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侥幸获胜,得传剑法
庄晓蝶回到前台之后,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她不知道父亲跟大师兄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作为亲传门生的大师兄,被父亲下令逐出了武馆。
不仅如此,自家武馆已经跟房东相助了几十年,最近突然换了一位新房东,还说要拆掉武馆。
新房东跟父亲晤面,两人不欢而散,还不知道武馆的结果会如何,真是艰屯之际。
想到这里,庄晓蝶不禁又开始好奇张凡的身份。
“他看上去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来找父亲会有什么事呢?”
想到这里,庄晓蝶照旧没能忍住好奇,计划偷偷已往看看。
她大步地走向了父亲的练功室,快接近的时候特意减轻了脚步的声音,然后推开了一个门缝,悄悄地向里面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却让庄晓蝶看到了无法置信的一幕。
那个张凡正在跟父亲比剑,还一剑刺中了父亲的左肩!
“怎么可能!”
庄晓蝶闭紧了嘴没有作声,心里却如同排山倒海一般。
在她心中,父亲的武功是自己认识的人里最好的,就算是学校的老师,也比不上父亲。
可是今天,竟然有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击败了父亲!
到底发生了什么?庄晓蝶的心里满是震惊和疑惑。
回到庄晓蝶开门之前,张凡已经看出了庄义剑招的破绽。
庄义又用了那一剑直刺,但是这一剑只是徒具其表,没有了开始时那种后发先至的威力。
“欠好!”
庄义一剑挥出,自己也觉得有些差池,可以他对于太乙剑法的掌控,已经不足以再变招了。
张凡怎么错过这种时机?
他的长剑如同激光般精准,稳准狠地刺向了那极其微小的破绽!
跟刚开始时极其相似的一剑,结果却截然差异。
庄义不仅没能盖住这一剑,还被刺中了左肩。
“承让了,庄馆主。”
张凡收剑退却,拱手说道。
这一剑对庄义虽然造不成什么伤害,如果是交锋甚至不能算是分出了胜负。
可现在是单纯的比拼剑法,这一剑刺中,庄义就已经输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不容小觑。”
庄义眼神庞大地看着张凡,他没想到这小子的剑法竟然真的如此惊人。
仅凭最普通的基本剑法,就击败了拥有太乙剑法的自己。
“庄馆主客气了,要不是馆主让了一步,没有使用真气。我也没什么时机,能侥幸赢馆主一招。”
张凡笑着跟庄义说道。
庄义究竟不是自己的敌人,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的尊长。
既然自己已经获胜,就没须要再说什么讥笑的话语,不妨说两句好话,恭维他一下。
“哼,你倒是会说话。”
庄义的心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话语里却带了几分亲近。
“既然你能有这般剑法天赋,我也没须要让太乙剑法失传。不外你千万要记着,绝不能剑走偏锋!
你练不成剑法也无所谓,但要是只练成一半,落得跟我们兄弟一样的下场,那就是我们俩的罪过了。”
庄义郑重其事的提醒张凡道。
“多谢庄馆主,小侄我一定谨遵教诲,绝不贪功冒进!”
张凡听见庄义如此说,一脸严肃地拱手说道。
听见他这么说,庄义满意的点了颔首。
“要是能早几年认识这小子就好了。”
庄义有些可惜,张凡的武功已经有所成就,不行能成为他的亲传门生了。
这小子不仅剑法天赋过人,面对自己的刁难也能不卑不亢,赢了之后还能保持谦逊。
作为太乙剑法的继续者,堪称完美。
“小蝶,别躲了,进来吧。”
庄义将长剑扔回了架子上,唤了一声门外的女儿。
他跟张凡都是正式武者,两人的线人极其敏锐,早就知道了有人躲在那里。
只不外两人并不在意,所以也都没有说出来而已。
“父亲。”
庄晓蝶低着头走了进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
“这小子叫张凡,论年纪也算是你哥哥。你带他去我房间,把保险柜里那个青色的玉简给他。”
庄义递给庄晓蝶一把钥匙,然后按下了一处开关,身后的墙壁上泛起了一道翻转门。
“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的了。”
庄义说完,就挥了挥手,让两人进去。
“多谢馆主,有劳这位小蝶妹妹了。”
张凡将长剑扔到了架子上,微笑着说道。
没想到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哥哥,庄晓蝶心情庞大地看了张凡一眼,还好他长得够帅,自己倒是不亏。
“跟我来吧,张凡……哥。”
张凡随着庄晓蝶走进翻转门后,庄义突然咳嗽了起来。
“咳咳……”
他咳得十分厉害,嘴里甚至咳出了血。
咳出的血液落地以后,竟然冒出了丝丝热气,可见其温度之高。
“我的身体,也不能再多用太乙剑法了。”
庄义摇了摇头,虽然这些年他已经十分注意,但是在他放弃练成太乙剑法之前,照旧对身体造成了不小的损害。
他之所以不用【真气】跟张凡比剑,不仅仅是想要放水,也是因为全力使用太乙剑法会更损害身体。
纵然他是正式武者,这几年也不敢再跟人轻易动手了。
“希望这小子,真的能练成太乙剑法,而不会像我们一样吧。”
关上了翻转门,庄义去往了冷藏室,他要用冰块来平复身体。
张凡随着庄晓蝶进门后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个卧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放着床跟桌椅,亮着淡淡地灯光。
庄晓蝶转动了不知在哪的机关,张凡为了避嫌还特意扭过了脸。
“不用那么麻烦,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工具。”
庄晓蝶看到了张凡的行动,大大咧咧地说道。
“咳……小蝶妹妹真是诙谐。”
张凡有些尴尬,捂着嘴轻咳了一声。
“这里面最重要的,也只有这个玉简,连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墙壁上露出了一个保险柜,庄晓蝶边说边把钥匙插了进去。
她还同时输入了一个密码,这才打开了保险柜的门。
保险柜里果真如庄晓蝶所说,除了一些文件跟现金之外,只放了一枚青色的古朴玉简。
她拿出了那个玉简,递给了张凡,好奇地问道:
“张凡哥,这里面究竟是什么,让你们这么重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