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往的喧嚣像风一样咆哮而过,如果我还能身着长袍,躺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听远处的殇歌扬起,我不知道还不会有这样的相遇,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像神明一样将我拯救,如果是那样,这一次我定会拉着他的手同他扬帆远去。
那是忧谷冬历574年,风雪还不是很大的一天,我至今仍记得清楚,那个雪后宁静的清晨,耳边传来金属靴子轻盈地掠过雪面的声音,我还睁不开眼,雪落在我的脸上也不是那么砭骨,白色雪豹呼出的热气让我冻僵的手徐徐有了知觉。一切照旧刚开始的样子,那么安好,那么简朴。
战争结束有多久了,一个时辰,一夜或是一天,又似乎是在遥远的已往,模糊的影象里。那些曾经的过往在脑海里化作了烟雾,游走着,撞击着,在心里最痛的角落,像是要开出花来。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在影象的漩涡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