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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失效基金会

第九章 兰鸳落黑枝(谢谢支持)

纪录失效基金会 逸冷巨巨 4578 2020-03-02 00:06:57

  兰鸳的眼睛里不停涌出泪珠,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鹞子一样朝尤戏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你,你......你还在世吗?我以为你死了呢,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连累你的,其时我也不知道......”

  昨晚,她梦见几回,死掉的尤戏化身冤魂,在她的耳边森森低语。

  冤魂索命,厉鬼缠身。

  兰鸳像是着了魔一样,一夜里在歉意和恐惧中惊醒了好几回。

  兰鸳的眼睛晶莹明亮,把眼前的尤戏完全装到眼睛里,似乎这样做可以让自己愧疚的心平静一些。

  “大妹子,我认可我是有那么一点英俊潇洒,风姿潇洒,正气凛然,学富五车,文武双全,但是究竟男女授受不亲,人家照旧纯情小狼狗呢,你松开一点行不行?”

  尤戏脸焗得通红,一时间还以为这个妞是想男人想疯了,想要来个饿虎扑食把自己吃掉呢。

  由于梳妆和收拾,金色的发丝卷曲俏丽,搭配着悦目的丝质绸缎仙女裙,此时的兰鸳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原本空洞洞的左腿已经被一条深玄色的新腿取代,肉眼看上去除了有点黑白不搭,还真没此外别扭感。

  之前兰鸳因为左腿残疾,一走路就弯腰驼背,但是已经完全焕然一新。

  肥皂教皇的洗礼使得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圣洁的气质。

  身体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皮肤白白嫩嫩,确实是一位不行多得的美人。

  与之前的颓废欲死完全差异,现在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错,也不知道这一两天吃了啥大补药。

  可惜“尤戏”永远也感受不来这种变化了。因为他已经死了,死在黑魔的吞噬里,像是捕兽夹子一样,死于自杀,死于意外,死于命运......

  “你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话,怎么这次又换了一个称谓?”

  兰鸳听了之后,小脸瞬间发红发烫,怕羞地把头低得更深一些。大妹子到她耳朵里翻译成“很大”的妹子,心里以为尤戏是在打趣自己。这家伙照旧一副奇奇怪怪,很有趣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大汉黑枝拿着快有两米长的大砍刀呆站着,眼睛里挤出几点老泪,恍然发现自己才那个对余的人,心里一阵纠结:

  “老子刚认的自制女儿,这他妈还没过一天,就要被领走了么?我不宁愿宁可呐,我不宁愿宁可呐,适才老子咋不把这小王八蛋一刀剁了,真是造孽呀!”

  一个长着鱼脑袋,穿着西服的人也徐徐从纹身室里走了出来,声音比人先到一步:

  “老黑,发生啥事了,你别乱跑,老子的脸才纹了一半,你赶忙过来给我弄完。”

  鱼先生一出门就看到两米长的大刀摆在他面前,老黑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型三角恋捉奸现场。

  迫于对刀子的极端恐惧,他又灰溜溜地走了回去,找到了自己的公牍包,然后快速跑到门口,撂下一句在风里凌乱的话:

  “嗯嗯嗯......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和了。那,那,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实在是憋的不行,再加上尤戏又不是傻子,人家说的和自己基础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一下子就从怀里挣脱出来,将兰鸳推开,声音稍微有点激动:

  “美女,你怕是认错人了。我真不认识你,我严重怀疑你认错人了!”

  兰鸳现在的心情完全可以用一首歌的片段来表达:

  “我想给你个拥抱

  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你退半步的行动认真的吗

  小小的行动伤害还那么大

  我只能饰演个《绅士》(谦谦)

  才气和你说说话......”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在骗我,你就是那个家伙,你化成灰我也能认识你......”

  兰鸳的心情有些激动,在自己的言语之中似乎察觉什么,宛如着了魔一样,嘴里呢喃着:

  “对,对,对,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我......他的特征,他的特征......”

  来来回回几分钟的情绪酝酿,获得和失去在交织,兰鸳的蒙受能力到达了极点。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放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

  黑枝看见情况有了转机,立马放下大砍刀,朝着女儿冲了已往,顺便把尤戏一脚踹开,将兰鸳抱在怀里:

  “孩子,别哭,别哭,预计就是长得像而已,你忘了我们这里是什么小镇了?”

  黑枝脸上装着委屈,心里实际上乐开了花,兰鸳给他讲过这件事情,今天要是能解开这个心结,断了这个念想,对他这个新晋寄父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美事。

  这个小鬼有点工具,刚来就给我解决了一件天大的心事,某非真是我的幸运星。不行,占星师的预言一向很准。我得好好改改态度,把这小子留在这,要否则认个干儿子也行,一下子就子女双全了。黑枝偷偷瞄了尤戏一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先离开。

  哎,果真幸运这种事情就和我半分钱关系没有。这他妈好不容易遇上一个美女,还搞出这种事情。凭据我的经验,预计是连朋友都欠好做喽。尤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小我私家灰溜溜地从门口出去,计划去外面散散心。

  不知不觉,太阳徐徐落下山。

  尤戏灰溜溜地走在草地上,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路上遇到一个水潭,他看到了里面的自己:

  一个看起来很幼稚的小胖子,感受只有十四五岁,但实际上已经二十一了。

  小镇里住在许多人和动物,但是每一户都隔得很远,而且大部门明显能看到里面安装了一种特殊的隔离措施,正方形或者长方形的隔离玻璃,时而显现时而隐身。

  现在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但是我的身体仍然是老样子,不饿也不渴,但是可以品尝,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状态。

  走了一会意累了,实在不想走了,尤戏蹲在一个小山丘的后面,捡起一根树枝。用树枝在地上画画,或者挑一挑草茎,戳一戳小花,像是回到了童年,用起了那个时候的散心方式。

  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阵奇怪又熟悉的声音:

  “小迪,爸爸在这。”

  “小迪,你闻到花香了么?”

  “小迪,你又长高了!”

  “小迪,你是最可爱的孩子。”

  ......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尤戏立刻扔下树枝,朝声音的偏向走去。

  果真在山丘的背后也蹲着一小我私家。

  白色荧光的标志很显眼,齿轮正教的袍子正在发光。

  莫非这是那个小迪,尤戏对于那个孩子的影象,还清晰地记得。究竟恐怖的工具印象深刻些,就像贞子一样。

  看到有人来了,小迪稍微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他那个磨损的魔方,朝尤戏这边递过来:

  “你听,我的爸爸,这是我的爸爸,他还在世。”

  现在的尤戏可以说话了,但是却又愣住了,一时间忘记了之前的想法。

  直到听到魔方里陆续传来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灵感:

  “额,他还在世,你的爸爸还在世。但是我的爸爸,我却永远也找不到了。”

  原来小迪是来自这个小镇,怪不得我没在齿轮正教的教堂里看到他,看样子他的袍子像是捡来的。尤戏走了过来,坐在了小迪的旁边。他知道这个小男孩精神不正常,但照旧这样做了。

  小迪和他很像,说白了各人都是智障,只是水平纷歧样而已。

  几天没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夜的月色衬映,小迪的脸似乎又黑了不少,眼框也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有人向光生长,有人是黑暗的孩子。

  听到尤戏的话,小迪没有说话,也是愣了好一会,逐渐停止了魔方的转动。

  但只是过了一会,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反常地慰藉尤戏道:

  “你的爸爸不见了么?我可以帮你找找,你不要伤心,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小迪朝尤戏靠近了一些,用黑乎乎的小手替他擦去一点眼泪。

  “谢谢你,小迪,真的很谢谢你。”

  尤戏一下子情绪上头,将小迪紧紧抱住,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那面。

  平日里的顽皮、不正经、满嘴粪话,这些都是从影象里寻找到的一些信息。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原来的自己,或者说那个真正的自己,横竖也直能迁就地拼凑在一起,究竟是破碎的。

  似乎感受到了尤戏的眼泪所转达的强烈情绪,小迪的眼睛里也徐徐泛出泪花,下意识将手里的魔方握松了一些,手臂稍稍用力将尤戏抱得更紧了。

  尤戏并没有察觉到,小迪玄色的瞳孔里面似乎各有一个玄色符文,由于被同样的条纹黑块抹黑藏起来,在瞳孔里和黑夜融为一体。

  故事有时候并不需要完全讲述,只用几个委婉的文字,加上一个相同命运的人,就能交映出一个完美的意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也洋洋洒洒的照映,似乎已经到了深夜,时间还真是逃得飞快。

  两小我私家一起靠在小山坡上,用眼睛收集着漫天星辰。

  我?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些文字和声音,照旧那种优劣掺杂的声音。可能我真正丢失的并不是家庭,而是我自己。我的家人他们应该还在世,不管是在现实中,照旧我的影象里,至少有名字,有声音。

  而我,似乎一直在丢失,一直在改变,一直在仿徨,可能有一天连名字也没有了吧!尤戏注视着一颗比力亮的星星,心已经出了躯壳,灵魂也飞出这里。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看到一朵很大的乌云,像是一个躺在天上的女人,几个奇怪的符号在她的身上发光。但是这种视觉并不稳定,就像是突然遥视到很远很远的工具。

  就在这时,小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消失在黑暗之中,似乎他同黑暗原本就是一体的。

  “我该走了,我不会忘记你的,我的朋友——尤戏,我还会来找你的。”

  片刻之后,尤戏甚至还没从小迪留下的话里反映过来。

  大汉黑枝已经从尤戏背后悄然泛起,像是老鹰叼小鸡一样把他轻松拎起来。

  这可是一百七十斤的大胖小子,纳尼?纳尼?纳尼?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然后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工具放在地上,从里面穿了已往,等到再穿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纹身店的门口。

  这似乎是一种空间穿梭装置,类似于莫比乌斯环的原理。小镇原来就是存在于一个异常的空间,原本的空间经过延伸和拉扯酿成了一块更大的世界。

  外面看时是一个小镇,进去之后却完全差异。这里有一种神奇的力场,如同行星引力一样,成为守护小镇的隐形之手。

  饭桌上,大汉黑枝坐在中间,尤戏和兰鸳划分坐在两边,桌上摆了几道简朴的食物。

  带皮煮过的马铃薯、甘薯和玉米,以及几个红色的苹果,最中间放着一大块肉,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腿,看起来很健硕,很有嚼劲的样子。

  大汉黑枝看到气氛离奇,赶忙拉拢一下:

  “嗯,开饭吧,你们两个随便吃,随便吃。这都是刚刚种出来的,很新鲜的。”

  算了,消消气,真的有点饿了。不外现在不管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家伙很讨厌啊。兰鸳偷偷看了尤戏一眼,拿起一个甘薯,慢慢剥开皮,小口吃了起来。

  要不我也吃一点吧,总不能告诉他们我不用用饭,不行不行,照旧装个正凡人吧。尤戏也拿起一个甘薯,完全是随机的。

  “哼。”

  看到尤戏也拿起一个红薯,兰鸳气的脸发青,嘴里的红薯突然也不香了,一下子就甩在了桌子上。

  “嘿,嘿......我饿了,我先开动了。”

  大汉黑枝从肉上撕下来一大块,嘴里嚼也不嚼就放了进去,像是直接送到食道里面,基础不在嘴里停留。

  完了,果真和我想的一样,这个妞现在对我有意见了,看我不顺眼,这以后可咋办?究竟一个屋檐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尤戏低着头,没敢看兰鸳,把手里剩下的红薯都塞进了嘴里。

  大汉黑枝的皮囊看起来很耐用,在进食的时候基本上没有太明显的异常,险些和真人的皮肤一样,也不知道是怎么制作的。

  饭后,尤戏被分配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里,大汉黑枝同他一路。

  突然间,黑枝像是换了一小我私家一样,声音和语气都很温和:

  “你没生气吧,我女儿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那会,我不是有意踹你的,希望你理解。”

  尤戏嬉皮笑脸地回覆道:

  “没事的,黑枝先生,很谢谢你的收留,我皮糙肉厚,一脚两脚照旧扛的住的。”

  之后,黑枝将尤戏一把抱起,然后摆到了一个光照好些的位置,借助光照仔细地检察着什么:

  “还好,你没有缺失。但是,你最好记着我的话,以后离那个小孩远一点,否则,会死的。”

  黑枝没有解释,直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贴心地说了一句:“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叔叔吧!”

  刚走了没几步,黑枝突然停了下来。

  叔叔?我他妈说错了,我应该说的是爸爸啊,要不现在回去重新说一遍?照旧算了吧,叔叔就叔叔,再说一遍多没面子,可不能坏了老子的猛男形象。

  关于小迪,是我多虑了么?也许吧,但申饬总是好的,究竟选择权并不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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