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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的人

玉成

移民的人 莫转头想 3371 2020-03-16 23:13:12

  迟纤梅揉了揉额头想翻身下床,没下的去,她睡在了床的里面,迟安邦感受到了消息就醒了,看着迟纤梅的手放在额头就问:头痛吗?

  迟纤梅看着窗外的天色,睡到了天黑了。

  “梅梅,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迟纤梅照旧眼睛不转的看着窗外,迟安邦右手穿过迟纤梅的后颈,左手放在迟纤梅的肚子上,迟纤梅满身一僵,迟安邦把头靠在迟纤梅的脖子上:我一直想要对你很好,我又畏惧对你太好,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爱你,我又责怪你看不懂我的心,我知道你想再要一个孩子,但是我不敢要,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受不了我了你要带一个孩子离开我怎么阻止的了?就一个孩子挺好你不会舍得离开迟大毛的,梅梅,你找一个原谅我的借口好欠好?就这一次,以后我都不欺负你了,好欠好?

  “迟安邦,你哭了吗?”

  “别笑话我,我只是很心疼你。”

  “迟安邦,你嫂嫂说我的命格太大,会克夫,所以我才想要退婚的,并不是不愿意嫁给你,我心疼那个哭的时候把眼泪藏进袖子里的男孩子;

  迟安邦轻笑一声说:我可怜那个给我糖的女孩子,小小的孩子就站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从天而降,自此你就是我相信美好的动力,也是我用尽所有力气压抑急躁因子的致命诱惑,那时候我会远远的看你一眼,我努力的做的最好,我念书的时候学业是最好的,我总是找时机在你父兄面前露脸,我虚伪的连自己都恶心,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许了别人我该怎么办?我想了许多几何的方式来搪塞你和那个不存在的他,你不知道你说退婚的那一天一夜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听到信的时候我就想来找你,我让年老用麻绳捆了我一天一夜,我知道如果那个当下去找你你肯定承不住我的怒火,你不知道泛起在你眼前的我身上有几多伤痕,当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时我心里的魔鬼就长出了獠牙同时心里也开出了绚丽的花,梅梅,我一生所求一个母亲的微笑,一个你的眼神。

  “你现在说出来就不怕我离开你了吗?”

  “不…不…不怕,我也让你把大毛带走。”

  迟纤梅转身伸手把迟安邦的头扶正:真的假的?

  吃安邦眼神飘忽:真…真的;

  “好,那我……”

  话还没说完,迟安邦立刻松开了迟纤梅翻身下床:那…那个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先用饭;

  迟纤梅看着迟安邦打光脚就跑出去了,这男人呀,真的让人又好气又可笑更多的却是心疼。

  迟纤梅到厨房的时候迟安邦在煮饭了。

  迟安邦看着准备说话的迟纤梅立刻就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那个我做了荷包蛋,饭还没熟你先喝碗汤;

  “迟····”

  话又一次被劫:这汤有些烫你别说话,小心些喝;

  迟纤梅看着有些张皇的迟安邦,这人是禁绝备让她说话了么?也罢,先喝汤。

  饭菜上桌迟安邦端了碗饭就走了,迟纤梅看不懂了:你干嘛去?

  “我给你烧水去,把鸡蛋吃完。”

  三个荷包蛋,在厨房喝汤的时候她就吃了一个,现在碗里还躺着两个,好吃的工具他从来不吃,每次总是紧着自己和孩子。

  迟安邦端着空碗边说边走来:梅梅,水提进浴室了今天就洗沐吧,别泡了,腿上另有伤;

  饭桌上鸡蛋碗里还剩一个鸡蛋和半碗汤:怎么不吃完?

  “吃不完了。”

  迟安邦笑笑说:没事,等下冲了凉再吃;

  “迟安邦你是不是嫌弃我吃过的所以你不吃?筷子都不伸一下。”委委屈屈的音调听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迟安邦端起鸡蛋碗两口就吃完了:洗沐去好欠好?

  迟纤梅冲完凉出来迟安邦还在厨房里忙:你还要干嘛?

  迟安邦立刻回覆:喂猪,你先去睡吧;

  迟纤梅翻了很久都没睡着,迟安邦也没见进房,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迟安邦终于进房了,放轻的脚步就像踩在迟纤梅的心上,迟安邦是真的畏惧她会离开吧。

  迟安邦小心翼翼的上床,迟纤梅突然开口:干嘛去了?

  迟安邦惊了一下,真难为情,还没睡着呀。

  “洗澡呀,我能干嘛。”

  “你明天会去找你哥哥吗?”

  迟安邦习惯性的搂着迟纤梅,迟纤梅也习惯性的把姿势调到舒服的位置。

  “你不想我去的,如果你想说的话早就和我说了,既然忍了这么久那就接着忍吧,只是委屈你了,可是伤害已经造成,说与不说意义不大。”

  如此迟纤梅松了一口气,迟安邦却把这声叹息理解错了。

  “梅梅,你要是走就带着大毛走吧,不要和我说,家里的钱都带走,若是气消了就回来,若是气没消,横竖我·····我就一直等着你和大毛。”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横竖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双抢的日子就会很忙,迟安邦天不亮就出门了,顾新飞也在那个点轻手轻脚的出门了。

  苏默起床看着还剩了一些的地瓜粥就热了一下,顾二妹揉着眼睛进了厨房:妈妈,今天赶集你带我去看看好吗?

  苏默想着是有好些天没吃过肉了:二妹,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去可以顺便带一下我们的,妈妈不会驾车,爸爸天没亮就出工了,好欠好?有人带我们就去,没人带就不去了;

  “孙妈妈会驾车的,小宝昨天和我说的。”

  “那好,你等下去问孙妈妈带不带的下我们,好吗?”

  顾二妹一阵烟的跑了,苏默把热好的地瓜粥盛了一碗出来就带去了迟纤梅家,昨天梅梅肯定喝多了。

  迟纤梅恰好起床在喂猪了,听着门外的叫喊声就出去开门。

  “梅梅,家里剩的一碗地瓜粥我给你带来了。”

  迟纤梅接过粥就开始喝了起来。

  “唉,你媳妇说要去赶集,你去不去。”

  “你会驾牛车?”

  “我不会,孙妈会呀。”

  “等一下我去易服服。”

  须臾,衣着碎花长连衣裙肩膀处垂下的大麻花辫子,苏默挖苦道:啧啧啧,难怪有人会不放心,要我是男的我肯定也想要把你关起来;

  迟纤梅笑着说:没事,你等下辈子吧;

  男孩子都不爱赶集,孙妈妈驾着牛车带着苏默和迟纤梅另有二妹直奔集市。

  迟安邦回家的时候平静的可怕,他在家里每个细缝的角落都找了,迟纤梅真的不见了,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瘫坐在床上:迟纤梅,你真的好狠心,走的这么快,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

  迟安邦坐了一天,不知饥饿不知疲惫,迟纤梅大包小包的抵家的时候和迟安邦回来纷歧样,家里鸡飞猪叫好不热闹。

  迟安邦还没回来吗?

  把工具放下迟纤梅舀了一大瓢干玉米甩在鸡圈里,洗了手就进了房间放工具,迟安邦坐在床上差点没把她吓死,她走近一看真的快吓死了:安哥,安哥,怎么了,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迟安邦死死的按住心脏的部位,颜色一片苍白,呼吸缓慢。

  迟纤梅真的吓哭了:安哥;

  迟安邦就是没反映。

  迟纤梅抓住迟安邦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牙印泛着血丝,迟安邦终于有了意识:求求你别走好欠好?

  “安哥,你哪里不舒服?”

  迟安邦抓住迟纤梅的手按着自己的胸口:这里不争气,我发现你没在了它痛的似乎不能动了,梅梅我真的错了;

  迟纤梅蹲了一下的腿麻了想站起来走走,迟安邦见迟纤梅想走,他刚站起来想跟上,双腿没劲直接磕倒了,迟家村许多的人家里都是没吊水泥地板的,迟安邦家里却是打的水泥板,这一下迟纤梅看着倒地的迟安邦失声痛哭:说要我离开的也是你,现在要死不活的也是你,迟安邦,你忘八;

  迟纤梅一下一下的打在迟安邦的身上,迟安邦死死的抱着迟纤梅:梅梅,我只是突然很畏惧你不见了,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迟安邦你被你儿子耍了,我告诉他我去赶集去了的,他没告诉你。”

  “你不是要离开?你是赶集去了?”

  “你怎么就是想着我会离开了?”

  “我对你欠好。”

  “嗯,是挺坏的。”

  “我还总让你受伤。

  嘴里一甜,迟纤梅往迟安邦的嘴来塞了一颗花生糖:好吃吗?

  迟安邦点颔首:我们不给迟移民吃,他太坏了这样吓爸爸;

  三十年的眼泪在这一天都流完了。

  迟纤梅把迟安邦扶起坐在床上,迟安邦轻轻的说:梅梅,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的爱你反面你躲猫猫了,好欠好?

  “好,安哥你先睡一下。”

  “你也一起。”

  “听话,你听猪在叫了,我真的不离开,你太累了。”

  迟纤梅看着迟安邦一阵头痛,岂论她转身在哪里迟安邦的眼珠子就转去哪里了,事情都过了好几天了,迟大毛也不敢回来了,就天天优哉游哉的随处逛。

  迟纤梅实在受不了了:安哥,今天是不是放影戏?

  迟安邦立刻颔首:对对,原来前两天要放的,可坪里晒了许多几何的谷子,所以今天会放;

  苏默越来越爱笑了,顾新飞越发疼的紧:新飞,我和梅梅去买糖葫芦去了哦;

  顾新飞笑着说:外面有卖冰棍的你别贪嘴。”

  人走远了些,顾新飞用手肘撞了一下迟安邦:怎么了?嫂嫂不是没走吗?怎么照旧这么一副心情啊?

  迟安邦用手抓了一下板寸头:我现在都能不敢碰她,我发现我废了。

  “嘶,这问题就真的严重了,能硬吗?”

  迟安邦咬牙切齿道:活够了是吧?

  “年老,我俩有啥不能说的?我给你出主意。”

  “你靠的住吗?”

  “你开玩笑,那什么我也是过来人了呀;

  “能······能硬,不敢······”

  迟安邦撇了一眼顾新飞:今天你敢笑出来我就敢打死你;

  “这问题不大,只要能硬,在憋两天就敢了。”

  “我是真的抽疯了,居然相信你能帮我解决问题,我看你就是看我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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