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办公室?”乐清棠问。
南西笑着走过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些基本的消毒用具。
“我们主任的,他今天不在,借来用用。”
乐清棠点颔首,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稍微有点惨,手掌刚刚杵进了路边的草坪里,现在又脏又疼,血和泥混在一起。
南西将消毒用品放到床边的桌山,转身去接了一盆水。
“把手放进去简朴洗洗,一会我给你消毒。”
乐清棠将南西的身份证放到一边,听话的开始洗手,水温刚恰好,不烫又不凉,感受手在水里都没有那么疼了,她简朴的洗了洗,外貌的泥洗掉了,但是另有一些在伤口里,她不太敢碰。
“这样就行了,那些细小的石子我一会帮你挑出来。”
乐清棠点了颔首,用洁净的毛巾将手上的水渍清洗洁净,乖乖的坐着。
南西推了一个转椅坐到了乐清棠的劈面,他戴上了一个白口罩,只露出了悦目的眼睛。
他拿过乐清棠的手,在南西的手接触到乐清棠手的一瞬间,乐清棠像是被电了一样,感受整个胳膊都酥酥麻麻的。
“姐姐,姐姐,你别那么紧张行吗,你看你这手,僵硬的跟鸡爪子似的,你不疼啊?”南西有些无语的看着乐清棠,但是眼中却满浅笑意。
乐清棠这才看到自己的手直愣愣的,五指都很僵硬,她暗骂了句自己真没前程,然后努力的将自己的手放松下来。
明明南西是带着手套的,为什么自己照旧能那么清晰的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呢。
南西的手很轻,在挑那些石子的时候乐清棠险些感受不到疼,没想到看起来大大咧咧,桀骜不驯的男孩也能这么细心。
用酒精给手消毒的时候乐清棠真的是忍不住了,疼得她都哆嗦了,她咬着嘴唇忍着疼的模样被南西尽收眼底。
乐清棠两个手的手掌都受了伤,南西简朴的给他包扎了一下,洁白的纱布在南西棱角明白的手指上显得特别悦目。
她突然想起和沈月朔起在抗击瘟疫的时候,自己的手烫伤了,沈初也是这样握着自己的手,轻轻的给自己上药。
想着想着乐清棠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连疼痛都淘汰了许多。
南西盯了一会乐清棠的膝盖,说到:“这裤子不要了行吗?如果你不想脱裤子的话,那就只能从膝盖那里剪开,”
“剪吧,没事。”
南西挑眉,点了颔首,回过身那个一个小巧的铰剪,喷了些酒精消毒,就顺着乐清棠受伤的地方将裤子剪开了。
乐清棠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为了美不穿秋裤了,如果穿了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摔这么严重了。
“摔得不轻啊,姐姐。”
乐清棠撇撇嘴,怎么总觉得这声“姐姐”这么奇怪呢?
乐清棠看了看自己的腿,比董庶妃那次差远了,她无所谓的说:“这都是轻的了。”
她的脑海里徐徐就浮现出那个背着药箱的白衣男子,眼神清澈,眉目如画,看着自己的时候没有什么情感,感受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那个时候自己对沈初就是一见钟情,那种突然钻进心里的爱意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