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发现门口站了三个可怜的人儿。
“原来是出门了,还以为小爱你不要我们了呢。”柳姐姐上前揽住我说。
“你们是逃出来的?”我问。
“不是,安乐堂破产了,我们无处可去,就来找你了。”柳姐姐说。
“荣叔也无处可去?”我再问。
那老头也点颔首。
“外面凉,先进来再说吧。”
院长这种自杀一样的反映是什么意思?其时我的反映就只是……幸灾乐祸,心里狂笑。
“相衣呢?没跟你一起?”
说着,白相衣也提着大包小包进门了。
“你怎么不帮帮他。”柳姐姐责怪我说。
“是他说让我先回来的。”
“那你就真的看着他自己提那么多工具。”
“也是他说对我好就让我受着的。”
“相衣怎么这个心情?”
“我适才肯定也是这个心情。”
“你们逃出来的?”白相衣问。
“安乐堂破产了。”荣叔说。
“我适才肯定也是这个心情。”我再次说。
各人帮着白相衣把工具整理好,然后迎来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这屋子和安乐堂似乎啊。”荣叔说。
“对啊简直是,”柳姐姐说。
“一模一样。”我说。
“小爱和院长也是有缘分。”荣叔说。
“安乐堂是院长建的啊?”我问。
“对啊。”荣叔说。
“好巧啊,这间屋子不是我建的哎。”呵呵,哪来的缘分。
“你们三位不会真计划在这住下吧。”
那三小我私家齐齐的点颔首。
“那就去买些生活用品,买四张床,禁绝买高级茶叶,禁绝买包,”至于阿阳,“不许打人。”我把卡递给荣叔,“快些,回来还要做饭呢。”
送走了那四小我私家,我思考起来院长的动机,他送了我一份生日大礼我都没有生气,我逃出来,难不成把他气的开始伤害自己了?我在院长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柳姐姐他们要住在哪啊?我的书房啊,音乐厅啊,画室啊,衣帽间啊,都要永别了吗?
收拾掉一些私人物品,又泡了个澡,好饿,可那几小我私家还不回来。
我原来计划看看现在我被舆论塑造成了什么样子,结果无论是搜天才少女,疯子,允爱,网上一点信息都查不到,我似乎人间蒸发了一样,查无此人。
安乐堂也是一样,就算我用路程推测查舆图,查到的地方也只是荒地。
那白相衣是怎么查到我在哪的?这样想着,那四小我私家回来了。我夺门而出。
“白相衣,你之前说你是怎么到安乐堂的?”我看到白相衣买了个电脑,“这是生活用品吗,谁让你……电,电脑!”我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很懂电脑吗?”
“很懂。”
“那种水平?”
“能找到你的那种水平。”
是很厉害的意思吗?我想起了什么来着?“你能看到,在我电脑上的工具吗?”
“你回覆我一个问题,我们交流答案。”
“你问。”
“你喜欢我吗?”
“啊?”
我回覆他就会老老实实的说实话吗?怎么样能套出话来。
“我不能回覆。”如果我喜欢上一小我私家,绝差池他撒谎。
“呵。”
“啊,果真看过!”我气的跑下了楼。
“你知不知道那是隐私啊!”
“对不起。”
“这就是你等的转机?”
“是喜欢的意思吗?”
“是。”
“哇!”
“禁绝起哄!”我走向看戏的那三小我私家,“这些是生活用品吗,茶叶一定要买这么贵的吗!不是说了不让买包吗!”至于阿阳,……打不外,打不外。
“既然喜欢我,那我们可以交往吗?”
“我不知道。”喜欢和在一起是两回事,在一起可能会消磨喜欢,留下习惯,然后就是不习惯。
“既然你做不出选择,那就选我喜欢的,我们交往。”
“哇!”
“说了禁绝起哄!楼上房间除了南边的随便选!都上去收拾工具!”
冷静冷静,“白相衣,趁着我对你有那么一点喜欢,美意提醒你,收拾工具离开这里好好生活,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我也不追究,就当消遣了。有人跟我说过,我是天生适适用情感做交易的人。你的喜欢,我要是发现是假的,以我的性子,绝对会抨击你,即即是真的,我也会忍不住利用你,去喜欢个正凡人吧。”
“在我面前你可以有脆弱的权利,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拿不定主意我帮你判断。我也曾以为那只是消遣,可是你消失的时候我发了疯。无论好的坏的我都见过,我都喜欢。我这是在自私的为自己求利益,是我喜欢你,你不会受伤。我巴不得你能利用我,让我有用处陪着你。不要赶我走,可以在一起吗?”
所谓恋爱,是双向的。只要有一方不自愿,就是禁锢,伤害,再好的情话誓言都只是威胁,都不会有白相衣说的那么动听,“你运气好吗?”恋爱这种工具,是赌钱,所以一定要找运气好的人。
“呵,”他摊摊手说,“很是好,生下来就这么悦目,从小无论什么一学就会,除了找你遇到些麻烦,一路通畅。不外这是双向的答案,只有你允许我才气证明我的运气真的好。”
白相衣,做个好运的人吧。“好啊,允许你。……不是说了收拾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