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袁泽微微挑眉,紧接着说道:“老韩,快,接着录啊,啧啧啧……太惨了,气到我们的赵家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都就地吐血了!”
老韩那叫一个懂事,跟了魏正先这么多年了,这点眼力劲他照旧有的,就地掏脱手机来,对着赵瑞水,慈眉善目笑眯眯的说道:“没来得及,可惜了,快,赵家主,您再演出……不,再吐一次呗,现在的科技成熟的很,我可以把他们剪辑到一块的,保证别人看不出来!”
袁泽和老韩的话,引得魏正先这个沉稳的老男人也是哈哈大笑,然后一脸遗憾的说道:“倒是可惜了……没遇上哈!”
“你……你们……”
赵瑞水那一口气没上来,还真就差点再次的气到吐血。
他眼中饱含的怒火的望向袁泽和魏正先他们,待看到了他们脸上那带着嘲弄的笑意后,一瞬间即是明白了过!
这些家伙,一开头就明白了!
他们这是将计就计啊!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赵瑞水满身哆嗦的指着他们,声线都在发颤。
魏正先笑吟吟的接话道:“赵家主,你我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你什么性子,我还能不了解?想要以假乱真?利用我?你还差了点,不外你这幅模样,我还真就是第一次见,所以就让老韩给你留了个纪念,哈哈哈哈,想必,各各人族包罗孟家,以及多年后的你自己,见到这幅画面,一定还会会意一笑的吧?”
“姓魏的……你……你认真是,好狠毒,难怪人们说你是北战旗的毒士,你,你好狠毒的心肠啊!”赵瑞水瞪大了眼睛。
他算是明白了,论用战略,他照旧远远逊色于这些在战场上与异族勾心斗角过的北战旗首领,对方这眼巴巴的配合自己演戏,自己却完全不知情,被对方给看了一场猴戏。
而他自己,却是差点都把自己给感动的快哭了,似乎可歌可泣的真事一样了,结果在袁泽和魏正先的眼中,自己不外就是一个在马戏团演出的猴子,一个逗人发笑的小丑而已!
魏正先脸上的笑容缓慢的收掉,轻笑一声,声音变的冷厉起来,喝道:“赵家主,你还觉得,这世上的人,都是一群蠢蛋,任由你拙劣的演出就可以随意蒙骗的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少血口喷人了!我……我说的都是……”赵瑞水自己的信心都不足了起来,自然也就没了底气。
但紧接着他又掩耳盗铃的说道:“我与袁泽本就是两道旗帜,虽同为中州将士,但是相互之间又没有什么来往,之前又结了仇怨,而我路过孟家,得知孟家主竟是与我一个处境,我自当是跟其有了相同交流,替梦家主带个话,怎么了,有问题吗?”
“哦……没问题,虽然没问题了……”魏正先微微摇头,冷笑一声,“那你欲欺骗我等……之前又有冒犯我北战旗在先,那我等执行北战旗旗规,就地毙了你,也没有问题了,对吧?”
“不……不是……我!”
赵瑞水突然却是结巴了起来。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了,北战旗这群他认知里四肢发达,头脑简朴的家伙们,果真就是一群嗜血的野狼。
“你们……想怎么招!”赵瑞水声音略有些嘶哑起来。
“哼,早些时候就低头好生商量,不就没这么些事了?”魏正先一摆手,看先了袁泽。
袁泽会意的点了颔首。
北战旗旗规,不行越矩。
有袁泽在,对敌人的处置,自然是由袁泽来决断,除非袁泽说了让魏正先自由处置,否则魏正先就是在越矩。
北战旗的旗规,早已深入北战旗的每一小我私家的心头,如果袁泽不在场,那自然就是由场间最高位置的魏正先来做出决断。
袁泽想了一下,对赵瑞水,他还没有起任何的杀心,究竟还罪不至死,他低眉了眼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瑞水,问道:“说说吧,孟首席让你报的信。”
“哎……”赵瑞水擦了擦渗出来的冷汗,颔首哈腰的应声说道:“这个……孟首席不方便前来,特意让我来给你带话聊表歉意……”
赵瑞水这会儿那还敢把孟志高的原话说出来,那他不是自找死路吗,他觉得自己如实说出实情的话,很有可能被袁泽亦或是魏正先就地给毙了。
而且,他这会儿也是忏悔的不行,怎么就受了孟志高的蛊惑,自己独身来了这呢,他就应该自己带上家族人马,如果人手足够,他还敢斗上一斗,但是这会儿……
他猛然想起,孟志高不是部署了一个妙手吗!
就在这时,那名妙手果真动了!
孟家妙手,被赵瑞水寄予厚望的那人,突入了魏家!
外面忽而传来了一阵异动……
没一会儿,李统领即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向袁泽和魏正先敬礼道:“陈诉两位旗主,适才乐成击毙一名强盗,那人一身夜行衣,暂未确定身世份,正在进行尸检!”
“嗯,下去吧!”袁泽微微颔首,继而冷笑一声,看向了赵瑞水,笑呵呵的说道:“好了,现在孟家的人也死了,你……”
“我说,我说……”赵瑞水吓尿了差点,慌忙道:“孟首席的原话是,让你在一个小时内,去往孟家磕头赔罪,如若不去,就毙了京都北战旗兵区的一些老兵,甚至还会派人前去元城,找袁家另有您其他家族人的脑袋……”
说完后,赵瑞水有些怯弱弱的抬头望着袁泽,看着袁泽只是微皱眉头,并没有就地暴怒,他心里松了口气。
“好他个孟志高!倒是威风啊,做了首席,都敢这么嚣张狂妄了!”魏正先一拍桌子,就地怒道。
继而,他看向了皱着眉头的袁泽,询问道:“旗主,您看该怎么办?”
“既然他孟志高想要寻死……我们岂能不满足他?”袁泽那满是寒意的目光,让赵瑞水满身发冷,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