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战,十天战了三次,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停战休整。
帝无温也没有想到,林瑶竟然如此难缠,一个女人,他帝无温偏偏还奈何不了。
要害是林瑶是一个用阵用兵的妙手,帝无温要不是身经百战,还真的可能栽在林瑶手上。
林瑶也是彻底服了,鬼将之称还真的不是瞎叫的,帝无温破阵的方式刁钻狠辣,用兵也是奇特无比,普通的阵法基础就拦不住鬼将的精兵,说到底,照旧上古天国的兵不禁打,很容易就溃散。
休整这几天,普通军医也可以招架住了,云舒言就难得的在陇乾逛了逛,被战争祸殃的黎民苦不堪言,纵然现在林瑶把城夺了回来,也无暇顾及这些黎民了。
说到底,照旧战争惹的祸,造的孽,但是百国之地,权势纷争,又怎么可能没有战争呢!
云舒言已经不是六重天的仙官,就算是,也不行能挥手就给这些黎民一片可以安身置家的天地。
走出城外,是一片桦树林,云舒言在树林里看到了许多掘野菜,刨树根的穷苦黎民,另有不少的孩童也不能怪林瑶,如果换一个将领,也不外如此了。
当初天帝说云舒言体悟不够,修行未足,痛苦尚未尝遍,百态未闻,其实也差不多,云舒言行走世间,只治病,至于其他的,云舒言向来不问俗世,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刨树根,也许他见过,但是一定没有用心去了解,去体态世间炎凉,万物生死,云舒言的飞升,只是因为缘分。万物皆有缘,缘起缘灭,始终生死,轮回之间,却是永世湮灭!
人影渐少,在一颗被撞断的桦树上,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僧人,正在断枝下烤着兔肉,饮着酒,见云舒言走来,对云舒言举了举手里的酒葫芦。
云舒言眼神庞大,这照旧头一次见到这类僧人。
“出家人不饮酒,不食肉,不沾情欲,不语非言,这位师傅怎么破了空门清规?”
“清规是用来约束身体的,心灵上的约束只能靠自己,前人有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佛自在我心,无关俗物!”
僧人却是豪言,让云舒言大为受惊,这基础就是遑论。
“喝酒喝的是三恨,吃肉吃的是八苦,施主并不谅解这世间的一草一木,一尘一土,又怎么说是遑论!”僧人对云舒言摇头失笑。
“师傅不像是普通人。”云舒言也不狡辩,三恨八苦,他确实不知。
“怎么就不普通了,施主才不是普通人呢,十世飞升,皆因一人被贬,理由皆是一个,施主可是大造化之人呐!”僧人又喝了一大口酒,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酒嗝。
“十世?”云舒言一脸震惊。
“佛曰:不行说也!”僧人身手矫捷的跃下树,一手拿起兔肉,一手握着酒壶,扬长而去。
云舒言靠着桦树,思索起来,他为仙官时,也不是没有追查过前世之事。众生一旦飞升,前世今生都市重新过一遍,以促心修,然而,云舒言飞升之时,只有今生,没有前世,云舒言也曾问过天帝,但是天帝未语。
今日僧人竟说云舒言尚有十世飞升之例,众仙不行能不知,却无一人说过此事。
“十世飞升,皆因一人被贬,理由皆是一个,施主可是大造化之人呐!”
僧人说的话一直云绕在云舒言耳边。