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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一梦槐南记

第27章 故人,奚云(乡村恋爱)

快穿之一梦槐南记 凡间青莲叶 2022 2020-03-28 01:45:00

  “五哥你在啊,我卖书回来了,还顺道买了一袋子盐呢!”

  她如释重负地卸下背在身后的这袋盐,只觉得腰酸背痛的。

  看来自己锻炼实在是太少了。

  这样下去会不会体质欠好,容易生病啊?

  “七妹你扛这么重的工具做什么,累坏了怎么办?”

  榆采彬无奈地望了她一眼,已往帮她把那袋盐背进屋子里。

  宗妙纹松了一口气之后,便从荷包之中取出来了那一锭官银来,交到榆采彬的手里,在他讶异的追问之下,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事情的经过。

  也没说自己忽悠人的事。

  究竟经过她多日的视察,七娘的这个五哥也是挺可靠的一小我私家,把家里账务交给他打理,会比让她宗妙纹处置惩罚更好。

  这样节约下来的时间,就可以去忙重要的事了!

  回了房间后,这次她并没有立即开始抄书,而是看资料整理思绪。

  “一枚东珠,可值银百两。”

  “那我金玉良言,又怎么不值区区几贯钱?”

  宗妙纹可不是在低谷之时给人家心理慰藉,也不是给褚远芳另有周宁灿做一下心理疏导。

  她借算命之口,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一些事。

  怎样的一小我私家,就一定会有怎样的选择,加之他的生活情况所影响,这便会决定一小我私家的命运。

  这是死循环,人们谓之宿命。

  岂论事态如何生长,都是始终在情理之中的,可生活的好与坏,始终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好比周宁灿虽为秀才,打的算盘却是经营书铺,所以在给他算命的时候宗妙纹也浅谈了一些经营战略,和分享了她自己的构想。

  人生该走的弯路不会少走,她指出了预见之事,可怎么走照旧在于他本人。

  “可恶啊,早知道带字典好了!这都是些什么见鬼的名字?”

  青绿光屏之上的浮动的一行行名字,让宗妙纹绝望不已!

  大梁历任天子的名讳:庞明衎、庞寔鴩、庞友、庞出。

  而当今的太子……不出意外的话就将是下一任天子,名为庞先璵。

  对于这些陌生的字,出于自尊心的驱使,宗妙纹情不自禁地便会铭心镂骨。虽说她也简陋记得这些字的拼音和意思,却死也想不起来声调。

  “庞明砍,庞实爹,庞咸鱼?”

  宗妙纹一甩头,驱散脑海里魔怔的念头,一如既往地埋头苦闷地抄书,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刚刚抽掉门栓溜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

  她仍抱着那杆竹尺,又一次在月明星稀的夜里,严谨地丈量了起来。

  照旧不足三寸!

  洗漱事后,她如常抹了一些护肤品就去睡了。

  在这个位面的第十、十一天,榆采彬拿着那一锭银子去了镇里去买米,听从了宗妙纹的意见决定全部用于囤积粮食。

  还采购了一批大蒜、豆子。

  一锭白银,可购置大米三百七十多斤。

  一旦灾荒严重,市面上的米价必涨。

  将此事借榆采彬之手完成,宗妙纹全天都在未雨绸缪,写治理旱灾、蝗灾、瘟疫的方案,顺带还不忘悉心教导溶儿知识。

  其中有些企划只是她脑海之中灵光一现的想法,而有些则是差异时代的前人们证实可行的要领。

  不如在室内小规模养不那么依赖阳光的作物?

  芽菜,另有蒜苗什么的,长得还快。

  蝗虫不就是蚂蚱吗。她就不信那些蝗虫还能穿墙进来!

  她低下眉目去,依稀还能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同龄的小孩儿一起到草丛里抓蚂蚱,之后装在塑料瓶里,拿去喂亲戚家养的鸡。

  另有就是得了明日奚云将携一位友人前来造访她的消息,觉得奚云拖泥带水的同时,也了然是出于什么。

  为了不落下口舌,宗妙纹到时候最好照旧带上溶儿一起。

  其间因手里实在没此外什么书了,她也有翻阅远芳诗集,教溶儿识字。

  令宗妙纹意外的是,褚远芳的这本诗集之中不乏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句子,好比她现在正与溶儿读着的《临州断桥又逢陈十九员外》……

  一别三秋不复见,未期相会是残桥。

  山川无心不知意,危楼千尺坠云霄。

  “这个远芳先生十五岁的时候就能写出这么好的诗,姐!我十五岁的时候也能吗?”

  溶儿扬起可爱的小脸,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你怎么看出来这个诗很好的?”

  这小孩才八岁,怎么就开始臧否起一首诗作了呢?

  她这个年纪,还在没精打彩地死记硬背唐诗三百首呢!哪知什么好,什么欠好?

  “四姨和我说了,远芳先生的文采可是令现世一众文人都望尘莫及!所以远芳先生的诗肯定也是好的呀!”这小孩儿依旧天真隧道。

  “虽然!只要你像人家一样舍得刻苦下功夫,你有朝一日也会可以的。”

  宗妙纹哑然失笑起来,伸脱手揉了揉溶儿的小脑袋。

  会好起来的。

  ……

  在这个位面的第十二天。

  宗妙纹在此每天都在默默期待着选妃之日的到来,也不停地在为榆氏一家,乃至青州一带的黎民黎民谋划着一条生路。

  不外宗妙纹没有料到的是,从一大清早奚云就拉着友人在相约的老地方等着她了。

  村头的老树今年的枝叶远不如往常那样茂盛,有些稀疏了下去,不足以遮住阳光,荫庇路人了。

  此木虽巍峨如山,一直以来耸立在南岗村口之处,却多年以前就是如此垂老迈矣之态。

  奚云一袭绛紫色的程子衣,哀而不伤地伫立在这古木之下,深深地凝望眼前所见的一切。

  似乎要将这一切融进自己的眼眸之中。

  他年少之际,曾在此地悄悄立誓,若有朝一日迎娶七娘,誓要和她一同老去。

  哪怕鹤发苍苍,哪怕一无所有。

  可如今七娘却要同他说,自此之后,不复见。

  “奚宇山,你和故人约定的是什么时候?你那故人怎么还不外来?”

  一旁群青衬道袍的如月令郎很不拘小节地倚树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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