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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晚柠天

第十四章 造访定国公

阔别晚柠天 鲸落寸心 3001 2020-04-03 12:43:45

  沈阔经过南宫府西侧偏殿看到的那小我私家就是南宫柠,这一闪而过的身影在沈阔心中留下了印记。

  在福伯的领导下沈阔来到了南宫权面前,躬身尊敬地说,“世伯好,侄儿沈阔特来参见。”

  “侄儿不必拘礼,快坐吧,一路奔忙累了吧。”南宫权十分关切。

  “劳世伯体贴,沈阔不累。”沈阔客气回应。

  “王爷寿辰之日没见到你,今日总归是见到了,世侄果真和沈贤弟一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啊,不见你手持宝剑的话,倒像是一个翩翩令郎,文弱书生。”南宫权满脸欢喜,眼底尽是笑意地说道。

  沈阔听罢笑声赞同,这时听到笑声的南宫清闻声走进正厅,好奇问道,“这位是?”

  没等南宫权开口介绍,沈阔便起身行礼,“在下沈阔,八王爷义子。”沈阔并未说出自己是前戍边上将军沈炼的儿子,因此身份鲜为人知,又不知问他是谁的人的具体身份,只能只字不提。

  “哦!你就是未来要娶我妹妹的沈阔啊。我到要看看你配不配得上我们南宫家的巨细姐。”话说一半南宫清就将下人背的佩剑拔出欲与其比试一番,试试这位“妹夫”的武功。

  交锋并未开始就被叫停,只听南宫权说,“哎,清儿休得无礼,沈阔是客人,日子还长以后有的是时机切磋。”南宫权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儿子南宫清身旁制止将剑拿下,随手扔到下人手里,下人瞬时接剑,遂收到剑柄之中。

  “侄儿莫见责,这位是犬子南宫清,多有冒犯。”南宫权说道。

  “世伯这是哪里的话,兄长只是要试试沈某的武功指点一番。”沈阔谦虚有礼说道。

  “你从小天赋异禀,又是八王爷亲自挑人教习,清儿若是与你切磋必回受挫,岂不是自取其辱。”南宫权知道自己儿子的斤两,替南宫清自惭形秽说道。

  听南宫权这样说,沈阔尴尬答道,“世伯说笑了。”

  南宫清在一旁平静得很,对话并未仔细听,只是细细审察沈阔。

  南宫权见儿子南宫清愣神便问道,“清儿,看着沈阔贤侄想什么呢?”

  沈阔晓得南宫清在审察些什么,在一旁小心翼翼不敢多提南宫家此外成员,皮笑肉不笑地的等着南宫清给南宫权的回覆。

  南宫清回了回神,“没什么,没什么。”

  沈阔听罢暗松了口气,却没想到南宫权却突然说道,“怎么不见小柠啊,自从她暂退江湖回家,她每天这个时候都市来给我请安的呀!”

  听了南宫权的话沈阔心想,“南宫柠原来一直在江湖中,怪不得外面传言南宫柠不敢出家门,兴许不是因为长得丑不敢,而是因为长时间不在定国公府,样貌也鲜为人知。”

  听罢主人南宫权的疑问,下人识趣的回禀,“启禀老爷,涵湘托属下转告,小姐命涵湘知会您,今日不来请安了,小姐有事情要出府一趟,晚些回来。”

  “又是这么不巧,沈阔贤侄照旧没能跟我家小柠见上一面。”

  南宫权露出可惜的面容。

  “做尊长的我,冒昧的问一句贤侄,你对我与八王爷为你定的这门亲事的看法。”

  “怙恃之命媒妁之言,况且我们沈家,八王爷赵家跟世伯的南宫世家相当要好,我更是没什么意见的。”沈阔淡淡说道。

  “按理来说我们江湖子女不应受世俗之礼说困扰,贤侄若是对亲事不苟同,我便和王爷说一说。”南宫权试探地说道。

  “世伯不必,晚辈心里确实未有美人,两二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要同心,此事还未敲定就且顺其自然吧,我想若我跟南宫小姐有缘,也只是时机未到。”

  此话说出沈阔脑海里不停闪出那位身有伽罗香的女子跟刚刚只见翩翩身影的女子,究其关联,二人同与南宫世家有关若真是同一人......沈阔有些不敢想下去。

  “好,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南宫权在一旁说道,心中并未有因沈阔反映而拒婚的想法,内心也十分兴奋。

  因南宫权看得出沈阔坦率直言,绝不做作及其体现外的赤子之心,很对南宫权的脾胃,若真能亲上加亲自是皆大欢喜。

  南宫权从八王爷寿宴回来便付托下人去库房取出一把短剑准备有时机送给这位世侄,如今正巧,“来人,去把我准备的工具拿上来。”

  下人会意将剑匣呈上,南宫权接过剑匣走到沈阔面前,“寿辰之日送了王爷一把纯钧宝剑,今日我便将此剑送与你,就当是世伯给你的晤面礼。”

  沈阔连忙推辞道,“这使不得,万万不行呀,世伯!”

  “俗话说,尊长赐,不行辞,你快收着。难不成老夫的礼物反面你的心意?”见南宫权十分坚持,沈阔便接下剑匣。

  “打开看看吧。”南宫权示意。

  沈阔打开剑匣惊讶道,“上古神兵鱼肠剑,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的鱼肠剑,原来一直在世伯这里啊。”沈阔面露笑意。

  “收集宝剑是为我所好,世侄若有什么喜欢的剑尽管来找我就好。”

  南宫权与沈阔相视一笑,气氛和谐,却不知此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闻下人远处的声音,“报!”

  下人走近正厅,“启禀老爷,门外来了一位自称是开封监察御史的人求见。”

  “不是说,我府统领内禁止官员擅闯吗!怎么回事?”南宫清在一旁惊奇问道。

  “回少爷,他说他是以平民黎民身份而来,而且他并未身穿官服,属下的并未阻拦,便前来禀报听主人示下。”下人知陈炯的一身行头理所虽然地回覆。

  “让他进来吧,兴许是有其他事情。”南宫权捋了捋髯毛,转身坐在正厅主人位子上内心并无波涛,却露出一张严肃的脸。

  下人带着陈炯走进正厅,陈炯见主人南宫权及老熟人沈阔在正厅内说道,“不知南宫前辈贵寓有客,多有叨扰。”

  “无妨。”

  “晚辈今日来却有些公务,便前来寻南宫前辈资助。”陈炯见南宫权并未介意慢慢敲山震虎步入正题。

  “我定国公府,自开国以来便不问朝廷之事,你所说的公务恐怕老夫帮不了你。”南宫权无能为力的讲道。

  “晚辈自知此事您一定能帮得上忙,便冒昧的前来寻南宫前辈。”说罢陈炯从腰间取出那玉佩,出于对主人的尊重陈炯并未走上前直接将玉佩递给南宫权,而是示意下人代为通报。

  南宫权接过玉佩觉得甚是熟悉,而这边陈炯说道,“这是一个命案的证物,而凶手应该就是此物主人,我们所查此玉佩为世袭二代定国公时,先帝御赐之物。”

  南宫清看此物为自家所有,而且追念起妹妹南宫柠与侍卫的对话死者应该就是张成,便反驳道,“这确是我南宫家所有,不外你这样推断未免也太过马虎了吧,仅凭此物就断定凶手是我们南宫世家?”

  “经御史府所查确有一些此外证物,在死者家里跟身上都发现了近日疯传的藏宝图谣言的模板,此二物不足以证明与你们南宫世家有关吗?”陈炯十分坚定,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南宫清因并不太清楚妹妹南宫柠查张成一事的具体情况加上陈炯盛气凌人的语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南宫兄,你先别气。”沈阔在一旁慰藉道。

  转身说道,“我看你并未身穿官服,随行之人也应该没有几个,你来此并不是兴师问罪,捉拿凶手的吧,兴许也并未断定南宫主人就是凶手。”沈阔佯装不认识陈炯,细细推敲说道。

  陈炯见其不苟言笑,一副正经的样子,便挤哝出一个让人看不懂的眼色,似乎意为,“沈兄,不错嘛演的,以假乱真啊。”随后轻咳了一下。

  沈阔对陈炯说完转身作揖对南宫权讲道,“世伯,且听他怎么说。”南宫权心中有数玉佩之事,便允许沈阔细听陈炯所说。

  “这位令郎看似明白其中缘由啊。不错,此事我觉得定有蹊跷,以南宫家的威望及几代传承下来的忠义之心,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南宫世家会做出凶残之事。”陈炯逢场露出坚信不疑的眼神,内心却另有些不确定。

  “哦?你接着说。”南宫权似乎对陈炯的话十分感兴趣。

  “谣言一事,你们南宫世家虽会在意,但并不会公报私仇,而是会亲自查出真相拿出证据呈给朝廷。”

  “这个你说的不错,我南宫世家家风严厉,世代虽并为朝廷做事但确有忠义之心,确不会做出滥杀违背朝廷法度之事。”南宫权赞同赞同着。

  “因此晚辈亲自前来找南宫前辈求证此玉佩到底是不是南宫家所有。”

  “晚辈名叫陈炯是吧,你让我印象深刻,我记着你了,小小年纪为官清廉,不错不错。”南宫权欣慰,如今朝中良莠不齐,竟还会有这等尽忠职守,思虑周全的晚生子弟。

  “来人啊,将我房中床角下暗格内的红木匣子取来。”南宫权命令道。

  现场众人都十分惊讶,面露疑问,就连南宫清都不知父亲此欲作甚,这红木匣子究竟会有什么神秘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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