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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长相思

第六章 寄相思

请君长相思 木念一 8000 2020-04-15 00:01:00

  “施主此言差矣,这怎么就是黑心了,为人服务总得取得酬金,这是应当的。”方丈阴阳怪气的笑着,看着地上倒下的周梦舒,只要把她交到那人的手上,他就可以获得那么多的银两,还真是不艰辛。

  这么弱的一个女子居然还敢独闯江湖,简直是可笑至极,听说她身上另有青玉,那工具可是江湖妙手都在寻找的宝物,没想到在一个小丫头的身上,若是把她身上的青玉找了出来,自己藏着好好修习,这样一来,自己可就是武林至尊了。

  “是吗?”宋雨萱看着昏厥已往的周梦舒,让她失踪之后再见她的模样,她满心欢喜的跑去江南找她,结果看见的她却酿成了这个样子,李云桦还告诉她若是不将她体内的毒素清理洁净,不出四年她就会被体内的毒腐蚀而死。

  宋雨萱微润的眼眶怒视着方丈,“原来你们都这么喜欢梦舒啊,我都还没有发现,原来她已经这般抢手了。”

  方丈道:“只要你乖乖的把她交给我,我定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离开大林寺。”

  “我今日倒要看看,到底有谁敢。”宋雨萱将周梦舒放在地上,她站起身来看着方丈,袖中备的毒药直接一撒,马上起了白雾。

  “统统上!”方丈被这毒烟呛得睁不开眼,就连说话都得捂嘴,大殿外冲来了许多的少林门生,手中拿着棍子,指向殿内。

  宋雨萱给周梦舒喂下了解药,只盼她能早一点醒过来,早在撒药之前她就扛着周梦舒从大殿里运着轻功跑了出去,所以这些僧人到头来可是白等了。

  等到那白雾消散了都等不到里面有一小我私家出来,那毒可是她精心研制的七窍散,那老僧人也活该了。

  回到客店里的时候周梦舒的脸色照旧不大悦目,她为她切脉,却看不出什么来,这毒素还没有清理洁净现在又出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推波助澜。

  而元秋毅早在从江南回来之后就被他师父关了禁足,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能踏出半步,周围还设有门生看管,每日每夜都监视着他。

  经常来他院子里看他的那两小我私家,一个是自己的师妹灵芸,一个是师弟陆辰冉。

  灵芸是师父的女儿,而陆师弟是前些年才拜入门下的,年纪虽小可是对于剑道颇有造诣,天赋异禀,所以他对陆辰冉也会多加看管,让他好好修习剑道。

  陆辰冉有事没事就跑到元秋毅的院子里来找他不仅仅是让他的师兄指导,另有就是向他见告有没有找到周梦舒的下落一事。

  从她失踪开始他就一直在找她,可终究是没有找到她的人,只在江南一带听见那里的当地人说有一位姓周的女人,那人有幸见过一面,不外是隔着斗笠,只能听见声音,基础不能看清楚面容。

  江湖上的传言一出,说她杀了独孤言,他不相信这是真的,说她畏罪潜逃,带着那块青玉直接跑了。

  也有人说她带着青玉逃出了中原去了西域,也有人说她畏罪自杀了,他何等希望是前两种,至少还能再见,留个念想在。

  此传言一出,苏婉卿江予安就都不见踪影,他也曾去木庄外等过她,可是没有等到她。走遍了他们一起去过的那些地方,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

  “师兄,我来了。”陆辰冉手中提着篮子,里面全是今天中午的饭食,元秋毅也停下了手中的行动,将剑一甩直接插在了剑鞘里。

  “今日可有打探到什么?”元秋毅每日一问,陆辰冉一天来频频他就会问频频,也不嫌烦,反倒是成为了一种习惯。

  陆辰冉摇头,将饭食从篮子里拿出一一摆上,他看着师兄一脸失望的模样,这是他第频频看见已经记不清楚了,可他知道,师兄从一回来被关禁足之后就酿成这样了。

  他慰藉道:“师兄,你别沮丧,总会找到周女人的。”

  “我今日听外面的师兄弟们在说抚州的大林寺方丈被人杀了,可有此事?”

  “师兄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呢!”陆辰冉见元秋毅坐了下来他也坐了下来,将今日探询到除周梦舒以外的事情一一见告了元秋毅。

  “两个女的杀的?”不知为何元秋毅的直觉告诉他,这两小我私家当中有一小我私家一定会有周梦舒在。

  陆辰冉颔首,继续道:“那女子来无影去无踪,用一种毒就把那方丈给杀了,就连杀方丈的那两小我私家的人影都没有看见。”

  “师兄,我觉得这两个女子真的好厉害,要是我能见上一面就好了。”陆辰冉可是一个很敬佩妙手的人,这样的人若是能见上一面今生也就无憾了。

  元秋毅的心中已经有了数,会毒,那可是苗族独占的,且传嫡不传庶。

  “近日师妹在做什么?”

  “灵芸师姐吗?”陆辰冉仔细的追念着,“师姐最近一直在青城派,没有出去过。”

  “那可有其他门生下山?”

  “有,出去的师兄们都是一去无踪影,前不久陈师兄带着人出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是吗?”元秋毅深思着,陈师弟一向待在师妹的身边,若不是师父找他,他是绝对不会离开半步,可这一次偏偏是一去不复返,这其中定有蹊跷。

  自从上一次灵芸有意阻拦他去检察上官府开始,他就对她起了疑心,不得不防着。

  “师兄,你离免禁也不久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带着我一起去找你的周女人了。”陆辰冉双手捧着脸,“我到要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是怎么把我师兄迷得茶不思饭不想的。”

  元秋毅微微颔首,他等离开这里的那一天已经很久了,若不是师父和师妹的有意阻拦还关他禁足,他也不会起疑心,更不会对他们的态度有所差异。

  “统统都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欠好,留着你们有什么用。”灵芸怒摔着手中的竹卷,这下连那个老僧人都死在了她的手上。

  “主人,并不是我们服务倒霉,只是那人擅长用毒…我等…”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抬头直视着她。

  灵芸走过来一脚踹在他身上,那人连续翻了好几个滚,活生生的撞在木桩上死了。

  跪在内厅里面的人见了缩了缩,咽着口水,这人还真是狠毒,若不是因为受到青城派掌门人的邀请,他们才不会来帮这个黄毛丫头,十几岁的小丫头脾气到不小,做任何事情都必须乐成不能失手。

  灵芸坐了回去,掀开了一本诗经,“这就是没有乐成的下场,继续去抚州给我找,找不到青玉和那小我私家就提着脑袋回来见我。”

  “是是是。”剩下的那几小我私家立即跑了出去,这一票干了之后就远离青城派,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工具。

  陆辰冉躲在一旁探出脑袋来看了看又躲了回去,灵芸捕捉到了这一个小行动,翻过一篇喝了一口茶,嗓子淡淡的清澈,“陆师弟别躲了,出来吧。”

  “师姐。”陆辰冉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照旧被师姐发现了。”

  “找我有何事?”

  “师姐,我想下山去玩儿,可不行以。”陆辰冉直接跪坐在灵芸的面前,那一双眼睛眨呀眨的看着她,很是期待灵芸会不会同意他下山去玩儿。

  “怎么想着这个时候下山了,你一向不是随着师兄混吗?”

  之前她下山说要带他一起去看看,结果他直接拒绝了,说要等到元秋毅解禁足了一起出去玩,现在就这么耐不住性子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青城派出去走走。

  “师兄禁足一直都没有结束,我都等不及了。”灵芸没有回应,继续看着书卷,陆辰冉见灵芸没有搭理他,他爽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大招,在地上撒泼打滚,“哎呀,师姐,你就让我下山一趟嘛,好欠好。”

  “嗯。”灵芸看着那一副小孩子模样的师弟,总是能让她心里觉得暖暖的。

  同意他下山去了自然是兴奋得跳了起来,“谢谢师姐,师姐对我最好了。”

  “记得多带点盘缠,还拿些干粮,玩儿累了就回来。”

  “我知道了!”陆辰冉早已走远,他和元秋毅的计划终于是实现了,果真灵芸师姐吃软不吃硬,撒撒娇就可以下山去了,真的是一点都不亏。

  陆辰冉收拾好了肩负连夜赶去抚州找师兄口中所说的那位女人,只盼一去就能碰见,说不定还能见一见真容。

  待到第二日辰时之时周梦舒苏醒了过来,一转眼便看见宋雨萱趴在床沿边,“雨萱,雨萱。”

  宋雨萱嘤咛着,“嗯?”她揉了揉眼睛,周梦舒终于是醒了过来了,之前都快要吓死了。

  “舍得醒了?”她站起身,看着躺着不起床的周梦舒,“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忧死了,你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吃药,睡了这么久才醒过来。”

  她摇头,“你和李大师这么费尽心思的救我,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去死了。”

  “说得也对。”

  “我们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她记得自己吸入了一种花香就晕了已往,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宋雨萱到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随后再给周梦舒到了一杯,把她扶了起来靠在床栏上,挑起一边眉,说道:“我扛你回来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周梦舒微微颔首,“最近这武功不错嘛,都能扛起我跑了。”

  “那是虽然的啦。”宋雨萱甚是骄傲,果真之前那几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终于照旧有收获的,也不枉费她摔了那么多次。

  “如今大林寺中随处都是她的眼线,昨日寺中方丈说把你交给她,我一怒之下把他给灭了。”

  “江湖上又开始随处疯传说是你杀的大林寺方丈,我现在是出去阻拦都阻拦不了了,还讥笑我,说我一个小女人怎么可能会杀了方丈,我倒是觉得他们那些人是成心想朝你身上泼脏水。”

  宋雨萱低下了头,“真是歉仄,你一出来就给我背锅了。”之前的那一件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澄清,现在又给她身上加了一条人命,她周梦舒不应该是这样背负杀人罪名的人。

  “没事,横竖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就当是为你分忧了。”周梦舒说得倒是轻松,其实心中不是滋味,早在江南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个原理,听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了解过实情,听风就是雨,犯过一次错就是十恶不赦就应活该。

  外貌说不在乎这些,其实一直默默的记在心里,自己一小我私家扛着咒骂,别人的侮辱,另有冷嘲热讽。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要越发坚强的活下去,用自己的行动去堵住那些人的嘴,虽然这不怎么可能,但她照旧想一试。

  “如今大林寺是去不了了,案子也查不了了。”宋雨萱着急得都要抓狂了,这上天怎么就这么不公,非要和自己对着干,好不容易有一条出路了,还给堵住了。

  周梦舒:“别忘了另有芙蓉阁,若真是她,她一定会回去的。”

  “那个地方得缓一缓再去,我可不想再一次有这样的结局了。”更不想让周梦舒陷入困境之中,那些谩骂她听了都难受,周梦舒却一小我私家扛了过来,她身上的毅力另有坚定的信念真是不容小觑。

  “最近好好休息,缓几天再去。”

  “嗯。”

  ……

  “你是谁?”周梦舒问道。

  “小女人,你倒是智慧,还记得你在赣州客栈听见的琵琶声吗?”青葙笑着,从她来的那个时候开始周梦舒就一直闭着眼睛,她有些好奇,“你这是眼睛有问题吗?”

  周梦舒心底张皇,这若是被她发现了该怎么办,她立即反驳青葙的话,“什么有问题,闭目养神而已。”

  “是吗?”青葙围着她看,总觉得差池劲但又察觉不出来什么问题,她伸脱手在周梦舒眼前轻轻的晃了晃。

  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青葙女人这么晚了不回去,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周梦舒睁开眼睛看着青葙那个偏向,青葙获得证实也不在怀疑周梦舒眼睛看不见,她收回了手。

  “我无所谓,到是你啊。”青葙绕着她看,照旧不太相信周梦舒刚刚是在闭目眼神,“周女人就不怕我杀了你吗?”看她这一副淡定的模样,基础就没有一丝畏惧,眼睛也一直随着她走的偏向看着。

  周梦舒付之一笑,摇了摇头,抬眸看着青葙,淡淡道:“若是青葙女人想杀我基础不用亲自出马,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就喜欢周女人这种爽快人。”她背过身,“请女人帮我找一味解药。”

  周梦舒不解,“我既不是神医也不会药理,我怎么可能会找到解药。再者,我不外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为何又要来找我。”

  青葙莞尔一笑,“周女人谦虚了,我可是知道你家中那人有什么本事的,想来你也不逊色,只要你们找到了解药我就放你们过抚州。”她转身看着周梦舒,“若是没有找到,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周梦舒:“求人服务总得有求人的态度,如此嚣张跋扈怕是找不到解药。”

  青葙拿出一张纸,放在了桌上,“解药画在这张纸上,找与不找全在周女人一念之间,若真的不想安牢固稳过抚州,那便试试。”

  周梦舒叹了口气,那人终于是走了。

  这眼睛也是,自己这些日子看来是玩疯了,居然连这一次病发的时间都给忘得一干二净,若是被月初知道了又得挨骂了。

  幸好刚刚没有被青葙发现破绽,她这眼睛是老毛病了,很早之前若不是有月初让她借此学习听声辨位今日怕是危险了,不外既然都乱来已往了这是好事。

  青葙这一次专程来找周梦舒还把其他人都给调遣了,这一次没有杀了她,下一次可就纷歧定了,想来照旧得小心为妙。

  “这一次出门还真是没有看好日子。”周梦舒叹息着,现下照旧先歇息好了明日眼睛就会好了,还真是不容易,走到哪里都市被人盯着。

  起初去芙蓉阁看她的时候,还以为她只不外就是那里面的一个善舞之人而已,谁料心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心思,也不知她画的解药到底是何物,照旧慢慢等到明天吧。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回忆着。

  她觉得这一次出门时因为被人跟踪了,以前在木庄的时候总会有人来刺杀月初,如今她走了出来,想必是用自己作要挟,可是自己也不值钱,也基础没有什么用处,还一直随着自己。

  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源头,特别是在眉山出来,一路向南方走的时候总会觉得有人一直在悄悄随着她,另有手腕上的那个刀疤,这到底有什么牵连。

  终有一天她要把这件事情查出来。

  元秋毅急急遽的赶回来之时周梦舒依然睡着,看她熟睡着没有一丝危险他心中也放心了,那时候一心想着抓住那人,结果他武艺高强,受了伤都不能阻拦他。

  苏婉卿提醒他莫要中了计。

  他也才意识到疏忽了一件事,梦舒还一小我私家待在客栈里,想到此处,他着急的赶回来,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疏忽导致周梦舒的手腕受伤,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翌日

  所有人都醒了,唯独剩下周梦舒都已经睡到巳时了还不醒,宋雨萱实在是无聊就跑去找她,怎么叫都叫不醒她,索性她拈起了周梦舒耳后的一小缕头发,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挠了挠,周梦舒没有任何反映。

  “梦舒啊!你怎么这么能睡,再睡的话就要变小猪了。”宋雨萱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脑子直接放在榻上,抬眸看着一直闭着眼的她,有气无力的喊道:“我要无聊死了,你快醒醒吧!梦舒啊!醒醒啊!”

  床上的这小我私家没有喊起来倒是把隔邻的元秋毅给招来了,一来第一句对宋雨萱说的即是,“不要吵着她睡觉。”

  宋雨萱:“我……”我不外就是喊了几句,而且声音也不大这也吵啊!果真是在爱人面前其他的人都不是人,全是用来虐的。

  元秋毅顺其自然的坐在了她的榻前,“你先出去,我守着她。”

  这是下逐客令了?

  “……”

  好,很好!

  好得很!

  宋雨萱气势汹汹的踏出了房门,今天还真是没看通书,这元秋毅说话也太不给面子了,都不知道委婉一点,这么直接。

  “哦哟宋巨细姐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独孤言刚从集市上回来就看见气鼓鼓的宋雨萱对着街上随处指指点点的谩骂着,那行动看着很是熟练,看来没少这样骂人。

  这丫头似乎都没怎么变过,一直以来似乎都是这么个样子,不外倒是可爱。

  宋雨萱见独孤言回来了,立马收住,瘪着嘴,屁颠屁颠的朝他跑了已往,还展开了双手,一把抱住了他,“言哥哥,元秋毅凶我,他说不要打扰梦舒睡觉。”

  “哎呦,好了好了。”独孤言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样,一边轻拍背脊一边哄着她,“下一次我们凶回去就是了,忍一时海不扬波,日后咱们再慢慢回报他。”

  她直颔首,就这么抱着独孤言也禁绝备撒手,独孤言试图扳开她的手,结果她越抱越紧,就像是一只考拉抱着树,一直不松开,紧紧的抱着,“姑奶奶!我快要被你给勒死了!快松手啊!喘不外气了!要断…气了…”

  “谁让你刚刚说我吃错药了,本女人要抨击!”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不少。

  “你是不是连同元秋毅那一份气也撒我身上来了?”

  宋雨萱回覆得理直气壮,“那是自然,谁叫你出去也不叫我。”

  独孤言欲哭无泪,这小丫头力气到还不小,得实时阻止。

  苏婉卿也刚回来,就看见这一幕,道:“现在这些年轻人都喜欢这么玩?跟那个摔跤一样。”独孤言手中的扇子直敲着护栏,瞧着甚是激动,慌忙的解释,“不是这样的!救命!”

  “哎呀,好了。”苏婉卿走已往将宋雨萱从独孤言的身上扒了下来,“雨萱这是受什么委屈了?”

  “元秋毅不让我待在梦舒房里。”宋雨萱气鼓鼓的指着一旁正在缓气的独孤言,“他出门也不带我。”

  苏婉卿还以为是什么急事儿,结果是这茬儿,细心的慰藉着眼前这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儿昂,没事了。”耳边的碎发也被她别在了耳后,看着宋雨萱的样子总想起当初的自己,无忧无虑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另有人帮她。

  可最后上了别人的当,害得自己家破人亡,虽然大仇已报,但心中照旧不能释怀,即便它已往了十年,二十年,照旧这一辈子。

  她永远都市记得,那是因为自己的一时顽强己见才会造成当年的祸事,如今这一块青玉又重出江湖,怕是会被许多人眼馋惦念。

  就因周梦舒误打误撞的进了迷雾山庄,独孤言和元秋毅的救助,宋雨萱救了她,才让她得以重生,若不是她们,自己怕是早就死于那蛊毒了。

  这些孩子为人仗义,遇事不慌,处置惩罚事物也极为冷静,未来都是些好苗子,会在江湖上名留青史。

  独孤言道:“昨晚来刺杀的那些人可有问出什么?”

  苏婉卿摇头,“来刺杀之前就仰药了。”

  独孤言:“我怀疑是芙蓉阁里的那个青葙。”

  苏婉卿:“怎么说?”

  只听得他娓娓道来,“昨晚离开之时她看我们这边的眼神就差池,略带杀气。询问老鸨之时她说芙蓉阁只在白昼弹琵琶,晚上跳舞,这也就消除了我们对她的疑心,我觉得是故意误导我们。”

  “而且梦舒也说了白昼听见的那琵琶声也是那里面传出来的,同在赣州听见的音色相同,我们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自己人是不是。”

  苏婉卿觉得独孤言说得有理,也许真的是那老鸨故意误导他们的,而刺杀他们的那些人也不行能平白无故的就来杀他们,就算是,那也一定要有目的。

  似乎他们从迷雾山庄一出来,这些人就一直在悄悄的随着,他们这些人武功也不怎么好,所以奔着他们来的目的也就只有一个。

  为了青玉里面的秘法。

  这青玉早在江湖上传开,几十年前青玉在她的手中,她突然消失,所以也没了青玉的下落。

  而在多年后回到迷雾山庄青玉常年在她的身上,她杀的那些人都是觊觎青玉的奸逆之徒,为的就是掩人线人,如今她出来了,自然也就会随着。

  所以他们身边还会泛起许多抢夺青玉之人,而现在这个只不外是开头菜。

  “今晚再去芙蓉阁一趟。”

  独孤言颔首,“悄悄的去,那青葙一定有问题。”

  宋雨萱蹦蹦哒哒的,还举着手,“我也想去!”

  独孤言一口否认,“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昨天晚上不照旧去了。”宋雨萱见独孤言一脸凝重,“不去了,我要去好好补觉。”

  也罢,他们去都是为了查那小我私家的身份,都是些正事儿,自己这个废铁就不去瞎凑什么热闹了,省获得时候有危险自己还跑不了。

  到时候在客栈里玩腻了还可以带着梦舒一起出去随处走走,吃一点夜宵,抚州的吃的可多了,吃好吃的这也比去那种地方好。

  这也难得是她和梦舒第频频独处来着,总之不去就对了。

  独孤言走已往摸了摸她脑袋,宠溺的看着她,“还算听话。”

  宋雨萱被他这么一夸感受自己真的是太智慧了,她相信日后他也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独孤言:“江前辈去哪儿了?这么没见着他?”

  苏婉卿道:“他去四周勘察了,他说最近在这地方待着难免会有危险,去探探风。”

  “原来如此。”

  还真是难为他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跑东跑西的,话说回来似乎也没多大年纪也就三十多岁,和自己比起来似乎他是要老些。

  “梦舒还没有睡醒?”苏婉卿突然想起来今早吃早饭的时候不见周梦舒,还以为她早早的就出去玩儿了,究竟这地方玩物簪花衣裳什么的都悦目,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结果元秋毅却说她还在睡觉,还没有醒过来,其时她都震惊了,这孩子还真能睡。

  宋雨萱瘪着嘴颔首,“就是呢,她今日睡得可熟了,现在都还没有醒,这都要到午时了。”

  独孤言生出一个念想,“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哎呦!”

  苏婉卿一记打在他脑袋上,“想什么呢,可能是最近赶路赶得急累了,究竟她才十三岁,让她多休息会儿。”

  “嗯。”独孤言摸了摸他的脑袋,这要是让苏婉卿这鼎力大举士一直这么敲下去,脑袋岂不是都要被敲扁了,为了自己,日后定要谨言慎行。

  而房内的周梦舒睡得倒是很熟,元秋毅就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还真是能睡,以前都没有发现。

  是不是因为一直有月初管制着她,每日必须凭据牢固的时辰起来才起得这么规则,如今出门了倒是不受那些规则了,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多久起来便多久起来。

  他伸脱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软滑得就像小孩子的皮肤一样。

  很久以前他也这样摸过她的脸,那时候还捏了好频频,她也没有说什么,只问他捏起来怎么样,软不软。

  他羞红了脸,立即松开了。

  “秋毅哥哥,你捏我脸干什么?”周梦舒醒来映入眼帘的即是元秋毅的脸,她其实还睡得香香的,突然感受到脸上有什么工具在掐她,就像螃蟹一样,活生生疼醒的。

  他立即松开了手,“歉仄,我刚刚…我…”

  他没想到居然把人给捏醒了,这局面一度的尴尬,也欠好解释他为什么要捏,总不能说是因为想试一下你脸软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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