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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藏线

009 来来往往

新藏线 甜水海 2104 2020-02-29 20:45:00

  在LS,藏传释教的信徒,很早就开始去大昭寺和布达拉宫转经,一圈又一圈,有些人甚至天不亮的时候就去了。

  转经的人,不知道疲倦,不知道春夏秋冬。他们的时间,只装在心里面。

  又是一个早晨,阳灼烁媚。我也随着熙熙攘攘的大批信徒,沿着八廓街转了一圈大昭寺,感受虔诚、喧嚣与洪流。

  具有千年历史的大昭寺的门前,无论时代如何更迭,膜拜的信徒依然许多,磕长头的信徒也未曾消失。

  那一千年多前,唐朝文成公主亲手栽种的“公主柳”,早已经化作肥沃的土壤,滋养着唐蕃会盟碑旁边新栽种的杨树。

  时值十月,那棵小杨树仍然绿树成荫。这颗小杨树,也吸收着藏传释教信徒们对佛的虔诚和礼拜,并茁壮生长。

  广场煨桑的烟雾缭绕,升上天空,化作云彩。

  一位老人家坐在大昭寺门口,形态安然,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捻佛珠,一手摇转经筒。

  转过大昭寺出来,吃过早餐,我直接去了LS高原医院。

  见到梁晓雪的时候,我说:“小梁,我早上去转了一圈大昭寺。”

  “人照旧那么多吧?”

  “每次我去,都是那么多人。”

  “今天又来探望蓝越河?”

  “是的,昨天另有点问题没问蓝越河,所以再过来一下。”

  “哦。昨天,你们聊了啥,蓝越河的情绪欠好。”

  我搪塞梁晓雪说:“没啥,就是问了一些他们已往骑行的事。”

  “你昨天走后啊,他就一直让我去找白玉兰。方老师,你把白玉兰的事告诉他了?”

  “我没跟他说”

  “你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吧,我看他啊像是恨不得走起路来了。”

  “哎,我们去看看他吧。”

  “好吧”

  于是,我和梁晓雪来到蓝越河的病房。蓝越河平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蓝越河的气色依然孱弱,像个病猫,不愿别人靠近他,只是独自疗伤。

  来到蓝越河的病床边,梁晓雪说:“蓝越河,方老师又来看你了。”

  蓝越河扭过头看到我,问:“方老师,你去看过花儿了吗?”

  “我没去,有护士在照顾她。小梁,是吗?”

  梁晓雪说:“是啊,每一位住院病人都有护士卖力照顾的。”

  “是真的吗?”

  我回应蓝越河:“是真的,放宽心,没事。”

  “那花儿也不外来看看我吗?”

  梁晓雪插话:“她也受重伤了,要躺下养伤和治疗。”

  “听小梁的话,好好养伤吧,伤好了什么时候都能见。”

  “托付方老师帮我去看看花儿,转头把她的情况告诉我,行吗?”

  我和梁晓雪对视了一眼。我们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总有穿帮的一天。但是为了稳定蓝越河的病情,能瞒一天是一天。

  “小梁,白玉兰的病房在哪个分院?”

  “离这里还蛮远的,转头我告诉你地址吧。”

  “小蓝,我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吧。我适才是顺路经过这里,就进来看看你和小梁,一会就收拾工具准备回广州了。”

  “方老师要回去了?”

  “这边的事都忙完了,学校另有一堆事等着回去做呢。”

  “哦”

  “小蓝,趁我还在这里,能说说你在底雅乡的三天是怎么过的吗?”

  蓝越河反问我:“方老师,您不是说我没去到底雅乡吗?”,这个出乎我的意料。

  “你对底雅乡说的有鼻子有眼,象泉河、绒久雪山、雅尼村、曲珍、雪莲花,所以我很好奇你们那三天是怎么样的。”

  “我的脑海是有许多底雅乡的影象,但是您昨天那么说,我也糊涂了,我也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科研单元在研究香孜强磁场山谷的影响,如果你能提供信息给他们,这对于他们的研究会有资助。我也想把这些作为一个课题来研究。”

  “我会被关起来吗?”

  在一旁的梁晓雪插话说:“别瞎说,你又没犯事,关你干嘛。”

  “把我当成案例来研究啊”

  “我……你美国影戏看多了吧。你是我的病人,除了方老师,从今天开始,我禁绝其他人跟你说话。”

  我接过话说:“小蓝,是我问你的,不是科研单元要我来问你,跟他们没关系。”

  “方老师,我是信你的。对于底雅乡,让我再想想吧。”

  我握着蓝越河的手说:“那好的,多保重,尽快好起来,我走了。”

  “谢谢方老师的体贴”

  “不客气”

  离别了蓝越河和梁晓雪,我下午飞回了广州。

  回到广州后,马上又投入了忙碌的日常事情中,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不仅没有时间骑我的公路车出去溜达,而且将在LS遇到的这件事给忘记了。

  直到两年多后,走在学校的校道上,那位男同学的自行车后花鼓声把我拉了回来。

  同时,也把那段影象给翻了出来,让我想起在LS另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

  ……

  不久,我了解到XZ山南的有一个乡村,将于明年春季举行庆祝十二年一次的桑央节。

  于是,我向学校申请明年春季前往XZ旅行桑央节,后期撰写桑央节相关考察陈诉。

  获得学校的批准后,我电话联系了梁晓雪。梁晓雪告诉我,她还在LS高原医院上班,蓝越河后面慢慢好起来了。

  蓝越河的腿部还没有完全康复就离开了医院,那时候他需要借助手杖才气行走。

  蓝越河刚离开的那段时间,还来医院拿过药,厥后就没来过了。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蓝越河,不知道是否已经完全康复。

  梁晓雪查找到蓝越河的电话号码后,发给了我。

  我拨通了蓝越河的电话,蓝越河对于我仍然记得他体现惊讶。我们外交之后,蓝越河告诉我,他还在LS。

  电话那头的蓝越河说,路上遇见的人有许多,但是能够恒久联络的朋友不多。隔了两年多还能接到我的电话,感应很意外。

  我说,还能联系上你,也感应很意外。原来事情忙,都差不多忘记了,恰好有个工具让我想起来了。

  我跟蓝越河说,年后的春季要去XZ山南的一个乡村加入桑央节,到时会在LS呆几天,处置惩罚一些事情和收集资料。

  到时,我们约个时间,晤面一边品茗,一边聊聊吧。

  蓝越河说,接待我来LS,并说要招待我。

  我说,那行,不见不散。

  行程定下来后,我就开始准备去桑央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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