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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王朝之我给霸王当谋士

第54章 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不是真的,故事编的简直漏洞百出。”

  吕云一听就听出了破绽,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还没有出生之前是什么时候。那是前234年,楚国还没有被灭,项燕上将军正自得之时。他的儿子居然会因为杀人逃到巢湖来?这完全是不行能的。”

  “很有可能,正因为他是项家人,名门之后,杀了人冒犯了律法才会逃走暂时躲避风头的。等项燕将一切打点好,再让他回去就没事了。”

  “额?这解释,似乎也很合理。”

  吕云呆住了,问道:“这是他们说的?”

  “我自己脑补的,其时我也怀疑了,可脑海中就莫名其妙的脑补了这么一段出来,把怀疑给清除了出去。”

  范简苦笑了起来,说道:“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很想做项羽的年老,所以就故意犯了迷糊。现在想想,是真的不合理。”

  首先一个就是范增的年龄,老范增比项羽大了48岁。项燕是前223年死的,那时范增最少56岁,甚至有可能都60岁了。若他是项渠,那项燕最少也要70多,年近80了,绝对不行能上战场的。楚国还不至于就剩下这么一个七老八十的将军能打仗,若真的如此无人可用,早早投降算了。

  楚四年,汉四年。

  秋,八月十三。霸王二世项隆退位,霸王一世项羽复位。同日,霸王兴兵二十万直击巢国。

  巢王范简兴兵八千,在下蔡盖住了渡淮的霸王二十万雄师,气势不输分毫。

  想要渡淮水,没有那么简朴。巢国的国名源自巢湖,水师训练尤为重视。不仅在巢湖练兵,在北边的淮水,东边的江水,每天都市练兵三次。

  项羽不能渡淮水,召集众将商议。假死的范增又诈尸了,老家伙的样子那是丝毫没把范简当儿子。

  “大王,巢军精通水战,在水面上我们不是对手。老臣以为可将战船首尾相连,这样就像在陆地上一样冲杀作战了。”

  “亚父此计大善!”

  于是项羽下令将战船连在一起,战将可以在船上骑马如履平地。

  巢国军营。

  中军帐,这是一个极其特殊的营帐。军情不用商议,所有将官都默默的站着,不敢高声喘息,更不敢说话。他们只需要做一件事,令行事。

  范简起身,一小我私家走到帐外,抬头看天,没有一丝风。

  “这项羽是在学曹丞相,难道是逼着我们用火攻吗?”出了大帐,吕云也没有束缚了,开起了玩笑。

  范简苦笑摇头,说道:“不能烧,即即是有风也不能烧死项羽,咱们是使命照旧要保他。”

  “你计划怎么办?”

  “撤吧,传我命令,所有人疏散逃走,到山里躲避。”

  山中有牢固的藏身地,有埋伏点。巢国的山岭,巢国军队每一个士兵在训练中都翻越无数遍了,项羽的军队要是敢进山,绝对会被引诱全歼。

  但范简没有杀一个大楚士兵,就是一直在山区逃窜,在山里和项羽的雄师玩起了捉迷藏。

  大楚五年,大汉五年(十月为岁首)。

  冬,十月。

  陵南王英布、汉王刘邦、魏王彭越,汉将刘贾,四路雄师在向巢国悄悄移动,没有走平原,而是走的山路。

  驻守广武的韩信送来消息,项羽大惊,率军退出巢国,北渡淮水回归平原。

  未及修整,楚军便在垓下与彭越军遭遇,展开了骚扰引诱战。

  彭越派出轻骑兵撩拨项羽,挑的他怒火一直在头顶燃烧,疯狂追击彭越。不知不觉见,项羽发现他已经再次进入了定远公主的封邑,到了东城县。而自己的队伍不知怎么战斗的,已经被连翻引诱分兵,切割,最终留在身边的已不足万人。

  合围,汉王、英布、刘家、彭越将楚军围困在东城。

  项羽怡然不惧,率兵出战,攻击英布的陵南军。

  英布从容不迫,指挥雄师变换阵型,项羽杀到之处,自动闪出一条路来,基础就反面他接触。

  战争是一门艺术,英布在陵南和南海郡赵陀打仗,经过无数次的战斗,在蒯彻的指点下已经进化出了属于他英布的战斗方式。

  项羽冲杀,英布的军兵基础反面他正面硬拼,就是逃。等项羽去追,英布就会分兵在项羽身后追着下手。

  有句话叫“兵败如山倒”,说的不光是士气,另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人的生理结结构成的,就是人眼生在面部正前方,身后为视野盲区,打仗时最隐讳把后背留给敌人。

  项羽自然知道这个,后边有人追,他掉头去干,那追兵掉头就跑,而之前被他追的就会反过头来追他。

  项羽分兵,两头追杀。英布会再出第三路军将其从中截断。

  西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羽之神勇,千古无二”。

  没错,你项羽很厉害,但你也只有一个项羽。只要你分兵,分出去的那一部门立刻就会被吞掉。

  分兵,再分兵的结果就是项羽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当他猛然醒悟过来时,身边只有数十人了。

  “这英布怎的如此狡猾?”

  项羽简直郁闷死了,现在他最怕的就是汉军叫阵,在阵前痛骂,骂的唤,骂出他项羽的火气,然后掉头就走。

  “敢追我吗?是英雄就追上来,是狗熊就缩回去。”

  想不追,可他不追,人家就会继续骂,直到他的怒火燃烧理智,掉臂一切的追击,可追着追着,自己的队伍前后拉开就会被断尾、腰斩,断掉就再也接不上。

  项羽发现自己就是一条蛇,前边有人拿着棍子撩拨他,只要他去去追,后边就会跳出另一个拿着砍刀的人跺他的尾巴。

  蛇盘,被围。

  突击,被引走。

  “项羽啊就是一只无脑的野兽,被猎人使用战略诱杀。”

  吕云叹息不已。范简呢,此时已经顶替了乌江亭长,在江边备,下了一条小船。

  船很小,只够项羽上去,乌骓马都盛不下。

  项羽照旧顺着历史的轨迹,逃到了乌江边上。

  “船家,我要渡河。”

  项羽在岸边大叫,满身浴血,手持天龙破城戟,依旧威风凛凛。

  他身后的汉军躲的远远的,眼睁睁看着,只敢远距离放箭射击,不敢近身追击。

  挥舞着逐日剑拨打雕翎,虽然已经筋疲力尽,可霸王依旧傲然挺立着,身中流矢也未曾皱眉,未曾发出痛呼。

  “怎么办?”

  范简很是的纠结,此时他身子背对着项羽,担忧转过身,项羽看到他的一刻,会受到强烈的刺激而自杀。

  紧一紧腰间佩剑,左手也抓住了龙筋飞抓。

  飞抓的钩子上勾着傅海棠配制的迷魂药,若是项羽敢自杀,就直接把他给迷魂。

  “上船吧!”

  项羽倒退着上了船,乌骓马上不去,他只能用宝剑在马身上狠狠的刺了一剑,马受惊逃走。

  “是你?”

  项羽震怒,挥剑劈砍。范简侧身躲过,抓破迷魂药,酿成迷魂散,呼到了项羽脸上。

  扑通!

  摔倒的项羽倒在了范简的怀中。

  当他醒来时,发现手脚被蛟筋绑着,虽有千斤巨力,却是挣不脱鳄蛟筋。

  身上的伤都痊愈了,连疤痕都没留下。这就是昆山玉佩的功效,治伤神器。

  不仅把项羽的伤治好了,范简还收了他逐日剑内的剑气。

  另一把奔月剑在项伯手里,那个家伙投奔了汉王,奔月剑也被他给带走了。

  “简之兄,这是哪里?”

  “金陵。”

  这里也是范简的封地,和项羽赌钱时赢得手的。

  “天下是不是归汉了?”

  “暂时是这样,汉王刘邦已经称帝,除了江东,天下的土地都是大汉山河了。”

  “你放开我,这样绑着算怎么回事。”

  “我怕你想不开自杀,你还不能死,必须在世。”

  范简很是苦恼,他和项羽之间缺乏一种信任,项羽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项羽。

  成为朋友,那是不行能的,即即是范简救了项羽,是他的救命恩人。

  谈情感,在他们之间险些不行能。谈利益相助,也愉快不了。

  范简难啊,这困难简直比登天还难。成为项羽的谋士,这简直就是玩笑。范增以七十多岁之身辅佐他,都被陈平给离间了,这项羽的多疑也是千古无二了。

  自古以来,主公和谋士之间配合最好的就是刘邦与张良了。排第二位的是刘备与诸葛亮。至于武王姬发和姜子牙,年代太远留下的多为传说。

  刘邦这人真的有魅力,也有魄力,更有容人的胸怀。这是人老刘家的基因好,没措施。

  做谋士,谁都愿意辅助刘邦、刘备这样的明主。没用愿意辅佐曹丞相、项羽这种人的,太危险了。

  换一个偏向看问题,项羽这小我私家也不能为将,他会杀比他职位高的上司,做了做大的将军后,还会弑主。

  “大王,放开你也可以。允许我三件事马上。”

  “说。”项羽也没有心里障碍,他和范简是结拜过的,照旧他的义兄。

  “第一是不能自杀。第二是别犯浑。第三要听话。”

  “简之兄,我认为第二条和第三条是一个意思。”

  “那你就当是强调好了。”

  “恕我难以允许,第一条我可以做到。后两条不行,我要是听了你的,即即是打下了天下,这劳绩算到谁的头上?”

  项羽冷笑了起来,“世人该说了,项家天下有一多数是范简的劳绩。”

  “这个好解决。”

  范简嘿嘿阴笑了起来,拍拍项羽的肩头,说道:“世人怎么说,咱们管不了,即即是管的了今世,也无法堵住后人的嘴。

  但我们可以做一场戏,只要你的会演,我的劳绩就都能转移到你身上。”

  “怎么演?”项羽来了兴趣。

  “等你我联手将天下收入囊中,你封我一大片土地,然后我造反叛楚,你带兵来平叛,将我打败。这样一来,我的劳绩就会被抹杀。”

  “不行,我预计打不外你。”项羽摇头。开玩笑,你范简多阴险啊!

  “完蛋货,你现在是不是被刘邦他们打怕了。干不外彭越,干不外英布,最多也就是欺负下刘邦。”

  项羽是真的靠着打刘邦耍存在感,他那虚荣的自尊和骄傲,全都是刘邦送给他的。

  “你先放开我,我饿了。”

  解开项羽的绳索,酒菜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

  项羽两杯酒下肚,情绪上来,虚心的请教道:“简之兄,你来和我说说,怎样搪塞英布那种战术?”

  “很简朴,只要你保持冷静,就可以战胜所有的敌人。”

  范简说道:“别理会他们的挑衅引诱,反过来引诱他们到你的埋伏圈儿。”

  有个词儿叫“被人牵着鼻子走”,项羽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蛮牛。

  不说英布、彭越。刘邦在荥阳拖住项羽两年多,就相当于用绳子穿了项羽的鼻子,把他拴到了荥阳城那根木头桩子上。

  另有西班牙斗牛,英布派人挑衅撩拨项羽的情绪,便如同斗牛士手里的红布,挑的蛮牛发怒发狂,从而失去了思考,只剩下了攻击。

  “大王,你在巨鹿的体现,在咸阳的分封,将天下诸侯玩弄股掌之间,那时才是你真实的实力。

  但你做了西楚霸王,回到彭城后就飘了,自骄自傲。

  无论在任何时候,骄傲都是情绪化的体现。一个失去理性,对事物缺乏客观认知的人,只会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有吗?”项羽陷入了沉思。

  范简道:“有没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给你提过建议的,可你都没听。”

  项羽嗤道:“简之兄你这话就自相矛盾了,我要是听了你的,岂不是成了被你牵鼻子的牛,被你蒙眼拉磨转圈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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