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体会皇甫禅听见自己那句很富之后的庞大心理变化,徐永生心满意足的将紫色小剑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
顺便问了一句,“哦,皇甫兄这剑叫什么名字啊?”
皇甫禅下意识的刚要开口回覆。
却听徐永生自顾自的又道,“算了,横竖都已经换了主人了,爽性连名字一起换了吧,以后就叫你紫龙了。”
皇甫禅目瞪口呆,心里比吃了一只苍蝇还难受。
见过无耻的,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
“走吧。”皇甫禅当下似乎就连去偷看剑九鸢洗澡的心思都淡了些,有些无力的说道。
实在是被徐永生坑的有点自闭了。
两人继续往剑九鸢那边摸去。
其实,徐永生之前早就让剑九鸢去周围探查地形情况了,他基础就是布了个局,那帐篷里压根就没人。
不外这话他虽然不会对皇甫禅说。
两人悄咪咪的往剑九鸢的帐篷边摸去,皇甫禅满心激动神情兴奋,似乎下一刻就能一窥美丽曼妙的迷人胴体。
徐永生则是心怀鬼胎之后无比的心满意足,仅仅凭着一番胡话便忽悠来了一件极品飞剑,这买卖赚大发了。
至于偷窥剑九鸢洗澡,借他是个胆子也不敢啊!
那可是整个大衍最为出门的剑痴,性格更是酷寒异常。
横竖她也不在帐篷里,到时候带着皇甫禅在帐篷边溜达一圈就行了。
他一边想着,人已经来到了剑九鸢的帐篷边,透过帐篷布,往里一看,整小我私家马上傻住了。
里面明白有着一道隐隐约约的女人身影,凹凸有致,修长婀娜。
而且,仔细听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哗哗水声。
卧槽,老子不是让你去检察周围情况情况了吗,你咋偷懒呆在帐篷里洗澡了?!
徐永生有点懵逼。
不应该啊,剑九鸢虽然对自己颇有意见,但是他究竟是明面上的领队,自己发出的命令,剑九鸢从来都不会拒绝的。
而此时,后面的皇甫禅也跟了上来,觑眼一瞧,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
身子开始情不自禁的微微哆嗦,那是激动的。
鼻子涌出两道美丽的红色风物线,那是兴奋的。
嘴巴里两道水流哗啦流出,砸在地上,都快要汇成一条小溪了,那是肾上腺素排泄太多了。
“永生兄弟,以后我叫你哥,九鸢女人果真在沐浴。”
皇甫禅眼神迷恋,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
“行了行了,擦擦你的口水,老子的鞋都快要被淹了。”
徐永生神色有些尴尬。
他可真没想让这家伙偷窥自己家的剑痴,但是这厮的运气似乎有点好啊,这都能被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行了,看也看了,咱们快撤吧。”徐永生死劲往后拽着皇甫禅,奈何这厮脚底就像生了树根一样,基础拖不动。
“再等一会,这样看的不真切,我把这帐篷弄开一道口子看。”
“卧槽,你他妈的刚刚不还一脸义正言辞的说你不是这种人吗?怎么现在都要开口子看了?”
徐永生惊了,真要让这家伙把帐篷弄破了看,那自己家就吃大亏了啊,究竟剑九鸢也是大衍自己人。
“别闹,赶忙走了,待会来不及了。”徐永生火了,拽着皇甫禅就往后走。
可惜这厮如今已经鬼摸脑壳了,现在见到自己日夜忖量的可人就在眼前沐浴,哪里还忍得住。
说什么也不愿挪动脚步,相反指尖聚起淡淡的一抹灵力,就想要将那帐篷切开一道口子。
“卧槽,你他妈的是不是蠢啊!你这边灵力一颠簸,岂不是很容易被察觉!”
徐永生大吃一惊,这皇甫禅真的是被剑九鸢迷的可以,现在竟然连基本的脑子都没了。这施展术数一定会露出灵力颠簸,以剑九鸢这种妙手,一丁点灵力颠簸都可能会被其察觉。
被徐永生一提醒,皇甫禅这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大意了,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将手中灵力散去,自帐篷内便蓦地传来一道娇喝。
“谁?”
随即,两人只觉眼前一闪,一道身影已然泛起在他们面前。
剑九鸢现在穿着一件抹胸内衣,外面随意罩着一件淡黄明裳,青丝如瀑散乱披下,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水滴,却又给她增添了几划分样的诱惑。
“你们在偷窥我?”
剑九鸢明亮的双眸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下,猛然喝道,神情更是刹那间转冷。
偷窥被就地抓了个现行,又被自己心仪女神就地喝问,皇甫禅早就慌的六神无主了,原本想好的甩锅给徐永生,现在竟然一时大脑短路不知作答。
倒是旁边的徐永生识趣不妙,脑子转的快。
急遽高声喊道:“不关我的事,皇甫兄硬拉着我来的。”
皇甫禅被徐永生这话惊的三魂去了六魄,卧槽,这哔果真是个无耻小人!
尼玛,拿自己飞剑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着有啥事自己但着。现在真被抓了,第一个就把自己给卖了。
“九鸢女人,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徐永生他先拉着我来的。”皇甫禅终于惊醒过来,急遽开口为自己辩解,同时把锅往徐永生身上推。
徐永生正要开口继续诡辩,却听得剑九鸢猛然叫道:“行了,你不用说了,皇甫兄作为天罗圣子,品行我照旧信得过的。”
一边的皇甫禅惊喜万分,实在没想到原来剑九鸢女人对自己竟然如此信任,那柄极品飞剑给的不亏。
虽然没了飞剑,但是自己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原来自己在九鸢女人的心里是一个品行高尚的君子。
“行了,你走吧,没你事了。”
剑九鸢对着皇甫禅冷冷说道,后者马上如蒙大赦,走之前还不忘冲着徐永生递来一个自得的眼神。
徐永生现在脑子有点懵逼。
这特么的,凭什么你就觉得皇甫禅品行规则?
尼玛,品行规则的人会想着偷窥女子洗澡,而且还嫌看的不外瘾,要弄破了帐篷看?
“进来吧。”
皇甫禅走后,剑九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永生,丢下一句话,转身便走进了自己的帐篷。
徐永生一时觉得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哪里差池劲。
横竖就是觉得剑九鸢刚刚有些怪怪的。
放走了皇甫禅,直接将罪魁罪魁定在自己头上可以理解,究竟自己在剑九鸢心里,一直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是,刚刚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是几个意思,怎么感受另有着一丝丝诱惑?
有些抓不着头脑的走进帐篷,刚一进去,便听到剑九鸢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腻柔软起来。
“你先脱照旧我先脱,要纷歧起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