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令郎,是谁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为你出气!”
“用不着了!惹我生气的人,已经都不在了。”
龙小天说完,指了指通天赌坊的废墟。
城主大人看到这一幕,心痛欲裂。
通天赌坊是城主大人名下唯一的一个地下工业,同时也是城主大人的经济命脉。现在突然之间被龙小天给毁掉,城主大人相当于一夜回到解放前。
城主大人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再三的嘱咐过手下,绝对不要冒犯龙小天,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龙小天依然照旧把通天赌坊给毁掉了?
幸好有在世的赌场伙计,可以将其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城主大人。
结果,这名幸运逃过一劫的赌场伙计,最终也难逃一死,被震怒的城主大人一掌拍死。
“蠢货!愚蠢透顶!”
现在,城主大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通天赌坊使用鄙俚手段,讹诈了龙小天两亿苍云币。这换成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更况且龙小天本就是一个不愿亏损的性格。
纳兰潜龙知道通天赌坊是城主的工业,所以一直不怀美意的望着城主。
如果龙小天一怒之下,想要将日光城夷为平地,纳兰潜龙只能够大义灭亲,将城主交出去,平息龙小天的恼怒。
所幸的是,龙小天照旧比力理智的,没有做出扑灭日光城的疯狂举动。
“纳兰兄,我累了。”
“龙令郎,我这就给您部署住处!”
纳兰潜龙带着龙小天回到了城主府,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城主。
越日一早,龙小天和向阳公主再次来到街上游玩。
不外这一次,身边多了一大群人。
纳兰潜龙外貌上说没有兴趣出去玩,但是实际上,却黑暗跟在龙小天和向阳公主的身后,掩护龙小天。其实掩护龙小天是次要的,防止龙小天发飙才是主要目的。
城主一大早就被纳兰潜龙打发出去干活。
为了保证通天赌坊的惨剧不再发生,城主需要挨家挨户的进行通知。尤其是日光城中的几个各人族,都被城主亲自上门警告了一番。
其实不用城主警告,他们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恐怖的雷老一现身,日光城中的老怪物们,全部老老实实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
苍云大陆,永远以实力为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只能乖乖装孙子,夹起尾巴做人。
龙小天和向阳公主大摇大摆的在日光城里旅游。
两小我私家先是来到了水月商会。
向阳公主昨天探询到,水月商会卖的润肤露,是日光城中最好的,所以计划过来买一些,谁知道。。。。。。
“对不起!卖光了!”
旁边伺候龙小天的人,立刻吓得面如土色,厉声质问伙计,“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卖光呢?你们水月商会的人都是废物吗?不知道留一些货物压仓吗?”
“这不关我的事情啊!是掌柜昨天亲自卖的!我们这些普通的伙计能说什么呢?”
“把掌柜的给我喊过来!”
“是!是!”
很快,掌柜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我们要买润肤露!赶忙拿出来!”
“真是歉仄!店里所有的润肤露全部都卖光了!”
“一瓶都没有了?”
“一瓶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店里至少有数千瓶的润肤露,怎么可能全部都卖光?”
“是真的卖光了!昨天有一位令郎,花了一百万苍云币,买下了店里所有的润肤露。”
“什么?!一百万苍云币?”
“是的。要否则我也不行能卖给他啊!”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拿出十瓶润肤露!否则,你就等死吧!”
“哼!你TM少威胁我!我可是水月商会的掌柜,你不外是城主府的人,基础没资格教训我!”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今天是奉了国师大人的命令,前来买润肤露!难道你掌柜的性命,比国师大人还尊贵吗?”
“这、这。。。。。。”
“我告诉你,今天拿不出十瓶润肤露,你今天死定了!国师大人一定会杀了你!”
掌柜闻言,瞬间吓得六神无主,满身不住的发抖。
“饶命啊!饶命啊!”
“你求我饶命没用!你照旧赶忙想措施弄到十瓶润肤露吧!”
龙小天因为昨天来过水月商会,所以就没有随着向阳公主一起进来。
龙小天现在,就在水月商会隔邻的拍卖行里做客。
这家拍卖行也是水月商会旗下的工业。
龙小天上一次加入拍卖会,照旧在天府国黑云城的黑云拍卖行。其时龙小天捣乱,买下了拍卖会上的所有拍卖品。
今天,龙小天计划依样画葫芦,再来一次。
龙小天来的很是时候。拍卖行里正在举行拍卖运动。
龙小天伪装成一个普通人,低调的进入了拍卖会现场,加入拍卖。
不出所料,在台上主持这场拍卖会的,又是一个身材火辣、衣着袒露的美女。
台下的许多令郎哥看到美女,忍不住露出了一副猪哥相。
龙小天对此嗤之以鼻。
见惯了绝色美女的龙小天,对于普通女人,完全免疫。
“哎!男人啊!”
台上的美女用极具诱惑的声音开始了今天的拍卖运动。
“首先,我要热情的接待列位来加入水月拍卖行日光城分会举办的拍卖会!今天的拍卖会与以往的拍卖会有很大的差异!肯定有人要问了,哪里有差异?我在这里先卖一个关子。”
台下闻言,立刻响起了一片起哄声。
“我看是你的衣服与以前的差异!”
“差池!我看是这小妮子的身材,跟以前差异了!”
“你们都说错了!我看是这小妞有喜了!哈哈哈!”
“我呸!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看你的口水,都流到脚上的鞋上去了!”
龙小天听着这些粗俗之语,心情微变。
台上的美女见状,不骄不躁,欲擒故纵。显然她对于如何搪塞台下的这些世家子弟,经验富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