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务?又到底是什么人会泛起在靳莫茴的身边,遗憾的是我在梦境里无法看清楚她的面容,而令我心碎的是靳莫茴的手紧紧的握着那个女人的手,他们……
我不敢继续乱猜下去,也许从靳莫茴离开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应该和他断了那些残存在影象中的、莫名其妙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的世界里也不需要我再泛起。
在煎熬中天际边已经泛起了一抹灼烁,天快亮了,我就这样在半梦半醒间渡过了漫漫长夜。
两三个小时后,舍友们精神丰满的去上班了,只有我一小我私家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的向美容院走去。
刚踏进美容院,张曼意便迎上来拍着我的肩膀叹气道:“苦命的孩子,你就忍受着吧,万恶的资本家聚敛着你我,已经到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田地,和吸血鬼并无两样,今后你我便同病相怜,悲凉的命运何时结束?我才十八岁啊,一个小女人的脸怎么能看起来像是几十岁的妇女的脸呢?唉!老天爷真是待我不公啊!”
我不以为意的瞟了她一眼,她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块抹布,看来是在诉苦每天上班前要搞卫生一事。
我把她的手推开后走向前台,一边开始事情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
她见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马上来了好奇心:“你?还在为情所困?”
只有她自己明白,昨晚她对我干了些什么,那些梦境,是她用自己的能量入侵到我的大脑后而发生的画面。她没有几多时间了,于是她想让我赶忙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但今天看到我的状态后,她便知道她失败了。
我看她的模样已经完全走出了家庭变故的阴影,她的原型又慢慢的恢复过来了。
“无论如何,我站在你这一边!”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气定神闲道,“不外呢,靳莫茴已经……所以,你也应该彻底放下了。”
我并不想告诉她自己的已往,那是一本我不愿意掀开的书,尘封了太久,便没有再掀开细细阅读的勇气。张曼意一度以为我的情感世界里除了靳莫茴再无其他人,我也这样欺骗了自己多年。
“你懂什么?就在这里乱站队。”张银两从大厅的接待区走过来,拿着一份报纸对张曼意说道,“瑶玲是为‘王牌美容师’一事介怀,怎么又扯到为情所困上面去了?”
“你还没有死心啊?”张曼意惊诧的盯着我质疑道。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张银两接话道。
张曼意不平气道:“老板娘,我和瑶玲讲话你就不要插嘴好吧,这样是不礼貌的。”
张银两翻了一个白眼后唉声叹气的回原位去看报纸了,但她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消息,看报纸只不外是心不在焉装模作样而已。
张曼意见张银两一副聚精会神看报的模样,便拉高声音挖苦道:“文盲也有这种雅致的情调啊?真是人不行貌相哦!”
张银两狠狠的瞪了张曼意一眼,摆起了老板娘的架势道:“闭嘴!再不干活就扣你的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