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吗?”宁一然漫不经心地扫过,宁谦旬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然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父女关系会酿成这样,他已经尽他所能给了她最好的,如今这样的情况他也觉得很受伤。
其实身为花花令郎的宁谦旬并不明白怎么和女孩子相处,特别当这小我私家照旧他真正在乎,想好好痛爱的女儿的时候。
以往的那些女人他基础就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行动,自然就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扑过来。
精彩的外貌条件以及傲人的家世,险些带给了他天生的优越感。没有什么他搞不定的女人。
就连那个自豪难搞出了名的孔家巨细姐孔欣妍,最后不照旧被他搞到了吗?虽然结果是凄惨了点。
或许更明确的说,他并不是不明白如何跟女孩子相处,而是不明白如何去呵护一个女孩。
三十几的人了,谈过几十场恋爱,到了真正在乎的人面前,照旧像一个愣头青一样只明白横冲直撞。
他并不明白,有时候他自认为给的最好的,却并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他真的畏惧她会遇到危险,她是宁一然,是他唯一的女儿,血浓于水的亲情,那个小小的人儿,却一步步地教会他责任、在乎、羁绊和爱。
他畏惧,畏惧到发狂,畏惧那个他唯一在乎和最为在乎的人,会突然消失。
她永远也不知道她招呼也不打一声地离开的那天,他是真的快要疯掉了。
孔欣妍还老是来找他麻烦,让他把然然还给她。简直可笑!然然明明是她的!
看到宁谦旬的心情,肖梦纱只觉得心里又“咯噔”一下,感受不太对。
这人不会有恋女癖吧?
这个世界是玄幻了吗?为什么所有遇到宁一然的人,都市不知不觉地朝着她转,就似乎她是世界的中心点一样。
就连她自己也不能制止地会受到影响。难道她真的是妖精的转世,生来就是要祸殃人间的吗?
“怎么样你才肯回去?”宁谦旬的声音有些哑,这个自豪到不行思议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佐佐部清,而且照旧在那么多人面前。
宁一然又伸出了手指,轻轻地咬着指甲。如果这里易斯玟或者楚戚韵在的话,肯定会一把将她的手拍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零点几毫米的指甲上有几多细菌。
宁一然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这里,于是默默地把手指放下了。
随后她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宁谦旬,“怎么样也不回去哦~”
他上次不是说他和孔欣妍怎么样也不会好吗?那她也就怎么样也不会回去。
不是使气也不是无理取闹,她很认真的想过。那样乱七八糟的家庭里,她待不下去。
纵然她心大早就成了习惯,但是换做你,每天一大清早还没起床,楼下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砸工具扔盘子的声音,你的心情会不会好?
宁一然的处事看法很简朴,合则聚,不合则散,无论是谁。男朋友也好,家庭也罢。
相互放过对方吧,就在自己对对方的回忆,还停留在尚且美好的时候。
蒋思思说这句话是渣女语录,但是宁一然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
或许她就是渣。
准确来说,如果这就是渣的话,那她愿意一直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