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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大磨

第一百零九章:人

混元大磨 油炸缥缈 2033 2020-05-02 23:57:48

  莫强求吗...

  郑云暮没有开口,颇为庞大的看了郑尘一眼,尔后低下了头。

  或许这就是书中所讲的时机未到吧。

  想罢也不再犹豫,向着郑尘又十分郑重的行了一礼,尔后直接转身离去。

  “你悟了吗?”

  在对方即将走出藏书楼的时候,郑尘开口道:“喜也罢,悲也罢,不外是一个过场;这个过场是非纷歧,重要的照旧你自身能不能看透。”

  对方闻言并没有转身,略微一顿便继续向外走去。

  “多谢。”

  谢我吗?

  郑尘闻言并没有再去管对方,而是起身向着地下一层走去:一段时间没有运动,自己又有些想要舞剑了呢。

  可能是自己没有将这句话完完整整的说出来吧,因为他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全意,他没有去将这其中的情爱悲欢、宿命姻缘。

  自己都看不透的工具,自然是没法讲。

  ...

  “秦伯,今天是第几日了?”李自忠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房顶:“我觉得现在气血通常,神魂也没有之前的昏沉之感,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今天,今天应当是第七天了吧。”秦伯现在正躺在一张躺椅上,一脸惬意的晒太阳。

  他并没有去看李自忠如何了,徐徐摇晃的同时挑了挑眉:“你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如今外面太乱了,等这次的事情已往,我自然会将你身上的禁制解开。”

  “秦伯,算我求你了还不成你吗。”李自忠挣扎了两下之后,便颇为无力的呼了口气:“今天是牛年老头七,你便放我去看看吧。”

  “不许不许!”李沫沫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了出来,怀中正抱这一只兔子。

  她看着现在的李自忠,一脸的置疑:“哥哥出去就不想回来,秦伯都告诉沫沫了。”

  李自忠见此情景也是有些无奈:其实在第五天他就可以下床了。

  但是就在他悄声的取了玄甲想要出去的时候,秦伯便泛起在了自己房门外。

  对方一挥衣袖的功夫,身上玄甲便直接被收走;自己更是被他一道禁法困在了床上,认真是好生难受。

  之前他想着让妹妹给自己求情,让秦伯将自己放出去,不意三五句话妹妹便“投敌叛变”。

  此时的他自能徐徐运转功法保证自身经脉通畅,至于其他,啥也做不了。

  ...

  头七吗?

  秦伯闭着眼睛又摇晃起来,只不外已经将其身上的封禁撤去:“去吧,究竟也算是同僚一场。”

  嗯?

  李自忠还躺在床上想要说什么,猛的一行动直接坐了起来。

  解开了!

  他轻轻运动了下胳膊,便着急遽慌的向着外面奔去。

  虽说自己十分沉稳,但是在秦伯这里,自己永远都是个孩子。

  呛啷-

  就在他到了门口之后,他那身被秦伯收走的玄甲泛起在了脚下。

  “既然你想好了,那便穿着整齐再说,也算是对亡人的尊重了。”秦伯看了看已经撅起小嘴的李沫沫,摇着头将其揽到了身前。

  “我也欠许多几何说什么,究竟是身陨于妖魔之手;若是对方另有什么遗愿,便帮其完成吧。”

  ...

  李自忠就站在那里将玄甲上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佩刀挂正,向着李沫沫勉强一笑:“乖一点,等过一阵哥哥再好好陪你玩。”

  不意这句话换来的却是一声轻哼,李沫沫捏了捏怀中兔子的毛,并没有去看他。

  熟知自家小妹脾气,李自忠见状也没有言语,只是走上前来朝着秦伯行了一礼。

  再次看了一眼正在偷瞄自己的李沫沫,他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

  “臭哥哥,竟然没有摸我脑袋,你个大坏蛋;臭秦伯,又将哥哥放走了,你个大骗子;臭兔子,你真笨...”

  ...

  修道之人,不说是看淡了生老病死;只能说命不由己,只得一切从简。

  自打这禹祖陨落、周越两朝始立起,就没有怎么听闻过修行之人能够活到寿终。

  天塌了有高个子顶上去。

  如果说平凡人家中男丁是家中的天,那么修行之人即是凡俗的天。

  天不能不作为,它要做的事情自然有太多太多。

  这即是未曾条理的烦恼差异吧。

  然而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也是天之定数;一饮一啄之间,那也是定数。

  况且现如今世道又有些乱,龙雀卫的存在,正是站在凡尘乱字的风口浪尖。

  ...

  “见过诸位大人、同僚。”李自忠疾驰而来,到了此地不远处却放慢脚步。

  看着一路走来那一座座衣冠冢,心中叹息的同时,眼中也流露除了差异寻常的狠色。

  杀尽天下妖魔!

  他走上前来,向着众人行礼之后,看着身前不远处的那一排排衣冠冢,一下子有红了眼。

  这是最近一段时间陨落的同僚!

  “无妨。”开口的并非是李浔孝,而是在最前面的符勇。

  对方平日里尽是阴狠的脸上,现在也多了几分肃穆。

  他向着李自忠轻轻摇头:“时间如何并不能讲明什么,只要你来了就好了。”

  李自忠闻言点了颔首,并没有开口,只是心中愈发的极重。

  就见对偏向后躬身退了一步,李浔孝泛起在了最前方。

  他冷静脸拿起身旁三炷香,规行矩步的插在这最大的法坛上。

  这并不是单纯的给牛清立衣冠冢,这照旧给此地所有身死之人上的定神香。

  他行了一礼后背对众人,沉声开口:“都给本官听好了,命只有一条,能不将自己搭进去就不要搭进去,让本官在这里再大费周章。

  来也好,不来也罢,只要尔等愿意躬身下拜,祭祀亡人,那即是无妨。

  若是让本官再听见有人在这里说死的傻,死的不值;便让尔等知道这刀快不快!”

  说罢一伸手,长刀便泛起在了手中。

  他持刀横立,转身看着众人:“原来此地不宜见刀光,但本官照旧想是想告诉你们一句话。

  龙雀司缺的不是刀,是人!

  最近若是再不将眼睛擦亮一点,就等着家中老小一边哭丧,一边数尔等陨落之后的赔偿款吧。”

  说完之后再也没有在此地停留,一步一个脚印的向着这片衣冠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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