号了小鱼的脉搏。

  只感受到脉搏四平八稳,并没有很大的异象,于是陈宇双掌置于小鱼背后,小鱼随着陈宇的内力盘坐起来,陈宇用内力围绕着小鱼的身体,却发现小鱼基础没有一丝内力,而且也并非习武之人,甚至连任督二脉也并未买通,眼前的小鱼,只不外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陈宇心中充满疑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若琴又为何要欺骗于他,又为何会知道黑蜘蛛的事情。

  想到这,陈宇没往下多想,平稳地将小鱼放下,又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若琴见陈宇走出,急遽上前询问。

  “令郎,小鱼他……”

  “他没事,应该是食欲不佳,多日未进油米,晕了已往,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吗,那就多谢令郎了。”

  “我没有做什么,不必言谢,对了,你之前提过,小鱼的背后有一只巨大的蜘蛛,为何我刚刚检察的时候,并未觉察?”

  “巨大的蜘蛛?”

  “对啊。”

  “并没有啊,我与令郎素未蒙面,又何曾与令郎提过什么巨大的蜘蛛?”

  “女人可还记得有一日我向女人问路,女人见告小鱼背后有一直巨大的玄色蜘蛛,掌心焦黑的事情。”

  “令郎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的未曾见过令郎,而且小鱼也并没有什么巨大的蜘蛛,掌心也并非焦黑。”

  陈宇一脸疑惑,可刚刚看见的小鱼,背后确实没有蜘蛛印记,也基础没有练过北冥神功。

  离别了若琴,陈宇急遽离开,回到客栈,百思不得其解,随后又唤来信鸽,将纸条绑好,放飞于窗外。

  若琴推开门,小鱼已经醒了过来,随后门又被关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小鱼的身体恢复了许多,炎热的夏季,小鱼也是终于忙完了田里的活,能有时间陪若琴四处走走。

  此时已是七月过半,距离亲事,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若琴娘因为眼睛失明,所以只能一样一样地告诉若琴和小鱼,让他们俩准备着所有的工具。

  夜晚,若琴娘将若琴唤到身前,将一用红布包裹的工具递给了若琴。

  “娘,这是?”

  “这是我结婚的时候,你爹给我买的,如今,就留给你吧。”

  若琴将红布打开,里面是一对玉镯子。

  若琴娘摸索着将镯子戴到了若琴手中,又轻抚了一下镯子。

  “琴儿,娘终于等到你长大成人了,也不负你爹临终前的嘱托了。”

  “娘。”

  “当初你爹走的时候,娘悲痛欲绝,直到你开口叫了一声娘,娘才苟活到了今天。”

  说着,若琴娘哽噎了起来,泪水随即划过了脸庞,若琴赶忙擦去脸上的泪水。

  若琴娘又继续说着,一下子,将回忆拉回到了十年前。

  那一年,若琴十岁,若琴的亲娘因为积劳成疾,染上了风寒,不治身亡,若琴大病了一场,今后不再说话,脸上也不再有任何心情,只是每日看着门外的杏树,那是若琴的亲娘在若琴三岁的时候种下的,还告诉若琴,让她随着树苗一起长大,等长大了,就能有许多几何杏子可以吃,因为若琴最喜欢吃杏子了。

  不久后,家里又来了个女人,各人都让若琴喊她娘,若琴又是这样看着,若琴的爹为了这事,请来过无数的医生给若琴看过,结果都是一样,并没有任何病症。

  厥后,那个女人每天给若琴洗衣做饭,还经常抱若琴在怀里,给若琴讲故事,视如己出地看待着若琴。

  一直到若琴十二岁的时候,若琴的爹突发病症,还未等医生赶到,就撒手人寰,只留下若琴和女人。

  女人似乎天塌地陷一般,终日以泪洗面,若琴看着门口的杏树,转头看了看女人,面无心情。

  一连几日,女人徐徐白了头发,直到满头雪白,哭瞎双眼。

  伤心欲绝的她,取来一条绳子,摸索着绕过梁去。

  又扶着桌子爬到了椅子上,将脖子套进了绳子里。

  若琴转头看见了这一幕,徐徐走进了门来,站在凳子旁看着女人。

  泪水夺眶而出,若琴拉了拉女人的手。

  “是若琴吗?”

  若琴没有回应,又拉了拉女人的手

  女人将若琴的手握在手心,嘴里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随即踮起脚尖,准备将椅子踢向一旁。

  “娘……”

  听到若琴的声音,女人赶忙平稳站住。

  “你叫我什么?”

  “娘……”

  女人赶忙从椅子上下来,一把将若琴抱在怀中。

  “孩子,娘错了,娘不应丢下你”

  “娘……”

  若琴在女人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女人也哭成了泪人。

  这女人,即是现在若琴的娘。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