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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王朝之我给霸王当谋士

第113章 秦王亲政

  试着用念力察看,接近绳索便被一道金光弹开,基础无法靠近。

  在远处山顶上的秦王政、赵高、白仲也在发愁,尤其是嬴政,他瞪着白仲,喝问:“你家就这一条绳索吗?”

  “其他的都被我父藏入了地宫,图纸分成了八分,由八大护卫各挚一份隐藏了起来,秦国不亡,地宫不出。”

  白仲说道:“这牛筋绳被弟弟当做晾衣绳在院子里拴着,父亲痛爱弟弟,所有没被收走。”

  “你们俩快想措施,天亮后被文信侯和祖母知道,想要杀范简就难了。”

  “殿下,用太阿剑试试,没准能砍死这妖人。”赵高提议道。

  白仲差异意,“太冒险了,如果被范简抢去,岂不是危险。”

  “他没有了昆山玉,便不能收服太阿。”

  嬴政要亲自脱手,不再隐藏,往山下走去。

  “大王,且慢。”

  “李卿,你怎么来了?”

  李斯急遽上山,身边还随着一个阴阳术士。

  “这位是?”

  “燕人正生,可助殿下斩杀妖人。”

  正生,正伯侨也!行驱邪御鬼神之事,为黄老道门徒。

  这家伙从袖子里摸出一面圆鼓,只有三寸巨细,整个鼓身是一个异兽造型,鼓面在肚皮之上。

  “大王,这是灵鼍鼓,羡仙于东海斩杀一鼍龙,用其皮所制。”

  正生将灵鼍鼓的兽嘴瞄准山下的范简,手指弹击鼓面,发出咚,咚,咚……的鼓声,声音不大,却是清脆好听,倒是一件很好的乐器。

  噗!噗噗噗……

  在秦王耳中好听的声音,到了范简的耳朵里就酿成了天鼓炸雷,没一下就震得他意识模糊。黑甲士再次射出的箭矢刺入范简体内,头上有散乱的念力,还没被射穿,身上却挡不住了,瞬间就酿成了此为。

  喝酒误事,这不就把命给交待了。

  但范简不怕死,死就死了,一了百了。

  就在这时,又是一对雄师泛起,将黑甲士兵全部砍杀,山顶的秦王政掉头就跑了个没影。

  吕云睡觉前也喝了不少水,半夜起来方便,看到范简的卧房门开着,就进去看了眼,马上就发现人不见了。

  牛筋绳是白仲的,这个谁都知道,吕云上门问罪,秦政也不能狡辩,将范简的昆山玉、荆山玉、太阿剑给还了回去。但卫翎儿、韩爽儿却是留在了自己身边。

  昆玉能治伤,范简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提着宝剑就去找秦政了。

  “我对她们是真爱,你只当她们是玩物,不能给你……”

  “秦王误会了,我是找那个敲鼓的人,让他出来见我。”

  “李斯,你过来。”

  见不是来要美女的,秦政送了一口气。立刻把李斯推了出来。

  “巢王,正生跑了。”

  “说说他的底细。”范简问。

  李斯老实交接,“方仙道的阴阳术士,他主动找上门的,用灵鼍鼓破了你的神通。”

  知道是谁就够了,以后在找他算账。范简对秦政说道:“大王,把卫翎儿给我,你要韩爽儿。”

  一人一个也算公正,秦政忍痛把卫翎儿喊了出来,让她跟了巢王。

  “巢王,我都长大了,你怎么看起来都没老啊!是不是修仙了?”

  “要杀我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妖怪了?”

  “没,没有。”秦政失口否认。

  范简不再理会秦政,带着卫翎儿离开了秦国。这里太危险了,自己孤身而来实在是不宁静。

  卫翎儿是卫君角的姐姐,卫国长公主,卫元君的长女,魏王午的外甥女。

  在先秦男子称氏,女子称姓,这是普通人,包罗贵族也是。但王室纷歧样,都以国为姓氏,女子也一样,除非流落民间,或者嫁了人。

  好比楚国公主若,可以叫楚若若,嫁到秦国就是芈若。

  卫翎儿现在是巢王妃子了,便以范姬翎为名。

  巢王是匪,也不是匪,之前可是获得楚王认可的,身份也算正统。以前可以混,现在有了夫人,就不能拼集了,要盖王宫才行。

  但墨芷赶回来后,姬翎立马就拒绝了,愿意随着巢王住山寨窝棚。

  这样最好,无牵无挂,很切合范简的性格。

  仙子就是仙子,即即是睡在鸟窝也是仙子,不是墨芷那村妇形象所能比的。

  但两人相处的依旧融洽,于范简来说这叫雅俗共赏,总是面对一个类型久了就会生厌。

  安国君能一直宠溺华阳夫人,正是有后宫其他嫔妃的帮衬,若只有两人,早晚会腻。

  范简闭关,将昆山玉、荆山玉吞到了腹中,这样就不会再被人抢走了。

  居巢山,飞来了一只彩凤(七彩红腹锦鸡),很明显就是奔这姬翎儿来的。墨芷最多能吸引鹰鹞过来。

  前239年,秦始皇八年。

  魏王午割让邺城给赵国,与赵王偃结成联盟配合抗秦。

  老韩王在获得秦王政的祝福后,没过多久便薨逝了,太子韩安即位,韩然谥曰:韩桓惠王。

  韩桓惠王是韩非的父亲,韩非是韩王安的哥哥,此时韩非还在秦国为官,和吕不韦关系不错。

  但范简知道,韩非的师兄则是秦政的上卿,师兄弟早晚要翻脸,那时韩国就欠好过了。

  此时,秦国、赵国、韩国、魏国、卫国的君王都更新换代为年轻一代,都岁数不大,重新换发了一波生机。

  相比起来,燕国、楚国、齐国则就显得迟暮了不少。燕王喜、齐王田建、楚王熊完都是五十多的人了,因为心大,身体调养的不错。

  秦始皇九年,前238年。

  秦国攻伐魏国,取垣、蒲。就是黄河拐弯处,楚汉之争时,韩信攻伐魏王豹,声东击西,木罂渡河后俘虏魏豹的地方。

  此时,范简又到了秦国,带着墨芷一起过来的,巢国交给了姬翎儿看管。

  农历四月为初夏,在田里劳作的农户都穿上了单衣。大地上随处都是茂盛景象,人们都在说这是一个好年景,秦国的灾荒就要已往了。

  秦王政去了雍城,华阳也再次到秘诀寺上香。

  雍城是秦国故都,前677年到前294年为秦国国都。此时,为太后赵姬所居,陇西全在赵太后和长信侯的手里。

  墨芷笑道:“这赵太后也是智慧,吕不韦在东边打天下,她在西边养面首,养兵,想要不劳而获窃取天下。”

  范简笑道:“赵姬的计划,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之前是没人理她而已,现在嬴政要加冕亲政,华阳、秦王不都过来了吗?”

  “你说谁能赢?”墨芷问。

  “显而易见,嬴政更阴险些,赵姬不是她儿子的对手。”

  范简望着晴朗的天空,笑道:“嬴政气运在身,上天也会帮他的。”

  说着话,两人进入了扶风城,去秘诀寺见了华阳太后。

  三藏经重新放回了地宫,华阳又修了佛像金身,天竺也再次派来了罗汉住持秘诀寺。

  此人叫摩诃陀罗尼,是帝须的门徒,格尔瓦的师叔。这家伙的道行却是比格尔瓦那个家伙高深太多,妥妥的空门高僧。

  “巢王,你盗走佛骨乃是邪道,是无法成道的。”

  摩诃陀罗尼摸出一菩提子手串,送到范简近前,道:“这个给你,上面有十子真言,可助你修行。”

  十颗菩提子,十字真言。

  摩诃陀罗尼将范简的佛指念力收走,重新恢复了佛指舍利,放到了地宫的宝函内。

  之后,原本已起燥的初夏乍然严寒,陇西一带冻死了许多几何黎民,庄稼枯萎,绿叶变黄。

  “阿弥陀佛,华夏有圣人要降世了。”

  雍城。

  秦始皇九年(前238年),乙丑朔(四月),己酉日(二十一日)。

  秦王政虚岁二十二,加冕佩剑,正式亲政。

  这个仪式对于君王来说很是重要,未亲政时,符玺令印都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辅政的相邦吕不韦、华阳祖太后、赵太后手中。

  此时,所有的兵符、令旗、国玺、王印都要交到秦王的手中。

  白仲、李斯、赵高,这三位眼巴巴的期待着,秦王亲政,他们的春天就要来了。

  但事情并非这么简朴,当秦王政返回咸阳后,赵高、李斯、白仲发现虎符、国玺都是仿制的。随后传来消息,长信侯借突降的大寒,冻死了无数的黎民为由,造谣秦王非正统王室血脉,乃是吕不韦私生子,举兵叛乱。

  秦王嬴政震怒,命昌平君(熊启)、昌文君(熊峯)平叛。

  这两位都是楚国令郎,华阳太后的嫡系,兴兵后顺利的俘虏了长信侯嫪毐极其门客。

  有句话叫秋后问斩,秋后算账。到了秋八月,秦王政车裂嫪毐三族极其党羽,将其生母软禁在雍城萯阳宫。

  斩杀为太后赵姬说情者二十七人,在殿外陈尸,威慑不臣之人。

  虽然,这只是杀人的理由。其基础目的则是清除旧党换上自己的亲信近臣。一朝天子一朝臣,自然是要杀一波的。

  杀的差不多了,就要有台阶下。这个台阶自然是要稳稳的走下来,李斯选中的是一个齐国叫茅焦的来宾。

  听说茅焦要上殿劝谏,和他住一起的人吓得卷铺盖都逃走了。茅焦则是泰然自若,越过二十七具尸体,嘴里还说着,加上他正好凑个二十八星宿。

  秦王命人在外面支起一口大锅,要烹了茅焦,不让他如愿。

  秦王政手按宝剑而坐,口里吐着唾沫,传茅焦进来。

  茅焦进来后伏地叩拜,说:“有生命的人不隐讳谈人生死,有国家的人不隐讳谈国亡。忌谈生死也不能不死,忌谈国亡也不能保证国家的生存。做为圣明的君主是应该知道生死之道的,陛下想听我说一说吗?”

  秦王道:“你想说什么?”

  茅焦是秦王部署来唱戏演出的,这人述说了嬴政的过往,希望他能对生母尽孝,把赵太后给接回来。

  嬴政出生在前259年,两年后秦异人回秦,留下赵姬和子政相依为命,其时秦将王陵,王龁在围攻HD,赵姬母子在赵国相依为命,其艰辛可想而知,厥后又生下了成蟜,那日子就更难了。

  这些不用别人提醒他,小时候的苦任何人都不会忘记的。赵姬贵为太后,找个男人怎么了?其实嬴政并不怪母亲。只是他贵为秦王,国家的面子照旧要顾及的,所以必须做样子给人看。

  长信侯可以劈面首,也可以反,可他不应乱说啊,什么秦王是吕不韦的私生子,这太难听了吧!

  这种丑事绝对不是赵姬说的,也不是吕不韦,华阳也应该不会。造谣者一定是东六国的特工所为,不是也是。

  借着自导自演,下了台阶后,重新把赵太后迎了回来。至于面首男人,再找就是了,天赋异禀者多的是,不比嫪毐差。

  宫中女人在丈夫死后是不允许再醮的,有身份职位的养男人是不果真的秘密,玩物而已。

  相府。

  吕云已经开始准备了,秦国他无法再留了。

  “传谣的是谁?”墨芷问。

  “是秦王。”

  吕云和范简异口同声的回覆。

  “他,为何要往自己身上破脏水?”

  “这就是脓疮,遮遮掩掩的捂着不如主动挑破。”范简道。

  “另有,他想大权独握,必须要把我赶走。”

  吕云看向范简,苦笑道:“我和你一样,播种的吕不韦,我是接盘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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