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自己满身的血液早已凝固了起来,冷气扩散了我的全身,我无法控制自己,深深的晕了已往,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我做了一个梦,关于已往的……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梦…………………
我像往常一样撑起伞独自走在名叫阿尔博森的小都市中,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明明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却只能忍着瑟瑟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庞,明明算是春天了…………
雨水滴答滴答的响声只是让我越发的烦燥,各家的窗户紧紧实实地关着,似乎人们都在厌恶着我的经过。
肯尼迪被怙恃拉去出航了…………看来今天只能我自己跟自己玩了。
我踢到了一块石头,它的颜色是相当常见的深棕色,但它却能在雨水闪着在微微的波光!
这足够引起了小时候的我的好奇,究竟那时我才九岁左右,我拿起了那块石头时,他却突然变得黯淡了不少。
但无所谓啦,这应该是老天赠于我的生日礼物吧,但我还不想那么早的回家,横竖回家也只有痛苦与惆怅而已………………
我突然想起似乎从一个贫民窟小男孩那儿听到的传说…………
唔……听说是如果拿着自己喜爱的工具与一件神明的信物,往东,随着太阳的升起偏向走,就能走往另一个世界…………
横竖也无聊,而且这个最简朴不如试试看,喜爱的工具…………在路上慢慢找好了……而且这个石头……闪闪发亮的工具一般都是神明的信物吧……嘻嘻
话说我从没有去过东边吧……基本都是学校、我家、肯尼迪家三点一线,也就偶尔走走小巷子……唉~好想离开这儿啊………………
我走走停停的前进,一会摘了些蒲公英吹着玩,一会在看着几个醉汉打架,一会儿瞧着几个小孩互扔石头,其中一个还砸中我了,虽然出了点血,但我懒得跟他们盘算,我另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轻轻的哼着小曲,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一座树林面前…………真奇怪,阿尔博森有森林吗?也许是传说成真了!
我兴奋了跑了已往,这里的门路很是崎岖不平而且很是狭窄。
我跑到半路才想起了喜爱的工具…………我看了看身上只有雨伞、作为午餐与晚餐的三眀治与那个深棕色的石头。
雨伞?我讨厌极了下雨,这虽然不会是我所喜爱的,石头?虽然很不错,但应该没人会把刚捡到的工具当成喜爱的工具吧?看起来三明治是我目前最喜爱的了,好吃还能吃饱的工具谁不喜欢?我是这么想的。
我走着走着,感受四周的树丛中有什么工具在随着我,那时我真的是好奇心旺盛,虽然现在有时也差不多就是了。
我悄悄的垫起脚尖尽量轻声的走了已往,树丛中的工具像是知道了我的存在,他站了起来,是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他衣着破烂极了,蓬头垢面的,我看不清他的人,他看起来不像是这儿的人,他的旁边还站着一只纯白洁净的鹿,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
“啥?”
“好饿………………”
“你说的是哪个地方的语言?我完全听不…啊!”
我还没反映过来,他就向我扑了过来…………
他的衣着与状态都奇怪极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还没等我说什么,他一口咬下了我的脖子处。
我好畏惧,而且好疼……好难受像溺水一般,我觉得他在吸食着我的血液,我感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被吸食走,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蚁虫撕咬一样
,我要死了吗…………我……看见那只白鹿站了起来,它绿色水灵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不知为何,可能是仅剩直觉与意识……我向它伸脱手……颤颤巍巍的说了句:“救………………救……我…………求……你………………”
接着我便失去了意识,等我清醒过来时,天早已黑了,那只白鹿就在我面前,它见我醒了,就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了我的脖子。
我马上清醒过来,摸了摸脖子,上面什么伤口都没有,我回过头却连个疤痕都没见着,我吓了一跳。
是梦吧?感受又太真实了,而且梦里的白鹿怎么会在这儿?不是梦的话,伤口又…………而且那个可怕的怪物……
“是……是你……救了我吗?”
它只是偏着头呆呆地望着我,它伸出了头把我的脸转向我过来的路上,示意让我回去……
回去的那条路因为天色,另有这些茂盛的树枝的原因,显得漆黑无比,而且过来时的门路崎岖不平,我又没有照明工具,如果现在走回去我怕不是摔得体无完肤?而且晚上的阿尔博森越发黑暗可怕…………我有时甚至可以听到清晰惨叫声……
我犹豫了一会儿,对它摇了摇头,我以为它会再赶我走,我就把自己的身子缩在树下的阴影,我可不敢就这样回去,而且回抵家也…………我不敢继续想了。
它似乎相当有灵性,看出了我的困扰,就趴在了我的前面,翠绿色的大眼睛就一直这么盯着我,它的眼睛纵然在这么黑漆漆的树林中也很是明亮。
似乎里面住着萤火虫一般,眼睛里的光一直在闪动着,我捧着脸,眼睛一直紧紧随着它眼中闪烁的灼烁,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眼睛,令我深深的着了迷了起来。
“妙,当归之…………此人……何生…………汝非助之矣………汝也要背吾耶?”
白鹿站了起来,随着声源的偏向奔了已往,它身上微微的光茫照亮了声源的主人,是那个…………那个咬我脖子的怪物!
他的衣服依然破旧不堪,但他的头发不再那么糟糕,似乎被打理过,一张阴暗苍白的脸泛起在我脸前…………等等!他什么时候在我面前的。
我急遽护住了脖子,他该不会是吸血鬼吧!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咬脖子,吸血,阴暗苍白的脸…………等切合极了!
“黑者发,目则金,即非色白也非黄,倒略偏棕,若非岛人!汝到底是何人!”
他似乎说完什么就拉起我的衣服领子,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感受他相当生气,而且他让我相当的恐惧和畏惧,我不争气的被吓哭了…………
“哭何?吾有此惊人乎?”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我从未如此想要回家,回家最多被打几顿,饿个几天而已,这小我私家让我感受太畏惧了,这里又黑漆漆的似乎随时有野生动物一口把我吞了,我还不想死啊!
“汝欲要哭何时?犹不亟去此!”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I can't understand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
“汝言何语乎?”
“What language are you talking about?”
“…………………………”
“……………………”
“操”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