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阳犹豫了一会,照旧决定先陪芸婉看看这个礼臣是什么情况,之后再去言风清那边。
叶星阳让芸婉躲在后面,自己会见礼臣,只见门外进来一老一少两小我私家,年迈之人身着重袍,手拿国书,谦恭有礼,眉宇之间正气凛然;年少的那位随侍在后,英眉剑目,面容酷寒,手上还紧握着佩剑。
他们一进来,叶星阳就让官兵将这个房间围住,后面那个少年立即拔剑护在老者身边。
“这位令郎,老臣是奉天子的命令前来接应云极国公主尊驾,不知为何这般看待?”那老者不慌不忙,示意少年收剑,慢悠悠的说道。
“哼,云极国公主在刚刚已经被天泽国的使臣派人接走了!这回儿又来请公主,不知道你们天泽搞的什么鬼名堂。”叶星阳语气沉稳的说道,仔细看这位老者,虽然周身并无法力傍身,但是气质超然,而那少年更纷歧般,隐隐的剑气在体内浮动,怕也是个修炼奇才。
老者看叶星阳虽是几岁小儿,但处事成熟,未显得半分稚态,心中便想到此子即是听说中的那个云极国的天才少年。听到叶星阳说的话,不由得疑问起来,说道:“叶令郎,您说公主已经被接走了?那是被什么人接走,又去了哪里呢?”
“那人说是天泽的礼臣,只接公主一人去沁香园,说是各国的公主都暂住于那里。”叶星阳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来,也丝绝不忙乱,笔直着身躯说道。
“嗯,本国确实部署所有来朝的公主们住了沁香园,但是却没有只接公主一人的原理。”礼臣说。
“那照您这么说,我们是受骗了?”叶星阳反问道。
“这确实是怪我们天泽礼数不周,当务之急照旧赶忙找到公主要紧。这位是我们天泽帝城杨家的大令郎,杨唳,剑术超然,或许可以助您一臂之力。”礼臣说着,杨唳拱手向叶星阳行礼。
叶星阳只是轻轻点了颔首,等了一阵才开口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否是真的天泽礼臣?若是再把我引去此外什么地方,公主岂不是越发危险?”
“叶令郎多虑了,这是天泽天子给公主的国书,您请过目。此番就让杨唳陪令郎前去,待老臣向天子传书一封讲明情况,申请加派人手后就会一直呆在此处,受云极的将士们看管,若是公主玉体受损,老臣自当以死谢罪!”礼臣一字一言都铿锵有力,别有一种大国气质在。
“好,我便信你一回。”叶星阳隐瞒了芸婉并未受骗的事情,带着杨唳从早前言风清的马车离开的地方找起。
芸婉则被交给了卫婆婆照看,二人心中也都是担忧和惊骇。
“杨年老,我叫叶星阳,以后叫我星阳就可以了。”这一路杨唳一直没有作声,冷冷的随着叶星阳。
叶星阳见他并无任何恶意,主动跟他说话,却是碰了灰。杨唳一直走在前面,叶星阳纳闷的问:“杨年老,你这是往哪里走呢?”
“沁香园。”杨唳淡淡的答道。
“若不是你们天泽的礼臣,他可以将言……不是,他可以将公主带到任何地方,怎么可能会去沁香园呢?”叶星阳差一点就说漏了嘴。
“你说得对,那我们应该怎么找呢?”杨唳似乎没有觉察,停下脚步问道。
叶星阳仔细检察周边,果真很快就发现了言风清留下的白玉兰印记。
“还好还在!”叶星阳略微有些激动,叫着杨唳像这边走。杨唳看见那个白玉兰的印迹,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转了几个街道,发现了好几个白玉兰,突然走到了一个转角,杨唳突然上前冷冷的问道:“我们要找的,并不是你们云极的公主,是吗?”
叶星阳转头正巧对上杨唳的眸子,阴冷的像是野狼。扶笛看着杨唳的眼神也是一惊,一下子就知道了这杨家修炼的是何种秘诀,这个目光,跟他第一次见擎田和天毒女打仗的眼神,一模一样!
“杨年老何出此言?”叶星阳颇为谨慎的问道。
“各国的王室,都不会使用术数。”杨唳的目光中还多了一丝鄙夷。
叶星阳一拍脑袋,怎么就把这个事忘了,连忙笑道:“杨年老真是厉害,不错,我一开始就发现了那个礼臣差池劲,所以便使用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若是言风清知道叶星阳没有第一时间来救她,还把她比做狸猫,预计是要气坏了!
而她现在的处境也真的是很危险,这个南域女子的手脚极其麻利,这段时间已经快把人皮描画完了,可是叶星阳照旧没有到。
“这个活该的!”言风清啐了一声,还不知道这个南域人画完皮之后还要做什么。
“回去吧,李大人还在等我们。”听到叶星阳说简直不是公主,杨唳就放下心来准备离开。
叶星阳连忙把他拦住,说走就走,这人是真的洒脱。“杨年老,虽然这人不是公主,但也却是我云极大修炼家族言家的巨细姐,此次来也是加入披星山人的讲经,所以还请杨年老再资助一起找找。”
杨唳听到披星山人这个名字的时候眉毛一挑,但却没有说什么,而是说:“她既然会术数,定会无恙。”
“你不知道,那个假礼臣不像是一般人,而像是南域之人。”叶星阳说。
这时杨唳的神情才泛起了一丝变化,他知道帝城也潜伏着南域的势力,却不想竟然放肆到这种田地,若是放任不管,这些南域的人借着别国公主的由头进了宫,那可就大事欠好了。
“快找吧。”杨唳转头,又开始寻找起白玉兰印迹来。
而言风清这边,那个南域人完成了人皮的绘制,正一步一步朝着言风清走来。
言风清手中早已掐好了杀诀,在那人触及到她的那一刹那,立刻打了出去。
南域女子吃痛,一翻身又撒了几瓶毒粉出来,言风清使用风诀将毒吹散了泰半,却照旧吸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