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水一样地往前流，不知不觉，已是夏天。
赵宴的信姗姗来迟，信中回覆了怀玉上次信里的问题。
概略是说律法深严，林向儒手上沾了两条性命，法理不容，顾家军既然已经接管安庆，就得依法服务。
怀玉笑了笑，她就知道赵宴会这么说。
但其实她当日担忧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其时顾家军还基本未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按律法行事。
况且，按谁的律法？大祐的吗？
...
日子像水一样地往前流，不知不觉，已是夏天。
赵宴的信姗姗来迟，信中回覆了怀玉上次信里的问题。
概略是说律法深严，林向儒手上沾了两条性命，法理不容，顾家军既然已经接管安庆，就得依法服务。
怀玉笑了笑，她就知道赵宴会这么说。
但其实她当日担忧的并不是这一点，而是其时顾家军还基本未稳，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按律法行事。
况且，按谁的律法？大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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