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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长相思

第四章 结挚友

请君长相思 木念一 8000 2020-04-12 02:50:00

  待到第二日周梦舒醒来之后,她记得昨日正坐在凳子上时却突然听见了有人在江边弹琵琶的声音,时而大时而小的,听得脑袋都杂乱了,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周梦舒惊奇的看着宋雨萱,“你是?”

  宋雨萱终于是看见了周梦舒,昨天晚上原来就要看见了结果那一群人说该歇息了,她很不宁愿宁可的就推独孤言回房里睡觉,今早她早早的起床就为了悦目看她。

  结果一来她刚醒正在穿鞋之际,宋雨萱就冒冒失失的推门而入,局面一度的尴尬,“我是,那个,我叫宋雨萱,是独孤言的未婚妻。”

  周梦舒两眼发光,脚下的鞋子都还没有穿好,险些是连滚带爬的跑到宋雨萱面前看着她,“哇!你是言哥哥的未婚妻啊,长得真悦目。”

  “低调低调。”宋雨萱也看着她,没想到她长得也悦目,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才悦目,看着也很灵动。

  “我叫宋雨萱,初次晤面,请多指教。”说着宋雨萱便直接黏在了周梦舒的肩上,摸着她手冰凉的时候才想起她还没有把鞋子穿好,“梦舒快把鞋穿好。”

  “哦好。”周梦舒蹲下身穿好鞋,宋雨萱很热心的拉了她一把,“你是来帮我们找青玉的吗?”

  她颔首,在周梦舒耳边小声说道:“我其实另有一个目的,是来追言哥哥的,梦舒得帮我盯紧一点他。”

  “明白!”

  两人很聊得来,你一句我一句欢声笑语的,她们收拾好也该准备出发了,昨日在客栈之中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想寻到青玉速来抚州。

  一路上六人结伴而行,相互畅聊着许多年少时的趣事,另有小时候独孤言中毒的事情,说起来都可笑,那时候他不外是被普通的毒蛇咬了一口而已,便哭着喊着自己要死了。

  宋雨萱同他打小就认识,她直接走已往二话不说一把抓起他的手腕,还十分嫌弃他这娇气的样子,“不外是被普通毒蛇咬了而已,还哭得这么高声,真丢男孩子的脸。”

  独孤言被这小丫头气得腮帮子鼓鼓的,照旧第一次有这么不怕他的小女人这样和他说话,脸上也悄悄的染上了粉色。

  “我帮你把毒清理出来。”说着一点也不给独孤言做心理准备一口上去,然后就把他手腕上的毒液给吸了出来,然后用七叶一枝花敷上去,宁静起见还给他缠了好几圈纱布,剩得他到时候又在耳边念叨。

  “你为什么都不给我知会一声你要吸毒。”独孤言摸着手腕,另有一点疼。

  宋雨萱看着他,“难道你看见蛇了你还要特意给它说一声。诶,你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你再咬我手腕吗?”还真是把他家的少主气势给发挥得淋漓尽致。

  独孤言马上语塞,自此之后他便和她结下了梁子,每一次宋雨萱去独孤山庄看见了他就会像猫抓老鼠一样,每一个地方都堵得死死地,就为了逮住他。

  周梦舒哈哈大笑了起来,“言哥哥真的这么傻吗?”

  宋雨萱更是笑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捂着肚子坚持站稳,周梦舒见状立马搭个肩膀已往让她靠着,“他其时真的就这么傻,还呆呆的看着我,可能是因为其时我简朴粗暴,三两下就解决了,他比力佩服哈哈哈哈。”

  “萱姐姐真厉害哈哈哈哈”

  这两个活宝走到一起,一路上简直比之前都还要热闹特殊,只不外一直说着独孤言和她的儿时趣事,让独孤言情何以堪,听见了就加速脚步往前走。

  元秋毅特意走在她们两小我私家的身后,看着她笑得如此的开心,自己的心中也开心。

  这两人的笑声越来越大,独孤言走得也就越来越快,元秋毅见状在后面大叫道:“独孤兄你别走这么快,小心一会儿走丢了没人找啊!多听一听从前的趣事,这一路上才不会无聊嘛。”

  宋雨萱和周梦舒转过头,两人都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干得好!说得好!”

  元秋毅也笑出了声,走在她们前面的苏婉卿和江予安更是,只觉得如今的这些小辈还真是比老一辈的那些人仗义,素不相识却拔刀相助,不问来路也不问归途。

  独孤言的脸都给羞得红了,脚步也放慢了些许,“你们两个就别说了行不行,给我留点面子!”羞得拿出扇子直接捂住了脸,这么一说周梦舒和宋雨萱果真停了下来。

  “梦舒,你给我说说你儿时的趣事呗。”宋雨萱摇了摇周梦舒的手臂,她觉得梦舒的儿时趣事应该也许多,肯定会比她的还要精彩。

  周梦舒摇头,“因年幼时大病了一场,所以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元秋毅犹豫了脚步,拿住剑的那只手微微攥紧着,眼中满是心疼的看着周梦舒,如今她笑得如此的开心,也足矣。

  “那还真是可惜了。”宋雨萱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给你说我小时候的劳苦功高。”

  “我小时候啊可淘气了……”

  梦醒时分,又得来了新的消息。

  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今抚州有异样,速来检察。

  这是宋雨萱的字迹,周梦舒将它收好放在底盒里,穿上淡绿色的衣裳,戴上玄色的长斗笠,白色的头发被一瞬间被暗沉的玄色掩盖住,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匣上面刻着两个字“抚平”

  意思是抚平天下不平之事。

  可是在这世上,在这江湖之上有许多不能平息的事,这又该如何。

  月初见她又要离开,连忙喊道:“梦舒。”

  周梦舒停下脚步,撩起斗笠一角搭在上面,那双紫色的瞳眸看着清澈无比,声音变得微微哆嗦,“怎么了?月初。”

  她连忙走过来,将手中的药瓶子放在了她的手上,“这一次想必又是出远门,把这药带好,路上小心些。”

  “好,我知道了。”语毕,她将那药瓶放进了衣袖里。“你衣裳添多了没有,入秋了你…”

  “我没事,我添得可多了。”周梦舒莞尔一笑,为了让月初放心她还特意挽起袖子让她看看她到底穿了几多。

  “穿了这么多,你行动方便吗?要不照旧直接披斗篷吧,这样也好动一些。”说着月初就要去拿那一件斗篷。

  周梦舒道:“月初,不用拿了。”她不想让那一件斗篷穿出去沾了血回来,那是独孤言留给她唯一的寄托。

  “那…你拿白玉笛了吗?”月初试探性的问。

  “没有。”周梦舒也不再多说些什么,直接放下斗笠刚刚掀起的一角,转身离去,“我过些日子就回来。”

  “梦舒,若是挺不住了就叫我们来帮你。”月初本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但为了她的身体,照旧得说。

  “知晓。”

  月初看着她离去,又一次想起了她回来时的模样,那时候奄奄一息的,气息都不稳定,如今总算是养好了一点。

  如今却又奔忙着要去抚州,当年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离开的时候单纯无邪,回来之后慢慢的发现她不怎么爱说话,也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

  苏婉卿道:“梦舒若是不出去走走,一直憋着心里也欠好受。”

  月初的眼眶里瞬间泛红,她舍不得,“忏悔当初没能把她看好,才让她一小我私家蒙受了这么多的苦。”

  “悔不妥初么?”苏婉卿叹道,“人总要经历了这些离合悲欢才会长大,梦舒如今应当是看开了些,否则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坦然的去找雨萱。”

  “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就看她自己怎么决定走这一条路了,我们也只能瞎费心,她心中的痛与恨只能让自己化解。”

  这一路上倒是寂静,周梦舒走走停停,买了一匹马儿连夜赶去抚州,若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怎会用到马儿,轻功一运,直接就去了。

  一夜千里,连续赶了两天两夜才抵达抚州,牵着马一步一步的走着,这一路上倒是没多大的变化,想起当年他们在一起嬉戏打闹的时候,如今也回不去了。

  秋风萧瑟,掀起了斗笠的一角。冷冽的寒风吹在脸上砭骨般的痛,耳畔边发出了簌簌的声音,树上飞身而下四个黑衣人。

  手中的长剑直指着周梦舒,周梦舒停下脚步,马儿惊得跑了出去,隔着玄色斗笠看着这些人,她难免讥笑,“怎么?你们青城派的人就这么想要我的性命?木庄外的死了还没有人去收尸现在又来四个送死的。”

  黑衣人中的领头道:“交出青玉,饶你不死。”

  “呵!”周梦舒冷笑着,“就凭你们四个也想杀我,真是活腻了。”

  “那就让我来帮你们解脱。”说着剑鞘中的长剑拔出,一个转身一剑直接杀了那两个还未来得及反抗的人,另外两人吓得拿剑的手都在哆嗦,步子微微向退却着。

  这周梦舒还真是不容小觑,之前不是说她身中剧毒武功内力什么的全都废了吗?看来这都是江湖上捏造出的假消息。

  见那两人在眼前退却着,她步步紧逼,他们退一步她进一步,“继续上啊,怎么不来了?”

  “你把青玉赶忙交出来。”

  “有本事就自己来拿,没本事就滚回去。我今日心情不错,有时间陪你耗下去。”

  “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行靠,这娘们武功居然这么好。”

  她突然停了脚步,剑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一道轻风扶过,玄色的斗笠吹起,紫色的瞳眸闪现出一道杀气,“阎王刚刚告诉我,你们两个该去死了。”

  解决这四小我私家于她而言基础就不是问题,要不是因为很久没有出过木庄了,她才不会愿意陪这四个小喽啰聊这么久,多说的这几句话还延误她赶路去和宋雨萱汇合。

  “嘶。”周梦舒立即收起剑,马儿跑了只能慢慢的走着去了,横竖已经抵达抚州境界,慢慢的去就好了,就让宋雨萱站在那高楼上多吹吹冷风,冷静冷静。

  她也发现穿多了欠好行动,刚刚动手的时候还差一点踩到衣角,幸亏自己反映快。

  这天气也是,时不时来一阵冷风,吹得斗笠也时不时飘起。

  玄色的斗笠走在街上很是显眼,宋雨萱站在高楼上一眼便瞧见了她,她直接从这上面飞身而下,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周梦舒的面前,十分自得的笑着说,“本女人这轻功是不是上进了不少。”

  “是上进了。”周梦舒隔着斗笠说话的声音让人听了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受,酷寒的,没有情感。

  二人走进屋内去,周梦舒取下头上的玄色斗笠,白色的头发格外的显眼,斗笠叠好放在一旁,坐下静静的听宋雨萱说要事,宋雨萱将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也了解了大致。

  周梦舒道:“之前她不是进大林寺当尼姑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宋雨萱摇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抚州啊如今又不太平了,近日有一起杀人案,我对她也只是怀疑。”

  “你觉得她离开大林寺不是巧合,而是早就蓄谋已久的。”

  “其中与青城派也有关联,最近许多几何事情堆在我身上,我都快被压得喘不外气了。想着你在木庄待了这么久也该出来走走了,所以书信一封让你来帮资助。”说着还对周梦舒眨了眨眼,她知道周梦舒这人绝对是会帮她的,叫她出来资助是一回事儿,也让她出来散心。

  老是待在同一个地方这么久,肯定会被闷死的。

  周梦舒笑道:“如今已经是苗族的一族之首了虽然会累了,照旧我自由自在的多痛快,想去哪里无拘无束。”

  宋雨萱上半身直接趴在了案桌上,感受自己一身都要散架了一般,“你说这身份还真是管得宽,这边也归我们苗族管,我都快累死了。”

  “不是另有其他的分支吗?怎么全都揽你身上了。”

  “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还得靠我。”“还真是可怜。”周梦舒摸了摸她的脑袋,身为一族之首还真是不容易,手下办欠好的都得靠自己,也难怪会叫自己过来。

  如今也继续了苗族之首的位置,比起以前要辛苦许多了,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顽皮打闹了,就这一条规则就把她镇得乖乖的,干什么都小心翼翼,不行忽视一点。

  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好好的掂量着来,族中也肯定少不了不平气的人,虽说宋雨萱比周梦舒大几岁,但她就算是不说周梦舒也是知道的,她报喜不报忧以为她会不知道,其实经历了这么多又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对了,近日青城派的人有没有去木庄找过你,前不久他们跑来赣州找我要青玉,将我那处搜了个遍都没有,灵芸肯定猜出来了在你那里。”

  周梦舒摇头,“他们拿不走。”

  “也是,如今你这么厉害,谁会是你的对手。如今应该除了他之外,怕是真的没有了。”

  “我…不屑于他交手。”

  翌日

  宋雨萱给周梦舒送来了一套新衣裳另有新的斗笠来,全都是白色,周梦舒看了一眼被宋雨萱扔在一旁的玄色斗笠,她照旧喜欢那个颜色的。

  “雨萱。”周梦舒真挚的眼神看着她,“我可不行以…”

  宋雨萱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她,“不行以。”说着还把衣裳给拿了已往,“你成日里不是玄色就是绿色另有蓝色,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多穿一点这种仙飘飘的颜色,你又不是老弱妇孺,干嘛一直穿这些颜色。”

  她一一道来,“另有啊,你奔忙劳碌这么多天,也该易服裳了,一直穿这个颜色我手下看见了还以为是我亏待了你,你可是我手下里的门面,必须换。”

  周梦舒无奈,最后一次央求她,“那我可不行以戴那个玄色的斗笠,这个白色的别人看着了会被吓着吧。”

  “这有什么,自己喜欢就好了,不要在乎别人。你看看你啊,一直想到别人都没有想到我对你的美意。”

  最后周梦舒照旧被宋雨萱从被窝里拉了起来穿上了那一身白色的衣裳,而玄色的斗笠也被无情的抛弃在一边,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玄色的斗笠。

  “看!这样不就悦目了。”宋雨萱甚是骄傲,放下手中的梳子为她插上簪子,还专门给她梳了一个戴眉心坠的发髻,这样一带斗笠岂不是美得很。

  “啧,我觉得我这双手真巧。”又看了看给周梦舒梳好头发的样子,还真是个美人儿。

  如果自己是个男的一定要娶了她。

  “你看啊,你长得这么悦目都不知道妆扮一下自己,这样不是很美吗?还和以前一样,头发都欠好好梳。”

  周梦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色的头发,紫色的瞳眸,被宋雨萱这样一妆扮看着确实比之前自己梳的悦目。

  照旧像以前一样,她总是爱给自己梳这样的发髻,永远都没有变。

  周梦舒站起戴起了斗笠,又走已往拿着佩剑,“走,该去找那小我私家了。”

  “出发!”

  “咚—咚—咚—”

  寺庙中的钟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声音在这悠荡的深山之中格外的响亮,每一阵敲打都市有鸽子和鸟儿惊得从林中飞起。

  走了有一段路程再走一段台阶,很快就见到了时隔已久再见的大林寺,不知这里面的方丈照旧不是同一小我私家。

  结果才刚到门口就被门外的小僧人给轰了出来,手中拿着扫帚气势汹汹的,就是不让人已往,敢言道:“若是打过我了就让你们已往,若是没有,便请下山去。寺中不允江湖人士入内。”

  周梦舒看了一眼宋雨萱,“如今这大林寺另有这样的规则了?”

  那小僧人叉腰道:“寺中在几年前就定了这样的规则,要想找方丈那便请施主先过我这一关。”说着手中的扫帚拿起,御放着眼前这两个陌生女子。

  “来吧。”周梦舒手中的抚平出鞘,直指着小僧人,既然要打赢了才气已往,那便来一场对决就好了。

  “梦舒,照旧我来吧。”宋雨萱担忧的看着她,究竟她现在都还在吃药,都快酿成药罐子了。

  “没事,你站远点。”周梦舒快步向前,“我一小我私家也可以赢了他。”

  不出四招,那小僧人就被周梦舒打趴下,小僧人很讲信用,直接让开了路,让她们二人进去。

  宋雨萱连忙走过来,体贴的问,“梦舒,你有事没事啊?”

  周梦舒摇头,“怎么可能会伤到我。”

  一跨进那寺庙的大门,庙里的景物都变了,不再是从前的模样,还真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什么都市变,人也是一样。

  “去找方丈问问看。”

  事情一刻也不能拖延,此事不仅仅是关系到江湖上的纠纷更是有朝廷的关系,那人杀的人都是朝廷官员,照旧在她的土地上,而抚州与赣州另有湘西可是她苗族的统领之地,若是管事不妥也许还会被安上一个冒犯王法之罪被关进天牢。

  此案早在多年之前就被解决了,如今倒是又泛起了,需得好好查案,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

  “走。”

  台阶之上站着寺庙里的方丈,行礼问安着,“二位施主,老衲恭候多时了。”

  周梦舒回礼,“劳烦方丈行个方便,我们二人只是去后面的尼姑庵检察一番便离开。”

  方丈让开了路。

  “多谢方丈。”

  走近大殿里面之时,宋雨萱察觉到差池劲,这大殿里似乎有一股奇怪的香气,她还未来得及见告周梦舒小心,她就已经晕倒在地上了,“梦舒!”

  宋雨萱蹲下身将周梦舒的上半身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门口的方丈,道:“方丈如此做法是为何。”

  方丈徐徐道来,“有一人用千两黄金与老衲做了个交易,只要把周梦舒给带已往,那便能获得酬金,你说这一笔账划不划算。”

  她破口痛骂,“划算个屁!就为那一千两黄金同意了,果真是个黑心的老僧人。”

  浔阳有一窈窕之女,眼中看似柔情似水,也是妩媚感人,擅琵琶,擅舞技。曾以一舞动四海,且琵琶弹得更是好听,有着勾魂摄魄般的魅力,久居芙蓉阁,觅良人。

  “最近抚州的芙蓉阁里来了一位善琵琶的女子,那琵琶弹得可谓是勾魂摄魄,简直要人的命啊!”

  “可不是,我今日得再去听听。”

  “走走走一起。”

  这几位男子的穿着妆扮看着就特殊,就又去了芙蓉阁。

  独孤言听了之后立即跑到元秋毅的面前,以扇掩面,故作娇羞,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在街上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物,“你要不要去那个劳什子芙蓉阁看看?听听曲儿,再喝点花酒,指不定还能遇见个心仪的女人。”

  “不去,你去帮我看就好。”元秋毅脱离开独孤言的束缚,再是拍了拍他的肩,郑重的说,“我很看好你。”

  “什么?”独孤言一脸懵,不太明白元秋毅这一句话的意思,他怎么这么随和了,之前不是老爱和自己唱反调吗?怎么这变化这么大。

  在他眼里看来,不去喝喝花酒的男人都不正常,谁不爱美人,谁不怜惜美人呢?

  “你不去,本令郎自行前去。”待大步前行时,耳朵又被揪住了,“姑奶奶,你就放了我吧,我就是去逛一逛。”

  “不行以,你怎么能这样,不能抛妻弃子,若是这样会害得我们孤儿寡母很惨状。”宋雨萱挽住周梦舒脖子的那一只手,又收紧了许多,勒得她都快要喘不外气来了。

  “咳咳…雨萱姐姐……”

  元秋毅见状直接把周梦舒从宋雨萱的手腕里弄出来,他们二人同行,至于独孤言和宋雨萱他就不会去多管了,小两口打情骂俏很正常的,更况且照旧青梅竹马的。

  “脖子疼吗?”元秋毅满眼忧愁的看着她,脖子上似乎都被勒得有隐隐约约的红色了,这宋雨萱下手也太重了,看来得好悦目着她了,不能让她和宋雨萱接触过多。

  周梦舒反映有些迟缓,摸了摸,看着身边一脸担忧的他,马上喜笑颜开的对着他笑着,“我没事儿,元年老不用担忧,我时常嬉戏打闹这么点伤不算什么,常有的事。”

  “我…”元秋毅欲言又止,看着她那熟悉的面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她,果真是多年未见,隔膜了不少。

  她歪头看着他,这人还真是奇怪,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不外若是像言哥哥那般口无遮拦的,定会被人给打死吧。

  “有什么事就说。”

  “梦舒,为何你叫独孤言就是言哥哥,而我却是嗯…咳…”后面的那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来,还真是自己太过于在意那些事情了,不应该如此鲁莽,“歉仄,是我多做盘算了。”语毕他立即走到了前面去,不敢面对周梦舒。

  周梦舒也明白了元秋毅为何会这样,站在他的身后大叫着,“秋毅哥哥。”元秋毅转身一看,她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秋毅哥哥等我一起。”照旧和小的时候一样,见他走了就会这样唤自己,他也只允许周梦舒一人这样叫他,除此以外没有第二人。

  “诶诶诶!”独孤言见周梦舒直接跑了已往和那人并排走,还叫了他哥哥,张牙舞爪的想要已往,奈何宋雨萱揪住他的耳朵他都不敢有太大的行动。

  而走在最后面的苏婉卿和江予安看着这四个小年轻在一起打打闹闹的也是忍不住笑,这一路上得亏有这几个孩子,也不会路途之上无聊。

  江予安道:“如今这世道又与从前差异了。”

  苏婉卿微微颔首,“世事无常,总会有出其不意的变化。”

  “铮”地一声,周梦舒前一秒还笑嘻嘻的说要和元秋毅去好好逛一逛之时,她听见了这熟悉的声音停了下来,四处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之处。

  “怎么了?”

  周梦舒瞧着左边最高的那一处阁楼,琵琶的声音井然有序的进入耳中,“我听见那日在赣州客栈听见的琵琶声了。”

  “那还等什么!走啊!去看看。”独孤言在宋雨萱的手上可不敢动得太过于厉害,他可是很宝物自己的耳朵的,这姑奶奶的手劲也太大了,跟个男人似的。

  “姑奶奶,松手松手!耳朵要没了!”独孤言拼命的挣扎着,宋雨萱一下放开了手,也不外问独孤言的耳朵有没有怎么样,直奔周梦舒那处去,右手十分熟练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走!姐陪你去看看。”

  然后乐成的撇下了元秋毅和独孤言,前面的那个女人倒是走得潇洒,两手还一摇一甩的,看着十分的自得。

  元秋毅和独孤言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就这么对站着看你又看我的。

  元秋毅:“你那是什么心情,我欠你钱了吗?”

  独孤言:“你那又是什么心情,看着像是我抢了你相好一样。”

  江予安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两小我私家你看我我看你,连忙出来打断,“哎呀!走了,前面那两个女人都走远了。再不跟上去就看不见人影了,两个大老爷们儿搁着儿像个小女人似的,磨磨唧唧的就算了,还小姐脾气都来了。”

  苏婉卿站在他们身后,听着江予安说着这两个晚辈,这么一看这两人到还真是有他说的那个样子,两个大男人还两手抱作一团。

  听了江予安的提醒,这两人也没有像刚刚那样的做法,各走各的一边,互不相干。

  结果走着走着照旧要瞪一眼对方,险些是每走两步就看一下旁边的人,瞧着又有点像是不平气的孩子在置气。

  苏婉卿都服了他们了,照旧第一次看见这么有趣的两个晚辈,走到他们中间,两边都劝说了一番,“好了,前面那两个女人真的不见人影了。”

  “都怨你!”独孤言怒视着他。

  元秋毅攥紧着手中的剑柄,就差要在大街上拔剑砍他了,忍一时海不扬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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