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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妖气书屋

第十一章 负相思意

有妖气书屋 程砚秋 2067 2020-05-06 23:57:35

  顾白扶着年掌柜出来。

  大街上人烟稀少,唯有沿街店肆挂着的烛灯在风中摇摆。

  河面上,船随波飘荡,只亮几盏渔灯。

  “谁敢笑我,谁还敢笑我!”

  年掌柜冲着酒垆叫嚷,把大街上的平静打破了。

  “吵什么吵!”

  一乞丐窝在石桥旁,被年掌柜惊扰了清梦,回了一句。

  啪!

  年掌柜的酒坛子终于丢了出去,吓乞丐一跳。

  “醉了,醉了。”

  顾白向乞丐陪罪一声,把年掌柜拖走。

  乞丐咕哝着吐几个脏字,翻个身,把一破麻袋盖在身子上,继续睡觉。

  “年掌柜,嘴长在别人脸上,不能让别人不说话不是。”顾白劝他。

  “呸,一群乱嚼舌根的工具。”

  年掌柜骂骂咧咧。

  勾子在旁边忍不住道:“你这事儿办的也不隧道,还不许别人说了?”

  “你懂个…”

  年掌柜扭头,不等骂出口,醉眼见到勾子模样后,吓的身子一哆嗦。

  “鬼,鬼呀!”

  他嚎一嗓子。

  “鬼在哪儿呢!”

  不等勾子发怒,盖麻袋的乞丐一跃而起,张皇的左右张望。

  勾子转头摆手,“没有…”

  “鬼啊!”

  见到灯下勾子后,乞丐大叫一声,“嗖”的钻进酒垆。

  “鬼你大爷。”勾子怒了。

  她主子变着法的说她丑也就而已,酒鬼、乞丐居然也换着花样说她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她勾子。

  勾子朝着罪魁罪魁年掌柜,亮出自己的小虎牙,“当心我咬你!”

  扑通!

  不等勾子支付行动,年掌柜朝勾子跪下来。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醉酒的年掌柜痛哭流涕。

  “我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们,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什么?”

  勾子莫名其妙。

  这年掌柜难道还真把她当鬼了。

  “老年。”顾白扶年掌柜,“你认错人,不,认错鬼了。”

  勾子翻个白眼。

  醉酒的年掌柜不为所动,依旧跪在地上祈求。

  “我,我是背弃了誓言,可我儿子还小,抚育他们结婚,也是誓言一部门,你们不能杀我啊。”

  “你们?”

  顾白若有所思。

  这话说的有意思,看来当初年大娘子替死另有隐情。

  他正要让勾子问一下,刚刚被吓走的乞丐从酒垆探出头。

  “我说顾掌柜,你大晚上放勾子出来吓人,有点儿不太老实啊。”

  乞丐摆下手,继续回到桥边,盖上麻袋睡觉。

  也对,大晚上把勾子带出来,而且让年大掌柜当街哭嚎,是不大老实。

  他扶起年掌柜,“老年,放心,我们不杀你。”

  他向勾子打个眼色,勾子无奈的颔首,“对,今儿暂且放过你。”

  “放,放过我?”

  年大掌柜兴奋的站起来,“太好了。”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这年掌柜现在就是个酒疯子。

  顾白准备把他送回家。

  刚过书屋,年掌柜又提倡了酒疯。

  他死活不回自己家,说什么家里有鬼要杀他。

  为了不回家,他甚至坐在地上用上了撒泼打滚,以头抢地的手段。

  在书屋前面街角处,陈老爷子的摊子还支着,上面的烤臆子冒出滋滋响声。

  烤臆子就是烤猪、牛、羊的胸脯肉。

  余杭城内烤臆子的极多,但烤的能如陈老爷子这般美味的,屈指可数。

  那可是祖传的烧烤之技。

  往常,顾白抄书抄累了,都要吃上几串。

  今天怕是不行了。

  此时,几小我私家正坐在陈老爷子摊前大快朵颐,听到这边消息后,起身走过来。

  “哟,老顾,这怎么回事?”

  王守义啃着一根烤臆子问。

  “耍酒疯呢。”

  顾白束手无策了。

  “算了,看在你白昼照顾我生意的份儿上,我勉为其难吧。”

  顾白决定把年掌柜带到书屋休息。

  他让勾子去年掌柜家一趟,告诉他家小娘子,年掌柜在书屋呢。

  勾子不情愿,“为什么让我去,我听说他家闹鬼。”

  刚刚年掌柜那副模样,也证明了坊间传言非虚。

  “你别怕,你们谁吓谁还纷歧定呢。”顾白让勾子放心去。

  勾子一想,“也对。”

  他们主仆二人,都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贵有自知之明。

  她斗胆的往年掌柜家去了。

  顾白又招呼王守义帮把手,同几个差役一起把疯了的年掌柜抬到书屋中去。

  把年掌柜往席子上一丢,众人松一口气。

  顾白为他们倒茶,“怎么样,墓找到没有?”

  王守义摇了摇头。“别提了,我们把西湖宝塔四周翻个底儿朝天,别说失踪的人了,墓地都没找到。”

  顾白奇怪,“一点儿收获也没有?”

  “也不是。”

  王守义从怀里取出一些布片,“倒是散落着一些这玩意儿。”

  顾白接过审察。

  布片是麻衣粗布,平民黎民常穿的衣服,看不出什么名堂。

  倒是这布片形状…

  “这些布被撕的很碎,看这破碎的形状,应该是利爪撕碎的。”

  顾白抬眼看王守义,“这些布片所在的位子,也没找到墓。”

  王守义摇头。

  他们快挖出水来了,照旧没见到墓穴。

  “依我看,就是蛇妖和法海联手,把那些人吃了。”

  在顽强己见这方面,王守义一直很顽强。

  顾白摇头,“这下法海说的话就说得通了。”

  王守义一头雾水,“什么说的通?”

  法海在劫持谢长安时,曾喊“那座墓找不到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所以,不怪你们找不到墓,法海自己也找不到。”顾白把布片还给王守义。

  “那墓呢?”

  “自己长脚飞了。”顾白言之凿凿。

  王守义一副“你逗我”的心情。

  “这是唯一的解释。”

  顾白找不到此外合理解释了。

  “你这么一说,我照旧觉得蛇妖和法海狼狈为奸更靠谱。”王守义又回到原点。

  “这些碎布又作何解释?”

  顾白不认为蛇妖在吃人前,会撕裂他们的衣服。

  它也没这本事。

  王守义还真找不出此外解释,但他的推测怎么也比墓地不翼而飞来的靠谱。

  “其实,另有一个措施可以知道凶手。”

  “什么措施?”王守义望着顾白。

  他很久没破案了,县太爷大有找人取代他的意思。

  虽然王守义不认为捕快里面,另有比他智慧的,但能不换照旧不换的好。

  因此,他对最近的案子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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