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畏惧?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打麻醉,至少不能不能让你如雪的毛发沾染上鲜红,那就欠悦目,尤其是你的眼睛,一定会是我最珍贵的标本。”
沈琪将工具一一拆开,全部浸泡在酒杯中。
挣扎了一会,舒意徐徐觉得呼吸有些不畅,脖颈的项圈也是紧紧勒住一点空隙也没有。
她也徐徐放弃了转动。
横竖她早就应活该了,不外借着这个兔子多活了一段时间而已,也没有好遗憾的。
只希望将沈琪能够绳之以法,获得她应有的处罚。
或许她是看不见了。
“这就对了了,不要挣扎,这些年经过我手有不少动物,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死命挣扎,要不是动物听不懂人话,我倒是以为你听明白我的话。”
“剧烈运动会加速血液流动,我可不希望你的血弄脏了这里,清理起来很麻烦。”
沈琪从箱子里有取出一样工具,嘴角浮现极近残忍的笑容,“所以照旧麻醉吧!今晚我还要加入一个运动,反面你延长时间了。”
舒意觉得此事的自己才是最接近绝望,无力去反抗。
动物的弱小,在人的面前基础没有与之反抗的能力。
“接下来就等药效起作用了,就当睡一觉了。”
舒意躺在桌面,整个身体开始徐徐麻木,连同眼前整张脸也慢慢模糊。
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不知道慕言池丢了兔子会不会惆怅……
沈琪戴上手套,从容不迫的从酒中取脱手术刀。
将已经快要全身僵直的兔子移到专门准备的台子上。
单手从抚头顺毛而下,“不会痛的!”
舒意丝毫也转动不得。
努力撑着最后的意识,真想一脚踹上去。
不痛你怎么不自己躺在这里。
就在沈琪举刀逐渐接近舒意时,酒店房门哐的一声,整个房间也被震动了几下。
沈琪心一惊,刀从手上滑落。
或许是酒店的房门还挺结实,一下没有撞开。
她张皇站起身来,房门外的撞击还在继续。
沈琪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于是拉过一旁的椅子砸向了窗户。
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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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浩劫不死还能再看到慕言池那张脸。
激动窜了起来,还没有转动几秒又被压了回去。
唯一可惜就是没有抓住沈琪。
那天沈琪砸窗逃了,房间正幸亏二楼,下面是花坛。
就这样让她逃了。
不外沈琪这个名声已经是污名昭著了。
慕言池也在第一时间将沈琪的所作所为宣布,且将相关证据交由警局。
舒意这才知道,原来慕言池早就怀疑沈琪私下的非法之事,可沈琪隐蔽性高又警觉,很难找出证据。
这次要不是因为她被抓住,慕言池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找到证据。
现在躺在宠物医院专属的小床上,舒意听着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虽然是自家旗下的艺人犯了事,但这场风浪的舆论早已经被控制住,慕言池一连串处置惩罚方式,迅速的声明公正的态度倒是赢得不少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